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马要结婚?这件事到底怎么搞的?我都被搞得一头雾水,我不懂,你要负责啦!两个大男人在办家家酒,也不觉得丢脸,跟个混蛋计较那么多,说啥做人要懂得廉耻谦虚,处事要圆滑有技巧,对付那个三脚猫,只要造成几件意外,可以为民除害,又可以诈领保险金,多妙!”
睁著眼睛说瞎话,如果事情有这么简单就好了,这丫头未免天真得可以。听她叽哩呱啦讲了一堆没营养的话,如果他的耳朵不溃烂长疮的话,他发誓不把她拿白痴看,问题是,某些人的智商真的和年龄呈反比,要别人不把她当白痴看,也是很不容易。
“你在讲什么英语?怎么我一句也听不仅?”他发觉她还要再教育,用宇遗辞很容易就泄了白痴的底。
“乱讲,我刚刚明明在讲日语。”她阿敏在讲话!他在干嘛?
“时间太晚了,小鬼,上床睡觉去!”他命令著。
“是,老鬼!”她暗骂:你把我从床上挖起来,就别妄想我会再乖乖回去睡觉,她岂有这么好打发?但才这么想,她就深深打了一个呵欠……
“阿敏,我上床睡觉前有个习惯,是很特殊的入睡法哦!,我会慢慢地走到床边!坐下来靠著枕头……”
阿敏拿著电话筒,不由自主的跟著他轻柔的声音动作,把头靠在枕头上……
“然后我会打一个呵欠……”
她揉了揉眼睛,打了第二个呵欠……
“……拉好被子,闭上眼睛……”
她盖好被子,翻身抱著话筒,慢慢闭上眼,瞌睡虫开始敲门了。
“阿敏?”电话那头的袁至磊漾开一抹温柔的笑,在入睡前,他真想做一个的动作轻抚她的嫩颊,把每晚对她的思念都吻印在她的额上,他轻轻地说:“晚安了,亲爱的丫头……”
***
“阿敏,起来了,快点!”
好像有一双温柔的大掌轻拍她的脸颊!谁呢?谁会七早八早、哭爹喊娘的挖她起床?除了那个菲律宾男佣……马少昀之外,不会有人想不开搬来被她虐待吧!
去!去!去!谁理你?昨晚她好梦连连,紧拥著话筒入眠,要她不辞睡不饱的辛劳起来,八风也吹不动她。
“再不起来我就把你的早餐扒完。”
这小人……就爱抓人痛处……
“你妈没教你欺负善良小女子是小人行径吗?”阿敏一下子从床上跳了起来。别的东西她可以不计较,说到吃的,她可从不落人后,民以“食”为天嘛!
“啊至……至磊?”不会吧?她一早就得受到这种打击吗?她揉了揉眼,再一次确定,这次她失望了。“哦,原来是你啊,不好意思,我认错人了。惊吓也是一种新陈代谢,有益健康。”她突然又慵懒了下来。
什么叫原来是你啊?!看她一副见他如倒胃般,他在她心目中到底有没有分量?或者是她心里根本没有他?昨晚,不,每晚听见她在房里兴奋的声音,他可以想见又是老哥打电话来,搬来快两个星期了,这丫头除了有事偶尔拜托他以外,根本当他是观赏植物;换句话说,比植物人还没得比的透明人。
难道,不管他再如何殷勤讨好她,就是比不上老哥对她的影响力吗?,她是否中毒大深?以致于将他与老哥的影像重叠。他不要她把他当成袁至磊,他是马少昀,不是她日夜思念的袁至磊,为何他为她作了这么多,她还是不肯正面予之交心呢?老哥不在就是他的机会,感情积压愈久,愈会内伤郁卒。
他决定要在一天之内勇敢向她告白,他拉住阿敏的手,企求一线希望。
噗……
阿敏含在嘴里的一口牛奶,一滴不剩的喷在他脸上,连她拿在手里的杯子也滑了下去。死孩子!今天一大早、心情尚佳,特地绾了个至磊最喜欢的马尾,穿上一身的新白,如今却被他一脸滑稽给逗笑,且滑落的牛奶还溅了她一身!
“欠扁呀?我只喝一口,其它都报废了啦!”
“啊!对不起……我没有那个意思……”
“那是什么意思?想喝自己不会去冰箱拿?”她心情真是恶劣,那家伙这几天老是心不在焉、失魂落魄的。
“我……”马少昀支吾其辞,一时之间竟语塞,他竟会为了一个小丫头心跳?完了,爱上她就注定没好日子过。
“我知道。闭嘴!要我原谅你,你把我从好梦中拉出来,我上厕所时你在外面‘面门思过’,吃早餐时对我‘垂涎欲滴’,刚刚又莫名其妙阻止我喝牛奶……大人,念在你平日劳苦功高,算了!你不是怕我上班迟到,那还不快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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