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说出来……”这个秘密在她心中隐藏了十年,一时间刘以若竟不如该从何启齿。
“不错,把真相说出来。”向季云挥动手中的银枪,“就算是死,也要教这个男人死得明明白白。”
“真相?”夏立廷皱起眉头,“你们到底在玩什么花样?”
“你什么都不知道。”刘以若大声抗议。
夏立廷闷哼一声,“我只知道你利用自己的外表欺骗男人。”
“你知不知道他是害死我父母的大仇人!”刘以著气愤地跺了跺脚,用手指着齐浩天,“为了霸占我母亲,他害得我家破人亡。”
“你胡说八道什么?”夏立廷根本不相信她的话,齐浩天爱极了向季语,哪里会去霸占别人的妻子。
“我没有胡说!”
夏立廷冷笑,“那你告诉我,你母亲是谁?”
刘以若一字一字地道:“向季语就是我母亲。”
“你说……你是语姨的女儿?”夏立廷这下当真愣住了。
齐浩天和向季语的女儿,早在二十年前就惨遭撕票,难道向季语在外头还有其他的孩子?
刘以若激动地表示:“当年齐浩天霸占我母亲的时候,我母亲已经怀了我。”
她愤恨地瞪着齐浩天,将自己如何被绑架却逃过一劫,向季云又是如何找到她的过程—一说了出来。
齐浩天依旧动也不动地坐在沙发上,仿佛众人谈论的事情与他无关。
“这怎么可能?”听完刘以若的指控,夏立廷不禁喃喃自语。
所有的一切和他本身的认知有着极大的差距,虽然他不清楚齐浩天和向季语是如何认识的,但是在他的印象里,两人一直十分恩爱。
“一时间你很难接受这样的事实。”刘以若沉痛地道,“他太会伪装了,要不是亲眼看见他对云姨不轨,连我都差点上他的当!”
夏立廷的眼睛越瞪越大。难道这只是事情的表面?抑或当时夏立廷年纪太小,无从察觉真相?然而多年来的相处,却令他无法相信齐浩天是这样的人。
刘以若的眼眸闪过痛楚之色,“为了报复齐浩天,我必须跟他在一起。”
夏立廷感到不可思议,“你恨他大可以杀了他,为什么要……”
“杀了他太便宜他了,我要夺走他的一切,只有嫁给他才能做到这一点。”刘以若打断他的话,澄澈的双眸渐渐染上一层雾气,“现在你总该明白,为什么我、我不能……”
愣愣地望了她一会儿,夏立廷随即陷人苦思。
他该相信她吗?
以他对齐浩天的观察和了解,他不敢相信,也不愿相信。
更何况他怎能单凭一面之词,就断定齐浩天有罪?这中间说不定有什么误会。
“齐叔,你说句话。”他看着齐浩天,希望他大声地驳斥。
齐浩天却一语不发保若木难地坐在沙发上,没有为自己做任何的辩驳。
“齐叔,你快说啊!”夏立廷催促着。
齐浩天依旧沉默。
他的沉默教夏立廷着实心慌。
这些指控如果是假的,他纵然不屑辩解,也该有所表示。
难道刘以若所说的一切都是真的?自己从小敬重的齐叔居然是这种不择手段的恶人?
夏立廷的信心开始动摇了。
他的语气隐隐透着怀疑:“齐叔,她说的……都是真的吗?”
“以若当真是小语的女儿?”齐浩天终于开口,他面色凝重地看着向季云。
“不错!”向季云回答得干脆俐落。
“那她不就是……”他的心沉痛地揪紧。
“你说呢?”向季云大笑,但却溢出了眼泪,“除非小语偷人,否则她当然是你的女儿。”
听见她惊人的话语,刘以若和夏立廷全都骇住了。
齐浩天缓缓的起身走到窗前,愣愣地瞧着外头,过了许久才叹了口气,“为什么?”
“为什么?”向季云似笑非笑的回答,接着冷冷的说:“很简单,我要你占有自己女儿的身体、沾污自己女儿的清白;我要你生不如死,我要小语死后不得安宁!”
霎时,刘以苦脸色惨白地摔倒在地。
“你怎么样?”夏立廷急忙询问着刘以若。
夏立廷自己也好不到哪里去,向季云的一席话让他心慌意乱,手脚发颤不听指挥。
“如果我推测得没错,当年绑走以若的就是你吧!”齐浩天依旧看着窗外。
“不错,就是我。”向季云得意的一笑,维持着一贯的优雅。
齐浩天转过身,眼中满是疑惑,“我不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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