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这种事到底有没有发生,自己应该很清楚才对,她不可能醉到连发生什么事都不知道吧!
“吃药吧,有什么事待会儿再说。”
她抬眼睇见他替自己倒了一杯茶,甚至替她把药拿过来,感觉很怪,不知道怎么形容,反正就是怪透了。
“你的急救箱里只有一堆阿斯匹灵和止痛药,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好像她很习惯使用药物似的。
吞了药、喝了水,她仍是沉浸在古怪的氛围里。
“还有,那个小佛龛是用来做什么的?怎么会有一座没有刻名字的牌子在里面?”反正闲着也是闲着,问一问可以打发一点时间,好帮他转移一点注意力,免得他老是把目光放在她身上;看了她一夜,够本了。
“呃?”她全身一僵。
对了,宝宝的事……不对,他既然查了她所有的事,怎么会不知道宝宝的事?是当年爸爸把所有的消息掩盖掉的关系吗?如果是这样,就让她一个人知道就好,不用再拉个陪葬的。
他已经结婚了,这件事说与不说都没有差别,倒不如就别说了,痛苦她背就好,她一点也不想破坏他的婚姻。
“怎么了?”
“那是之前的房客留下来的,我懒得拆,就放在那里了。”她随意编了个谎言。
“是吗?”
“要不然呢?”她搁下茶杯,有点不耐烦地说:“既然你这么有本事调查我的事,为什么不干脆连这种无聊的东西也一并查一查呢?”
真是的,难道非要她发怒不可?
她的头快痛死了,他就不能还她一丝宁静吗?而且她甚至还搞不清楚昨天晚上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算了。”不过是个话题罢了。
皇溯衍转动脖子,状似悠闲地打量着她的房间,也用眼角余光睨着她突地平静下来的粉脸。
半晌——
“喂,我问你,我们之间应该没有……”她不想问,但是不能不问,她受不了这种暧昧不清的感觉,甚至会为了猜测有与没有而把自己逼疯,她还有很多事情还没做,不能在此时疯了。
“你给我的感觉比我老婆好多了。”这是他的答案。
呵呵,她在苦恼了。她以为她够老练吗?她以为她隐藏得很好吗?她以为他在商场的八年都是白混的吗?
他不是傻子,如果她真的对他不再心动,怎么会露出那种受伤的表情?他的眼睛雪亮得很,焦距永远锁在她身上,不会错过她任何表情,而她昨天的酒后吐真言,不过是更加确定他的揣测罢了。
“你……不要脸的男人!我终于知道为什么公司里的高级主管都说你是为了得到皇极集团才和东方妤结婚的,因为你好女色、荒废公事,难怪他们会那么瞧不起你,老是想挖个洞把你埋起来!”连她都想这么做了。
他是什么意思?居然拿她和东方妤作比较?
他以为他是拥有三宫六院的古代帝王吗?那是不可能的,现在可是文明的二十一世纪哩,要是倦了就滚回去补眠,别睁着眼说梦话!
“你是在为我担心吗?”他仍是勾笑。
“我……”她简直快吐血了,难道他听不出来她是在讽刺他吗?是她说得不够明显吗?“我为什么要担心你?就算你真的被杀了,或发生了什么意外,也轮不到我担心,”
“唉,你还是跟以前一样迟钝。”这一点只有他明白。
人如其表,她的外表看起来是那么精明能干,而她所表现出来的亦是如此,但惟有心动的感觉,她永远不会懂,总是要一而再、再而三地透过他的暗示,她才会慢慢地发现。
在他所有的学生中,她是资质最差的,却是最让他心动的。
“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她吼着,太阳穴隐隐抽痛。
“没什么意思,我现在就等着你起来梳洗一番,待会儿陪我吃早餐,然后再把你昨天得到的情报告诉我。”公事得公办,他现在可是迫不及待地想揭开那群人的真面目,让东方隆盛可以放他自由。
“嗄?”他的转变怎么这么快,老是让她抓不到方向。
“要是你动不了,我倒是不介意为你服务,毕竟我也得回报你昨天的盛情,你说对不对?”语落,他还不忘狂妄地大笑两声。
“你去死!”
化羽琉暴喝一声,额上的青筋几乎快喷出血水。
可恶!“你确定是九点的会议吗?”
化羽琉低头瞧着自个儿手腕上的表,发现指针早已通过了十点大关,但会议室里却只有她和皇溯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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