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她比照片白嫩娇美了许多,尤其是现在,生气的她更显得艳光四射,像极了一朵在阳光下盛开的大丽菊。
啧,都怪那个靳谅,老是卖他那些技术差劲透顶的偷拍相片,还漫天索价,简直可媲美强盗了。
「你看什么看呀?」靳雰双手插腰,她气得快头顶生烟了。
这人,搞什么鬼呀?她在骂他耶,他居然直盯着她,嘴角还勾了抹笑,那笑、那目光,在在让她好不舒服。
虽然眼前的男子好看得不象话,古铜色的肌肤、粗眉、挺直的鼻梁、薄唇,最引人注意的还是他自信的眼神,还有他的笑,不过她却感觉自己像是一只被盯上的猎物般。
她不由得皱了皱眉。
「我看妳还活蹦乱跳的,应该不需要麻烦到救护车。」见她愈来愈生气,他却忍不住想逗逗她。
靳雰愣了一下,然后全身发抖。
「你神经病!」靳雰一吼完,连忙转身,用尽吃奶的力气要将倒在地上的机车扶起。
长得好看有什么用?根本是神经病一个,再跟这人说话,她会疯掉。
可是,机车好重蓦地,手上的重量变得有如羽毛般。
贺天牧仅用一手,便轻松地将机车扶了起来。
靳雰没好气地哼了声,连道谢都不愿意,坐好,发动机车便要扬长而去。
「等等,妳砸人用的东西。」他像是在嘲弄她似的,持着安全帽,在靳雰面前晃了几下。
她忿怒地瞪了他一眼,明媚的大眼里好似有火在烧,将它用力地抢了过来,挂在把手处。
「走开!」
贺天牧非常恰巧地站在机车的左前方,挡住了她的去路。
靳雰真恨不得把眼前这个痞子,丢到某一处深山里,让他自生自减。
贺天牧却像是在享受她的怒气,好整以暇地将手榈在她机车的龙头上,笑得有些不怀好意。
「你」靳雰作势要打掉他的手。
「啊,对了,妳刚才不是要我『关心』妳吗?」
一只手停在半空中,要上不上,要下不下的,靳雰等着他说下去。
「我们可以换个地方,让我好好『关心』妳,如何?」贺天牧加重关心二字,脸上的表情可邪魅得很。
靳雰倒抽了一口气。怎怎么会有这般无耻之徒?
「你这个色狼!」话一落,安全帽再度飞了出去。
贺天牧这回可有了防备,随手一涝,她攻击人的「凶器」便好端端地在他手里。
靳雰便趁着这个机会,油门一加,落荒而逃。
「哈哈」贺天牧见着这幕景象,不由得放声大笑。呵,原来她变得么好玩了,早知道应该早点回台湾的。
不过,现在也不迟他再也不是任她欺负的小男孩了。
「布洛,我们回去了。」贺天牧朝布洛招了招手。
「汪!」
天!九点四十五分。
她足足迟到了一个小时又十五分钟。
靳雰瞄了眼壁上的钟,再看了下主任铁青的脸。
「靳——雰——」
靳雰低着头,连连说了好几声对不起,然后就等着主任的劈头痛骂。
「靳雰,今天是月底耶,妳也该知道在这一天全部的人都很忙,妳想请假、想迟到,可以,请妳等月中的时候」有些尖锐的声音,刺得靳雰耳朵有些疼,全身上下更是隐隐作疼,但她却只能不断地点头。
「主任,副总请您上十楼开会。」突地,一个甜甜地声音如此说道。
终于,有人救她脱离苦海,靳雰嘘了口气,却引来锐利的一瞥。
「叩、叩、叩。」这三种鞋跟的跺地声,在会计部的人听来,宛如丧钟一般,这表示主任的火气已经到达极限。
完蛋了,她连忙像只鹌鹑一样,诚惶诚恐地发着抖。
主任没好气地哼了声,脚下的火红色高跟鞋转了个方向,消失在电梯门后。
靳雰整个人完全松懈下来,无力地摊坐在自己的位子上。
「靳雰,妳还好吧?」秘书助理鱼宝儿双肘撑在靳雰桌前的柜抬上,甜笑地问道。
主任的「念」力,可是公司一绝呀,一念至少都得半小时以上,非得念到人耳朵生茧不可。
「还好还好。」靳雰双手摆了摆,是她的错呀,她能说什么吗?不过幸好有宝儿拯救她。
鱼宝儿与靳雰算是同期进入雷氏的同事,在新员训练短短一个礼拜内,因为同校的关系,便对对方较有亲切感,两人也谈得来,就这样,两个人的感情愈来愈好。
鱼卖儿轻呵了几声,转身,她去忙她自己的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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