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哥,你找我什么事?”唐沐颐其实心里已经猜到八九。
兄弟中一向最淡薄的二哥最近找他找得勤,每次要说的事也不外乎是那一件。
“离你二十七岁的生日还有一个月,务必小心。”唐襄憬语气虽淡,但眼神却很认真。唐沐颐支着下颚,忍住想翻白眼的冲动。二哥,我已经说过很多次了,我不相信那种怪力乱神的东西。”
“我知道,你一向是科学论者。”唐襄憬撇嘴轻笑。
唐沐颐扬眉。“既然如此,你就别再跟我讲那些东西,反正我也听不进去。”
一旁的唐颉楠听得一头雾水。“什么?你们在讲什么外星话?”他完全听不懂。
“二哥说我二十七岁之前会有一个大劫,一个弄不好,可能会提早上天堂。”
唐沐颐交叠起修长的双腿,轻松的态度彷佛事不关己。
“什么?”唐颉楠倏地问向一脸平淡的唐襄憬:“真的吗二哥?”这可不是开玩笑的。
二哥平常虽然是个平凡的天文学家,但是从小的直觉就奇准无比,十五岁学习命理之术后,更是说什么就中什么,铁口直断,比什么占卜师都来得厉害。
本来他也觉得这种事是无稽之谈,不过二哥每次的预言都奇异地成真,几次下来,他也不得不相信了。
唐襄憬微微侧首,轻缓地启唇:“沐颐的疾厄星座生年科星,本来遇灾都能逢凶化吉,但此大劫是命盘上突现的,躲得过是福,躲不过成祸,会有什么样的结果,端看沐颐是否能遇上贵人。”
“贵人?”他觉得二哥愈来愈像算命仙,“那现在那个能帮四哥解厄的贵人出现了吗?”基于兄弟间的情谊,唐颉楠还是不免收起玩笑,关心一下。
“颉楠,你不要跟二哥起哄。”唐沐颐半掀眼睑,漂亮的眼瞳充斥慵懒的气息。虽然说二哥有时说的话的确很有玄机,但顶多也只是运气好的巧合罢了。
得不到当事人的支持,唐襄憬一点都没有不悦,他长指习惯地摸上指间的玉戒。“看样子是已经出现了,沐颐也跟他有了接触。”
“真的吗?”唐颉楠连忙回首问向一脸置身事外的唐沐颐,“四哥,你有留意身旁的新朋友吗?”四哥的交往圈复杂得要命,就不知道是否会错过时机。
哎,怎么两个成年男人这么爱算命?他还以为这种东西是青少年的流行。唐沐颐闭了闭眼。
“我谁也没留意。”他撇撇嘴,“我说了我不信这档事,你们跟我说再多也没用。”要是真能预知,那他请二哥帮他算出哪支股票会涨、哪支股票会跌,然后安心地当个大富翁,一辈子吃喝玩乐不就好?
自己的命运是要自己掌控,他一向这样认为。活到这么大,他不也这样走过来的?
“四哥,你也别太铁齿,哪天事情发生,就别怪二哥没提醒过你。”唐颉楠帮了几句。
“好吧。”唐沐颐摆摆手。“我洗耳恭听这样可以了吧?”反正他也是听过就罢,听完了他们就不会再啰嗦。
唐襄憬看见他那副随便的态度,也没有生气,只是勾唇一笑,微微地眯起眼瞳。“你迁移星座生年逢禄星,表机遇佳,易得贵人相助;八字甚好,十二宫皆于巧位,但物极必反,太过于完美的命盘,就愈有可能反弹灾厄,而你二十七岁的生辰则正是你气场最弱之时,本来注定你势必受到正面冲击,但三天前你的垂象产生变动,表示吉凶有了改变。”
唐沐颐听完这一串话,不自觉得眉头打成死结。
“这样啊。”那么多专有名词,有听没有懂,“也就是说我的命运好到连天都嫉妒,所以它就降一个大劫给我?不过你既然说产生了改变,那不就表示没事了?”那还说这么多做什么?
“不。凶兆还是存在,只是有人可以助你一把。”唐襄憬说得轻描淡写,彷佛要遇劫的不是自己兄弟。
“哦?”真那么神就请那个人帮他上班打卡好了,这才真的叫助他一把,“那你也算出那个人是谁了?”唐沐颐压根不信。
三天前,你遇上了什么人让你印象深刻?”唐襄憬反问。
上哥还真要他当真!现在是二十一世纪好不好?讲求科技的超时代,为什么他要坐在这里荼毒他从小到大所学的知识?
“拜托……”他抚着额,想直接请求亲爱的手足放他一马。
“四哥,二哥不会随便开玩笑的,你就认真一点。”唐颉楠忍不住插嘴二哥的能力他一向深信不疑。
“0K,我妥协。”难以消受他们关爱的眼神,唐沐颐告诉自己要忍耐,三天前三天前……根本没发生什么重要的大事啊。“真要说起来……那天最令我印象深刻的人,就是吐得我满身那株壁草。”深刻到让他原地气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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