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野气定神闲地瞟着她,对她一连串的质问充耳不闻。他这是在帮她耶!她那是对待恩人的态势吗?
“你少一脸不屑的杵在那里,你若不说个清楚,照样轰你出去。”她跟他是耗上了。这个人简直存心挑衅嘛!竟然用那种倨傲的眼光看他,好象她是幼稚、无理取闹的小孩似的。
“喔!你想轰我出去吗?”他慢条斯理的说着,双手环胸,自在的靠在亭柱上。“你叔父和婶婶可巴不得我留下喔,若你把我赶走,对他们也不好交代吧!”
雨织真恨它他那一脸吃定她的笃定。
“这是我的问题不劳你费心。”
“好吧!那我就不为你费心了。但是我这个人是非常有同情心的,绝不会丢下像邢臻大人这样好的人不管,让他只身涉险。所以这项任务我接定了。”
想到叔父迫在眉睫的宴会以及可能遇上的危险,她不得不让步。
“好!算你厉害,我就让你留下。不过明天宴会一结束,你马上就得走离开。”
“很抱歉,恕难从命。”玄野冷冷的回着,跨步欺身向前,直将雨织逼得僵硬的抵着亭柱。“邢姑娘,你觉得我是那种呼之即来、挥之即去的人吗?”
雨织这才发现跟他这种人起争执,她是半点胜算都没有。但她总不能这样就认输吧?
“那你到底想怎样?”她昂首说着。
言语甫毕,他立即发现这种气魄表现得真不是时机。她一挺身昂首,和俯着身的他距离只有几寸。她可以闻到他身上独特的气息,以及吹在他脸上的热气。
一发现这种窘况,她慌忙地往后退,却仍忍不住双颊发烫。
玄野挑眉,不解她何故突然退却?但这是好事,若她不再那么盛气凌人,他也就不用再和她唇枪舌剑的。看来态度强硬对她才有效用,早知如此,他就强行来当护卫就好了。真是的,害他还大费周章的布局了半天。
“就此决定了,我在此住下来。”玄野一副大局就此敲定的模样,回身往亭外走去。但走没几步突然想到什么似的站住,回首问道:“琉璃轩该往哪走呢?邢夫人说安排我在琉璃轩住下的。”
什么?!婶婶竟然让他住最好的客房?简直是暴殄天物嘛!
“我不知道!”雨织用力地朝他吼去,“门上有题匾,想住就自己找。若连住的地方都找不着,你最好趁早收拾行李走人。”
本来打算收手的玄野又折返,他实在受不了她那任性傲慢。他正极力的想弥补自己曾犯下的错误,她却存心找碴似的,不肯让他有片刻安宁。就算他曾误杀她,也没道理要永无止境的容忍她。
看着他直向自己过来,她真想咬掉这多事的舌头。让他走就好了嘛,何必去搭理他呢?她平常说话不会这么刻薄的。
雨织的悔意来的太迟,玄野已经沉着脸,恶狠狠的逼到面前。
“你这伶牙俐齿一定有不少人称过吧?”玄野语带讽刺。
“是你自己不好,硬要当叔父的护卫才会挨骂的。”雨织为自己辩解着,边踉仓地往后退。
“这么说来,都是我的错啰?”玄野逼问的语气虽然平稳,实是隐含着压抑的怒气。
本来就是嘛,是他自己硬闯入别人的府邸,怨不得她嘴上不留情。可是为什么他看起来像想痛打她一顿的样子?
“你别再靠过来,我可是你的主人,你不可以以上下犯上。”与织沧慌地命令。
然而他根本没有退却的意思。雨织心慌得只想逃,往后大步一退,平常及腰的栏杆在过猛的冲力下,起不了防护作用。
“呀!……”她惊叫着跌向亭外的水池。
玄野一见危险,箭步上前揽住她正要跌出亭外的身驱,轻松搭救成功。
雨织惊魂甫定,白着脸在玄野怀里轻颤着。
“看吧!这就是有护卫的好处。”他说的得意。
闻言,雨织气的一把推开他。明明就是他吓的她差点跌入池的,还有脸说大话?
“我才不需要你的保护。”她对着他大喊,流下委屈的泪珠,旋踵跑开。
玄野呆立,不解她为何流泪。他刚才救了她不是吗?
雨织捂着脸,哭泣地跑回房,好巧不巧地却在门外撞上了巧儿。巧儿见到小姐哭得像个泪人儿,大吃一惊,连忙问到:“小姐,你怎么了?怎么哭成这样?”
“走开啦,不用你管。”雨织推开巧儿,一进房即冲向床榻,拉上锦褥蒙住头。她现在谁都不想见。
巧儿怎能不管呢?以前小姐就算心绞的毛病犯了,也都还咬着牙不落泪,哭成这样伤心,还是破天荒第一遭呢!她得赶紧禀报夫人才行。思及此,她风也似的跑去找夫人。片刻后,邢夫人气急败坏的随着巧儿赶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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