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伊钧正沉醉于小小的满足里。???相对于楼上的人!居酒屋在的夫妇也没闲著。
很巧地,老板也正在替亲爱的老婆按摩,消除老婆一天的疲劳。不过,这是他们夫妻俩常轮流?对方做的事,当然不像楼上的人觉得稀奇。
抬头看了一眼天花板,居酒屋的老板娘突然拉下丈夫的手。
转过头,她略略忧心地道:“楼上那两个孩子,好像也来我们这里不少日子了。”
“那又怎样?”老板不解地间。
“你不觉得……”她欲言又止。
“怎么了,你不是一直说那两个孩子是好帮手吗?”碰上最忙碌的时节,那两个孩子来了的确刚好帮上忙,让他们夫妻俩比往年轻松不少。听出妻子的口气不对劲,老板不免以为她对他们有不满。
“不是啦!是阿标下午跟我说,他们在找两个离家出走的高中生,一个十六岁、一个十七岁,问我有没有任何线索。”老板娘喘口气又继续道:“有一个是前阵子议员老婆自杀新闻闹得很大,那个议员的儿子啦!阿标有拿那新闻的报纸给我看,虽然照片不是很清楚,可是那个议员的儿子真的好像阿日哩,而且那两个高中生失踪的日期,刚好和那两个孩子来到镇上的日子差不多,看来答案是错不了。”
阿标是她在当警察的表弟,所以她每天都会送便当到居酒屋附近的警局给他吃。
“真的?”老板显得讶异。
“我骗你有饭吃喔?”白了丈夫一眼,老板娘又说:“我跟阿标说了,他说明天要来店里看看,会不会就是他们哩!”
“你跟阿标说了?”老板露出不妥的表情。
“是啊,怎么啦?”老板娘向来有话直说的,何况对方还是她的亲表弟。
“唉!你不先问问那两个孩子,这不是出卖他们吗?”没想到他们会谎报年龄,可是古道热肠的老板还是认?,他们或许有离家的苦衷,应该先和他们谈谈。
冒失的举动,极可能让那两个孩子受到伤害。
顿了一下,老板娘才发现这件事,不由得喊糟:“对哦!
他们是离家出走,要是不肯回去怎么办?这下可伤脑筋了。”
“不如要阿标别说,让他们再留一阵子吧!”
“不行啦!两个十六、七岁的孩子,留在我们这里有啥前途?还是早点让他们回去念书比较好,不然跟不上别人怎么办!”
听完她的话,老板也不能反驳。
几乎当祁日和伊钧是自个儿的孩子,老板娘很忧心他们的前途,就算心底舍不得,想留也不敢留。
再怎么说,也得先把高中念完再说嘛!整个早上,祁日都觉得老板和老板娘,神色似乎有点不对劲。
不知道他们?何会如此,他倒也没有多问,只是更认真的把工作做好。奇怪的是,老板今天没要伊钧跑腿,反而载货送货都自己出门去办。
伊钧也觉得奇怪,不过客人络绎不绝而来,分散了他的注意力。
除了忙碌,他们什么也没过问。
很快地,他们便明白老板要他们都留在店里的原因。
正午,浩浩荡荡来了他们祁、伊两家的亲人,还有好几个警察跟在后头一起出现。
没错,他们终究被找到了。
祁仲达走到祁日面前,就当?刮了儿子重重一巴掌。
烧辣的掌印,很快浮上祁日白皙的左脸,他却始终面无表情,只用著很冷、很可笑的眼神,看著他在盛怒之中脸色青绿的父亲。
这时,整家店的客人都往这边看。
本来要质问伊钧的伊家父母,一时间反应不过来,全愕愣在原地。一样恼怒儿子不吭一声的离家出走,整个月无消无息,害父母担心得要命,伊家父母还是准备先问清楚理由,再来责备儿子的行为。
“别打他!”在他们回神之前,伊钧已挡在祁日的前头。
看见爸妈出现,他可以猜想到眼前这个严肃的长者一定是祁日的父亲。可是,看到祁日脸上红肿的印子,让他觉得比自己挨巴掌还痛,恨不得代他受过。
“你是谁?”祁仲达皱起眉,不悦地质问。
他打自己不成材的儿子,外人有何资格插手,还教他不许打?简直是莫名其妙!如果祁日是被人教唆离家,眼前这浑小子肯定就是主使者。
祁日推开伊钧挡在他的身前,无畏地面对著依旧气白老脸的父亲。
“他是谁轮不到你管,顺便告诉你!”祁日挑衅著父亲的威严,准备当场教祁仲达难堪,他清楚痛快地讽刺:“不管是谁,在我心中的地位和份量,都比你这个有名无实的父亲来得高、来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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