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飞快地低下头,再次攻占她的红唇。
等到贺天牧心甘情愿地放开她时,她的小嘴早被吮吻得红艳艳的。
「叫我天牧。」贺天牧的大拇指爱怜地在她的唇上来回抚着。
他说什么?靳雰睁着迷蒙晶亮的媚眼看他,她的脑袋瓜子还停留在「缺氧」状态,根本无法将他的话听进耳里。
「不叫吗?那我们再来一次。」贺天牧贼兮兮地又挨近她一些。
赫,靳雰终于被吓得连忙抓回自己的意识。
「唔,不要了啦。」她摀着嘴,忙不迭地摇头。
刚才那感觉别再来了,她不只觉得呼吸困难,心儿也似要从胸口里蹦出一般,好好舒服哪!
轰地一声,像一颗地雷爆开般,靳雰连耳际都红了。
「雰雰,妳的脸再红下去,我得叫救护车了。」贺天牧扬起一抹邪笑,刮了刮她热红的面颊。
「走开!」靳雰咬着下唇,愤愤不平地捶了他两下,然后起来离开他的怀抱。
色狼、坏蛋、登徒子!靳雰脑海里盘旋着这几个骂人的字眼,全然没发觉她正走向一堆碎玻璃。
「雰雰!」贺天牧在她的脚底板离尖锐的碎玻璃只剩几公分的时候,将她抱离地面。
靳雰这才看清楚自己刚才有多危险,连忙拍了拍胸口。
「笨蛋,妳是没在看路呀?」贺天牧敲了她一记爆粟,整个人因为她差点受伤而绷得死紧,她就不能小心点吗?
靳雰摀着头,不悦极了。
「又不是我的错,谁叫你家玻璃窗破掉你没处理好。」她像个小女孩似地耍赖着。
「不是妳的错?」贺天牧挑眉,言下之意是他的错喽?
突地,靳雰的面颊被狠狠地往左右两方拉扯,漂亮脱俗的瓜子脸成了怪异的鬼脸。
「放手啦!」好痛、好痛,靳雰疼到眼泪又要飙出来了。
「我记得昨天失火的好象是妳家吧?嗯?瓦斯气爆把左邻右舍的玻璃窗全震破了,地上这些也是。」贺天牧手下不留情地扯着。
「是——这样子喔。」靳雰开始发挥死不认错的精神。
「那,妳应该要说什么呢?」贺天牧勾起一抹非常温和的笑,但手上的劲道儿可一点都没放松。
靳雰静默了一分钟,直到她觉得自己的脸快被扯到变形了,终于「对、对不起。」
嘴角往上扬的弧度拉大,贺天牧这才放过她。
鸣,痛死人了,靳雰退后几步,双手不断揉着脸颊。
贺天牧忽地想起一件事,问道:
「妳昨天为什么那么迟才跑到窗口?」正常人应该是会被「炸醒」的,不是吗?她却拖了那么久才探出头来,这有些不合常理。
「呃」靳雰支吾了半晌,好不容易才找了个离他最远的角落躲起来。
「我、我以为那是车轮爆胎的声音。」她干笑了几声。什么怪异的声音在她睡着的时候都会被自动转化成没什么大不了的声响。
贺天牧额上的青筋稍微浮现,吓得靳雰赶忙将脸摀个死紧,免得再被施以酷刑。
「雰雰。」
「是!」靳雰下意识地应道。
「我要吃生菜沙拉、法国土司、培根、咖啡」贺天牧念了一大堆食物名字。
欸?他说什么?
「就这样子了,记得我要黑咖啡。」他的脑袋现在难受得要命,需要一杯苦涩的黑咖啡来提提神。说完,贺天牧正要踱向房门时,却被靳雰扯住袖子。
「要我弄早餐呀?」靳雰垮着脸说道。
她最讨厌进厨房了,全身都是臭油烟味不说,她弄出来的东西虽然还不错,不过就是比不上靳母的手艺,自然而然,她哪敢在厨房班们弄斧。
「当然,就算是妳住我家的住宿费好了。」
住宿费?!住他家还要给住宿费呀?靳雰想抗议的时候,贺天牧已经步出房门。
靳雰气恼地跺跺脚,然后无力地踱下楼。
「答答答」几分钟后,贺天牧扭紧水龙头,小小的水珠由莲蓬头落下。
他俐落地甩开停留在发稍上的水珠,随意用毛巾擦了擦湿发,打开浴室的门。
「铃铃——」手机在这个时候响起,他瞄了一眼,是在美国的靳谅拨来的。
「靳谅,你的消息也太慢了。」贺天牧一按下通话键,便懒懒地说道,他足足晚了一个晚上才拨电话过来。
「我的相机跟飞机模型」靳谅欲哭无泪地说道。
靳谅的房间是在靳家二楼,也就是说,他的房间也在全毁之列。
「我妹呢?她在哪里?我要杀了她。」几近狂怒的声音由电话筒传出,狂炽的怒火烧得正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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