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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5-03-04 评论
老实说,豫弦现在还不太敢相信,我能出我的第二本书了。

对于信奉「睡觉」的豫弦,大概只有一个懒字可以形容。

每每打开计算机,总坚持不了几分钟,不是手里拿着漫画,便是想着身后的大床有多么可爱,躺上去真是舒服呀

打了个呵欠,揉揉眼皮子。

床呀,我来了——

突地,一道细微的银光刺痛了豫弦的双目。

「呃,呵呵呵,Sick大大妳来啦。」抓头偿笑中。

「嗯,稿子写的怎么样了?」Sick手里拿着针筒,那银色的针头在豫弦面前晃呀晃地。

「欸,这个那个」转转手指头,不敢开口,因为豫弦夸下海口订定的进度,早被睡掉了。

「嗯?」针头蓦地喷出透明的液体。

豫弦抖着身子,窝进离Sick最远的角落。

Sick拧笑着,拿着针筒一步步地逼近

救人喔——

ps:Sick大大是催促这本稿子出生的人

再ps:Sick大大是个护士

不过,身为护士的身分,竟取了个绰号叫Sick,真是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呀。

「嗯,哼——」

豫弦怯怯地回过头。我的天呀,这次换手术刀子,先溜再说。

「小豫弦,快点写稿」「阿雰,妳又在欺负天牧了!」

隔壁传来一阵阵男孩哭泣声,还有一个温柔的声音在安抚他。

「我哪有呀?」小小的靳雰不甚开心地噘着嘴,她哪有欺负他呀,明明就是他自个儿爱哭。

「妳还有话说,去罚跪。」靳母气得浑身发抖,手一指,便要靳雰去面壁思过。

靳雰别开脸,虽然不甘愿,但仍乖乖地跪了下来。

靳母确定她跪好后,便急忙地出门了。

哼,什么男孩子嘛!比她还胆小,她不过是拿几只毛毛虫去「问候问候」被她推下水而感冒的他而已,有必要哭的那般惨烈吗?亏他还她大四岁,足足四岁喔。

跟他同一天生日,真是倒霉。

靳雰鼓着双颊,像只气鼓鼓的青蛙。

寂静的房屋里只有她和时钟答答答的声音。

「答喀」分针又前进了」格。

讨厌,她为什么得跪在这里?

侧头看了下门口,确定老妈不会突然出现后,靳雰跳了起来。

偷偷推开纱门,靳雰俐落地爬到自家植花的花台上,两只粉嫩嫩但却沾满了黄土的小手攀上了隔开靳、贺两家的矮墙。

靳母正在另一扇纱门里跟人说话。

「靳太太,我们要搬家了。」贺母的声音温柔似水,而她的手则不住地拍着趴在她大腿上的小男孩。

那男孩的脸色苍白,眼角还挂着泪珠,不过双眼合着,像是睡着了。

「搬家?!是不是因为我家阿雰」靳母作势又要冲回家,要给靳雰一顿「粗饱」。

「不是啦,靳太太。」

「天牧他有气喘,陈医生说最好能搬到一个空气、水质都好的地方,对他的身体才有帮助。」

「是这样呀」靳母有些不舍,毕竟,他们两家比邻了那么久。

蓦地,一只鞋子由围墙上方落了下来。

那声音引起的靳母回头一瞧。

「阿雰!」

才一只脚踏过围墙的靳雰吓了一跳,赶忙跳下了来。

搬家?那是什么意思?

靳雰以最快的速度,跑回屋里跪下。

「砰」地一声,靳家的门被大力推开「咕咕咕——」

被窝里的人儿动了动。

「咕咕咕——」

吵死人了,她昨晚贪看电视,直到眼皮儿挡不住了,才倒在床上见周公去。

现在,任何人都不准吵她睡觉。

「咕砰!」一只扫堂腿让那扰人清梦的公鸡闹钟魂归西天去了。

半小时后,靳家再度发出类似杀猪的尖叫声

「啊!迟到了!」

靳雰顶着一头乱发,嘴角旁还有刚睡醒的痕迹,呃是口水啦。

她慌张地冲进浴室,不到三分钟又奔了出来。

靳雰大力地拉开衣柜,随意拿出一套正式的黑色套装。

糟了,今天是月底,会计部得月结,一月一次的大事,身为会计助理的她居然还睡过头,鸣,不被狠刮一顿才怪。

她已经可以想见主任僵着脸的模样了。

靳雰愈想动作愈快。

扣好扣子,穿上丝袜,再对着镜子整了一下自己的仪容,顾不得一起床就开始咕噜咕噜哀号的肚子,背起皮包,套上两吋半的高跟鞋,便大剌剌地打开大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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