然后在隔年那个如梦似幻的春季来临时,一场欢天喜地的盛大婚礼举行了。
谢均菱穿上岳继禹特别为她订制的白纱礼服,由干爹桂祥山将她的手交给了岳继禹。
满载着所有熟识与不认识的人的诚心祝福,他们俩在神坛前互相许下了生生世世的盟约,以吻为誓。
他是最俊帅的新郎倌,而她是最美丽的春天新娘,幸福无边无际地蔓延着……
婚礼的高潮是由桂祥山所掀起的,因为打了一辈子光棍的他,从认了谢均菱为干女儿的那一天起,就将她视为己出,所以当谢均菱与岳继禹步出礼堂的那一刻起,他就跟全天下其他为人父者一样,极度不舍与难过,紧接着……
无法控制自己情绪的桂祥山就这么旁若无人地哭了起来,吓坏了—干下属与参加婚礼的人。
最后当两位新人乘着加长的礼车离去时,婚礼也在所有人的欢口乎声中完美落幕。
啊喔!只有一个人没有加入这般疯狂的行列之中,那就是冯崇尧。
他手里拿着刚刚谢均菱丢给他的新娘捧花,然后呆呆地坐在台阶上仰望着晴空。
嗯……下个结婚的人哪……
总之,那样的未来距现在远得很,还是先让咱们期待今晚吧!今夜的星空似乎特别澄澈,高挂天边的那—轮明月,清晰透净得令熠熠星辉也得黯然失色。
是啊!这应该是个美好又浪漫的夜晚哪!只要她没有意识到那件事的话……
谢均菱站在新房的落地窗前紧蹙着眉,这栋位在郊区的豪华别墅是岳继禹送给她的新婚贺礼,也是一直到那个时候,她才明白原来岳继禹的生计不是靠那间破侦探社在维持,也不需要她替他节东省西的,因为他手中握有的股票现值,让她在刚知晓时,还失去控制地足足尖叫了三十秒。
不过现在那些都不重要,重点是是今天晚上是他们的新婚之夜,未经人事的她此刻本来应该是害怕、紧张,或许可能还会带着点期待、兴奋……
不过那已经是五分钟前的心情写照了,现在她则是……唉……
“在想什么?”洗完澡,步出浴室后,只见谢均菱一脸心事重重,就连他走到她身旁都没发觉。
“呀!”谢均菱抚抚被吓得狂跳的心脏,抬头,与岳继禹温柔的目光相接,霎时又倍感无措地低下头去,“我只是……”
“只是什么?”岳继禹胸口的柔情满溢,他的均菱可是在害羞了?
“我只是……只是忽然想起一直扎在我心头儿的那根针了。”不隐瞒的谢均菱老实说道。
“什么心头的针?”新房小的浓情密意瞬间降了些温,岳继禹被这个回答给弄得一头雾水。
“就是……”谢均菱扭扭捏捏地扯着岳继禹身上的浴袍,不知道要怎么开口才好,“就是那个嘛!”
“那个?”岳继禹依旧没能理解他的新婚妻子在讲什么,“那个是哪个啊?”
“哎呀!你怎么不懂嘛!”谢均菱干脆把心打横,豁出去了,“就是你一直没对我说的那三个字嘛!”
“三个字?”岳继禹的反应慢了半拍,然后,大概明白谢均菱闹别扭的原因了。
“我知道了,”他点点头,一副胸有成竹的得意表情,“不过就是三个字嘛!”他一个字一个字地用力说道,“想、睡、没?”
原本满心欢喜的谢均菱,嘴角那抹甜蜜微笑顿时垮下。
“什么想睡没?”她已经气得想拿拖鞋敲他的脑袋了,“不是这三个字啦!”谢均菱决定宽宏大量地再给他一次机会,“你再想想啊!就恋人或夫妻之间最常讲的那三个字嘛!”这样的提示够明显了吧!
“最常讲的那三个字啊——”尾音故意拖得长长长,好假装自己完全陷入猜不出谜底的困境中,“该不会是……”他猛地睁大眼睛。
“对对对!”看到他这么惊讶的表情,谢均菱完全相信他已经猜中了,“就是那三个字!”她眨巴着眼睛等待她梦想中的告白时间。
“钱拿来!”岳继禹吐出了三个字。
“嗄?”受惊过度,谢均菱讲话突然结起巴来,“你……你刚刚……你刚刚说什么?”无法置信的谢均菱硬撑着,以免昏倒。
“钱拿来啊!你要我说的就是这三个字吗?”他故作不解地反问,“说这三个字要干嘛啊?”
“谁……谁要你讲这三个字啊!”谢均菱忍不住开口大吼,“我要你说的是我爱你这三个字,谁要你说什么想睡设,钱拿来的!”
谢均菱气呼呼地转身,双脚则泄恨似地重重踩在地板上,准备远离这个差点没让她脑中风的新郎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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岳继禹
谢均菱
该碰面的
注定总会见到
缘分
天订的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