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陈正美因忍不住痛苦而哭。
“好了,别想这么多了,擦擦眼泪,咱们去吃点东西吧!”
她忙松开拥住陈正美的手,强扬起嘴角显露笑容给她看。
陈正美擦擦脸,强自镇定后,乖乖地跟著潘妮走,只是她的心情愈走愈是沉重。难道哥哥他们两人真没有办法在一起了吗?
在陈正美吃早餐时,潘妮拉住正准备要出去买东西的帮佣仆妇。
“夫人在……”潘妮的问话霎时止住,她在仆妇的身上闻到了一股熟悉到不能再熟的浓郁香味。
“小姐?”黑人仆妇盯著她看,不解她为何话说到一半。
“这个香味……”潘妮脸色苍白、喃喃自语。
听到她话的仆妇闻了闻身子,然后抬起手嗅了嗅。
“喔!”仆妇想起来了。“这是今早我打扫夫人房间时,不小心打破了夫人一瓶香水。”说著、说著,仆妇以围裙拭了拭手,想来是她洗手时没洗掉味道。“真是伤脑筋!那瓶香水还是先生特意请人?夫人配制的香水,独一无二的。为了这瓶香水,我今天还被夫人狠狠责备了一顿。”一想到那瓶香水和被责备的事,仆妇就大皱眉头。
“夫人呢?”潘妮的脸色更为难看了,幸好她是背对著陈正美,不然一定会让陈正美忧心。
“在温室里,她说要剪些玫瑰来插。”
“谢谢。”道完谢,潘妮立刻丢下仍在吃东西的陈正美转身离去。
看她一走,仆妇也准备采买东西去。
吃东西的陈正美只看到潘妮匆匆离去,并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只能愣愣地坐在椅子上看著潘妮离去的背影,然而她的心中,似有不祥的预感,但也许是她多虑了,因为待在何力的家中,应该不会发生什么事才是。
陈正美继续吃著手中的食物,将一切紊乱的思绪皆抛于脑后。
而朝著温室而去的潘妮,早已无法再去细想她与陈永杰之间的一切,脑子里只想著那股熟悉的香水味道。在温室里找到了正在剪玫瑰的何母,她心情沉重地向她走去。
“早啊!”何母一脸慈祥地笑道。
“早。”潘妮轻声回她。“昨天晚上睡得还好吧?”何母边剪玫瑰边关心问道。
“很好,将藏在心里的话讲出来,舒服很多,真是谢谢您。”
“别这么客气,我随时都很乐意?你解忧的。”何母温柔地对她一笑。
“我……”潘妮迟疑著。
“嗯?”何母停止动作看著她。
“您可还记得我受到不明人士威胁一事?”她垂下眼睑,鼓足勇气开口。
“当然。”何母低下头继续剪花的动作。
“我刚闻到了一股熟悉的香味,是来自那威胁信里的浓郁香味。”她缓缓地说了出来。
“喔?怎么可能,现在家里除了你我之外,就只有你那个妹妹啊,还有什众人在吗?”何母显然以为仆妇已出去。
“刚才有个仆妇将您心爱的香水给打破,是不是?”潘妮没有回答她的话而另外找话问她。
“啊!好像是有这么一回事。”何母一直低垂著头注视著手中的玫瑰,那小心翼翼的样子让人一点也看不出她在想什么。
“听说那瓶香水是伯父特地请人配制,世间只有您才拥有。”说著、说著,潘妮的眼神瞥到温室角落里的一小丛黑玫瑰上。
“是有这一回事。”何母淡淡地承认,她低垂的视线偷偷地随著潘妮来到黑玫瑰上。
只见潘妮朝著黑玫瑰而去,伸手轻摘了一朵半开的黑玫瑰。
“为什么?”潘妮拿著黑玫瑰回到何母面前,眼神痛苦地问。
何母停下了动作,眼神似不解地抬头看她。
“香水、黑玫瑰……”潘妮低头看著手中玫瑰喃道。“这些证据还不够吗?”
何母垂下眼睑,嘴角微微扬起个温柔却可怕的笑容。
“告诉我为什么?”潘妮不想要相信,但香水却让她不得不相信。她想要知道答案,想要知道为何竟是何母想要害她?一向将她当女儿看待的温柔妇人,谁会想到是她呢?现在想想,难怪她无论在何处,那名威胁她的神秘人总是会知道她的下落。
“我在成为何力的母亲前,有另一个身份。”何母缓缓开口。“当年的我是多?亮丽可人,多?……高高在上,所有的男人皆拜倒在我的裙下,只有一个人例外。”
“我父亲?”这是很容易猜测出的。
“没错,就是你父亲。”何母的表情似在回忆著过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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