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前天就是要告诉妳这件事,可是刚好碰上妳学长……」他没再说下去,只是推了下镜梁。
她恍然大悟,这才明白他之前来找她是为了这件事。
「那你干嘛不说。」她瞪他一眼。
他盯着她。「因为我当时在生气,后来忘了。」
「生气?你是说学长的事?」
他颔首。
「杨宜茜告诉我妳神神秘秘地打了一通电话给君尧,她觉得你们……」他耸耸肩,没再说下去。
「那个女人——」思琪愤怒地握拳。「气死我了,哎哟!好痛,气死我了……」她摸着肚子。
「别气了。」他摸摸她的头发。
「她搞什么啊,分裂破坏吗?」她一脸气愤。
「妳为什么打给君尧?」他盯着她。
「当然是为了学长的事。」她没好气地说。「我那时候摔坏你的手机,不想让你知道,如果要你打给学长问他跟学姊的事,不就穿帮了,等一下……等一下……」她拍了下他的胸膛。「你该不会是误会我跟君尧——」
「没有。」他保证地说,倾身亲了下她的嘴。「我没有神经质到这个地步。」
「哼,如果你这样就误会了,我拿狼牙棒把你的头打成莲蓬头。」
他微笑地亲了下她的嘴。「可是我心里还是有些不舒坦。」
「不舒坦什么?」
「妳偷偷摸摸地有事情瞒着我。」他捧起她的脸。「妳接到杨宜茜的电话,是因为我去洗手间了。」
「噢。」她颔首。「算了,我原谅你,可是你以后要告诉我一声。」
「妳有事也别瞒着我。」他也道。「我知道妳跟君尧,跟学长没有什么,可是妳偷偷摸摸地做一些事不让我知道,我心里……」他皱了下眉头。「不舒坦。」
她盯着他。「我知道了。」
他扬起一抹极淡的笑,在她额上亲了一下。
「那我不生你的气,你也别生我的气,手机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他在她嘴上亲着,阻止她发言。「手机的事情我没生气。」他抬起脸。
「真的吗?」她立刻露出笑容。「那你干嘛又阴阳怪气的!」
「妳摔坏手机我没生气,可是为什么要瞒着我?」他皱眉。
「当然是不想你生气。」她抬手推他的嘴角,将它推成上扬的笑容。
「我早就发现了。」
「啊?你早就发现了?」她恍然大悟。「我知道了,是我叫你去餐厅拿东西的时候对不对?」他去帮她拿东西,自然会注意到她用父亲的手机。
「妳学长发烧那天。」见她露出讶异的表情,他继续道:「我在帮他换衣服时,他一直说:嘉嘉,妳不要误会,思琪只是来修手机。」
思琪张大眼。「所以……你早就知道了?」她气愤地推他一下。「那你干嘛不说,还故意问我爸的手机怎么会在我桌上!」
「我在等妳主动告诉我。」他扬起一抹笑。
「主动你个头,」她抬手敲他的头。「你干嘛耍诈,看我刚刚紧张的要死,你心里在偷笑对不对?」她气呼呼地说。
「一点点。」他承认,看她一脸紧张愧疚的模样,是让他有那么一点想笑。
「可恶的小鬼。」她用力拉开他的脸。「气死我了!」
他拉下她的手。
「如果我现在不是有伤在身,你就完了!」她给他的肩头一个手刀。
他笑着俯身吻她。
她火大地推他。「不让你亲,我伤好之前都不许亲。」
「妳摔坏手机的事我不生气,所以这件事妳也不能生气——」
「哈!世界上没这么『好康』的事,你在心里偷偷笑我,罪无可赦!你还有什么事没跟我说的,全部从实招来,坦白从宽,惹火兰思琪大爷,你吃不完兜着走。」
他好笑地道:「没有。」
「哼!竟然看我耍猴戏。」她对他皱鼻子。「好了,你去看你的财经杂志,不要坐在我旁边。」
他叹口气,只得坐回椅子上。思琪拿起小说观看,十分钟后,突然觉得头有点痒,她抓了一下头,忽然想起杨宜茜的话。
「洋葱,我头上真的有头皮屑吗?」
他从杂志上抬起头。「还好。」
「嗯……」她想了一下。「我住院之后就没洗了,嗯……好吧!洋葱,你将功赎罪的机会来了,我想洗头,你帮我。」她兴高采烈地说,已将刚才的怒气抛到九霄云外。「劳勃瑞福帮梅莉史翠普洗头是《远离非洲》很经典的场面,你也帮我洗,我们就叫远离头皮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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