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内疚吗?她不知道。不过他开始在她心中有分量了,只可惜啊
唉,算了!何必在乎呢?
她遁入了夜色。藏宝图被偷的消息很快地传了开来,小古没有多加逗留,她赶至码头,挤上了一艘即将出航的船。
她感到头好晕,虽然不是因为船的晃动,但却助长她头更晕。
她感冒了。是昨夜那场该死的雨害的。
小古订到双人房的船舱,本该是睡在上铺,但她实在没有力气爬上去。她瘫在下铺,等着住在下铺的人到来与她互换床位。
她觉得自己快死了!她会死在这条船上,然后被她进海里,任由鱼儿将她啃食得尸骨无存,而这都是拜她老妈所赐。
她想象着当她的家人得知她死亡的消息,老爸或许会因为她的死而触发了一些灵感,发明出一个与她一模一样的复制人,然后跑去申请专利,让复制人取代她的位置。反正只要家里没少个人就好。
而小亚或许会为她流几滴眼泪吧?但可能是用药水点的,并且嘲笑她的死相跟个小鬼没两样。
至于葛老头呢?小古突然想起自己从他那儿偷来的骨董花瓶,现在正光鲜耀眼的摆在她房里,他会不会来个物归原主顺便拿点利息,把她房里的宝贝全洗劫一空?
不行,不能就这么便宜了葛老头,她不放心。
挣扎的爬起来,她双眼迷蒙的摸索着背包。但一离开被子,她头皮立刻一阵发麻,她打一个哆嗦,不自觉的又缩回被中。
好冷!
她该吃药的,可是她又好困,不如先睡个觉再说吧。
小古整个人缩进被里,恍恍惚惚的进人梦乡。
连续被一个小鬼摆了两次道,对辛笠而言是奇耻大辱。
他懊恼地将林中的液体灌入口中。
虽然他逃离警方的追捕,搭上了前往英国的船,但他被一个小鬼搞得全身狼狈,却是不争的事实。
不过,至少他拿到一半的藏宝图了,不是吗?这是件值得庆祝的事。他嘲讽的敬自己一杯。
吧台内的酒保有些担心的望着他,他挑衅的又对他敬了一杯。
「你知道吗?」他带着浓浓的醉意口齿不清的对酒保证,「现在的小鬼比对付五十个警察还难意。」
酒保回给辛笠一个善意的微笑,不确定他在说些H么。
「啊?你一定听不懂我在说什么,是不是?」辛笠摇摇晃晃的站起来。「算了,我为什么要和别人分享自己的屈辱?」
「先生,请等一下,您喝醉了,我找人送您回房。」
辛笠那本来摇摆不走的身躯猛地一僵,他迅速的转身冲回吧台前,拎起酒保的衣襟,恶声恶气的说:「没人告诉你动手不动口吗?」
「呃先生,我不明白您的意思。」
「意思是只动手倒酒,但别开口说话。」他放开酒保,不耐烦地回过身,边走边喃喃念道:「啧,这点道理也不懂。」
走到甲板上,轻爽的海风吹散了辛笠心中些许的气愤,但下一秒钟,他却头昏眼花了起来,一个踉跄,他跌入一位经过的女士怀里。他抬起醉眼看她,只见她薄怒的表情在看到他的脸后,转为娇媚的欣一目。
她顺势搂抱住他的胸膛,娇嗲地问这:「喝闷酒吗?要不要陪我再喝一杯?」
辛笠斜睨怀中的可人儿,他知道自己的外貌对女人有致命的吸引力,他那古铜色的肌肤,浓密的黑发,深邃的五官,修长的身躯集合了东西方人的优点,而这都得拜他的祖先有东方人的血统。
或许他今晚需要女人柔情的安慰,毕竟他从来不曾在情场上失意
不曾失意吗?忽然一个娇小的身影闪过他脑际,他不自觉地想起了拍卖会场上的那个小女人。
他无意识地缓缓推开怀中的女人。
「不想喝了吗?那愿意到我房里聊聊天吗?」那女人不放弃地询问。
接受这诱人的邀请吧!辛笠告诉自己该忘了那只小麻雀,她不过是个自傲又不上道的小女人,对他无往不利的战果不会有什么影响的。眼前的女人可比小麻雀性感多了。
但他发现自己却摇了摇头,令他好想一拳揍昏自己。
那女人板起脸。「是吗?显然你有更好的计画了。愿你有个难忘的夜晚。」说完,她就住头等舱的方向离去。
辛笠望着那女人的背影,沮丧地叹了口气。
唉,那里有暖呼呼的大床,不像他所住的次等舱。这都怪那个该死的小鬼把他的行程上给搅乱了,逼得他只好匆匆搭船离开,屈就自己与他人同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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