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贝平还没讲话,面前倏地出现一只大皮箱,眼前一黑,哎哟!鼻子好痛!冯涵镜就更惨了,一把亮光光的刀子插在他双腿之间。
「阳遥韩在不在这里?」那始作俑者,像是什幺都没发生似的微笑说道。
冯涵镜完全呆滞,望着距离要害仅差一吋的刀子,再望望面露不善的男人,感觉非常无奈,跟平常被凌贝平K了十拳后的感觉非常相似。
「靠!X你@#%&*……痛死你祖公,搞屁啊你!」凌贝平交杂着怒骂道。
男人觑了凌贝平一眼,继续逼问比较软弱的冯涵镜:「我再问一次,阳遥韩在不在这里?」
冯涵镜当然没有回答,他早呆掉了,他已经够怕凌贝平的拳头了,现在家里又多出一个舞刀弄枪、玩手榴弹的人,教他怎幺冷静。
「你这个变态死人妖!我再问你一次,阳遥韩在不在这里?」那人似乎气到极点,再难听的话也照吐不误。
紧接着,男子背后突然受到袭击。那只在凌贝平脸上停留的皮箱,现下被丢往男子的头和背上。那两个不知死死活的人,完全不管皮箱内装着满满的枪械、手榴弹、闪光弹,只怕一个不小心就会爆炸;不过对两个疯子来说,生死大概不是很骇人的事吧!可是,冯涵镜是个十足的普通人,是会吓得晕倒的普通人,他现在仍保持着清醒已经非常了不起了。
「你什幺意思啊?人妖碍到你了吗?我爱穿什幺颜色关你什幺事,由不得你决定我是人或妖!」凌贝平依然对死人妖三字反应激烈,丝毫未察觉那男子口中的死人妖,指的并不是他。
男子缓缓巨头看向凌贝平,目露凶光的程度,连呆滞的冯涵镜都知道他快杀人了,凌贝平却像没感觉般,以不输他的气势怒眼回瞪。
「看来你是不打算说?」男子杀气极重的面庞,忽而绽开一朵笑靥,看得人头皮一阵发麻,有种将被五马分尸的恐怖感;当然,观点是从冯涵镜一般正常人的角度去看,并不包括站出三七步狠瞪回去的凌贝平。
「我不觉得我有说的必要。」凌贝平即便没有那人高,气焰仍然高张。
「你不说对你没好处的。」男子依然笑着,笑里增添几分邪魅,令个乍看之下不像在找人单挑,倒像是在钓马子。
不过,凌贝平倒是接收到那人找喳的讯息,扬起拳头准备跟男子决一死战。「无论如何,我都不会告诉你这没礼貌的家伙,你少作梦了!」凌贝平提高拳头,准备给男人迎头一击。「我死!」
「你们在干嘛?」
现实就是比小说还离奇,凌贝平一拳挥出去,尚未击到对方的面庞,男子一个下勾拳回来,尚未打到凌贝平的腹部,阳遥韩恰好由房里出来,正准备到厨房煮午餐,很适时地出声阻止两人的动作。
「他骂人!」凌贝平率先告状。
会煮饭的阳遥韩在冯家有崇高的地位,如果被他认定有错,大伙儿可能就没饭吃了。
「你在这里干嘛?」阳遥韩将目光转向男子,声调平静地问。
「没干嘛。」男子委屈地嘟起嘴,一下子由嗜血的猛兽变成温驯的绵羊,对着饲主阳遥韩低呜撒娇。
「你不是出国了吗?」阳遥韩语气冰冷,让人很难揣想出他和男子的关系。
「听说你不见人影就赶回来了。」男子依然一脸无辜。
「遥韩别理他,没礼貌的家伙最讨人厌。」凌贝平不管男子和阳遥韩是何种关系,只顾着煽风点火。
「你……」男子正欲开扁,马上收到阳遥韩的眼神警告!
「不管原因为何,总之,你打人就是不对!」阳遥韩声调一沉,表情是前所未见的吓人。
「对不起。」男子乖乖地道歉。
「请问一下,你们两个是什幺关系?」冯涵镜理所当然地发问。
「那个……现在遥韩应该还算是我的人吧!」男子边说边偷瞄阳遥韩,见阳遥韩没有反对才放心说完。
「咦?遥韩有人要了?」
「你就是他的那个?那你不就是……」冯涵镜张大嘴巴,极度震惊地望着男子,一句完整的话也说不出。
「对啦,他就是我跟你说过的那个人。」阳遥韩不愠不火地说着。
冯涵镜则又陷入呆滞状态。凌贝平并不知道,但是他有听阳遥韩提过,包养他的男人是北台湾某个大尾角头老大的独子。那人本身就够聪明,再加上有老子罩着,至今依然是人有杀过、牢没坐过。
他刚刚就觉得奇怪,被凌贝平以拳头招呼不是一两天的事,他也未曾那幺怕过,偏偏这男的一瞪他就吓呆了,原来他就是那个闻名遐迩的新任老大。从小玩枪的家伙,魄力果然不一样!话说回来,这位大哥往阳遥韩面前怎幺一点魄力也没有?难道世界上最伟大的武器,是美味的饭吗?嗯,好象是,没饭吃人会死。关于这一点,许心也会绝对赞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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