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非挑这种话题来问我不可?」贺天牧没好气地问道。
「不会吧,只到B,手脚真慢。」靳谅耸耸肩,嘲笑他的「脚手慢钝」
「靳谅,你闲到想打架是不是?」贺天牧瞇着眼,一把揪住他的衣襟。
「来呀来呀,谁怕谁!」靳谅皮皮地挑衅道,说完,先行送上一记有力的右勾拳。
热闹的运动大会开始喽!
靳雰皱着小脸,右边瞪一眼,左边白一眼,两个脸上都带着些许瘀伤的男人,则拼命地抢着桌上的菜肴,有时候还会来场筷子角力。
「哥,你学过拳击,怎么可以欺负他呀?」靳雰总算开口,就事论事,不过话里却有自己查觉不出的一点不舍。
靳谅在高中时期曾加入拳击社,而且打得还不错,教练也对他寄予厚望,参加的十几场比赛,都没吃过败仗,要不是他决定出国留学,可能会一直打下去吧。
「咳咳。」靳谅听见她的话,差点被嘴里的饭菜给噎死。
「拜托,小雰,他是跆拳道四段的耶,谁欺负谁?」靳谅不悦地看着偏心的老妹。
「跆拳道四段?」靳雰惊呼。
「搬去加拿大后,学着玩的。」贺天牧丢出简单的回答,另一个重要理由他可说不出口,就是因为她,他才肯去学的。
其实刚才他们两个仅是在活动活动筋骨,并没有狠拼的意图,不过就是互相攻防罢了,所以偶有挂彩,也只是小伤。
「喔。」蓦地觉得自己放心不少,怪了,她怎么会这样
「哥,你什么时候回来的?行李呢?怎么没看到。」靳雰转了个话题,莫名地不敢让自己深思下去。
「前天晚上,行李在饭店。」他可不敢突然回来打扰人家的「两人世界」
「饭店?」靳雰歪着头,沉吟了下。
「贺天牧,我哥可以借住这里吗?」靳雰忙不迭地改口,反正她都光明正大地赖在这里了,不差她哥一个人吧,而且,靳谅也好久没回台湾了,住在饭店里,她不太放心。
「小雰。」靳谅突然觉得很感动,他老妹还是很关心他的。
「好呀,如果他赖得下去的话。」贺天牧啜了口热汤,笑得有些邪恶。
靳谅垮下脸,半瞇着眼看向贺天牧,不想他当飞利浦,可以明说呀。
等到三人边谈话边用完餐,时针已经走向八这个数字了。
「快点滚蛋!」趁着靳雰又窝到厨房整理,贺天牧不悦地踢踢靳谅的小腿,要他快滚。
「唉,有了爱情,没了友情。」靳谅装模作样地哀声叹气。
「靳谅——」贺天牧压低声音威胁道。
又来了,靳谅不悦地撇撇嘴,朝他伸出手。
「老规矩。」靳谅口中的老规矩是他、贺天牧、雷宇穹三人订下的,要是有人对另一个人有所不合理的要求的话,便要将自己的皮夹拿出来,任对方随意抽用,以作为心理补偿。
贺天牧很干脆地丢出皮夹。
「咦,不会吧,你还把这张照片放在这里?」靳谅一打开皮夹,讶异地呼道。
这张照片是他寄给贺天牧的第一张照片,也是勒索他的开始,不过,没想到他到现在还是一直将这照片放在皮夹里,随身携带。
「啰嗦,还我。」贺天牧的面颊泛着可疑的红潮。
该死的,他忘了他还将这照片放在皮夹里,这下可好了,落了个把柄在靳谅手上。
等会儿先去把这张照片换下来再说,贺天牧在心里暗忖。
靳谅随意地抽出几张纸钞,丢还给他,然后起身。
「好啦,亲爱的朋友,我走了,别太想我。」靳谅丢下这令贺天牧鸡皮疙瘩掉满地的话后,便离开了贺家。
「咦?我哥呢?」等到靳雰步出厨房,却看不到靳谅。
「回饭店了。」
靳雰喔了声,然后呆站在原地半晌。
蓦地,靳雰吓了一跳,因为贺天牧突然逼近了她,伸出双臂,轻易地将她困在怀里。
「妳刚才又好象叫了我的全名了,是吧?」贺天牧笑得有些得意,可,他怎么能不得意呢?又逮到一个可以亲近她的机会了。
「呃,我」靳雰干笑了下,小手火速摀住樱唇。
刚才不该叫老哥借住在这里的,应该是她搬到饭店跟老哥同住。
老哥,快来救我呀,你妹快变成狼嘴里的小红帽了啦。靳雰不断在心里哀号着,却阻止不了他的逼近。
啊——救命哪!
他的薄唇缓慢地滑过她的手指、她的耳际笨蛋笨蛋,她是个大笨蛋!靳雰瞇着眼,扯着自己的发丝以惩罚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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