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痛~~」
「臭男人,没看到本姑娘心情不爽吗?」她箝制男人的手腕,凶悍地警告道:
「你是活久了不耐烦,还是知道我想揍人,特地来当免费的沙包?」
金发男子的同党马上声援好友。「死男人婆,要发酒疯去别的地方,妳赶快给我放开他!」
她掀掀嘴皮,目露凶光,长腿一伸就抵住那个男人的下颚。「打赢我,我就放开他,打输了,你们就乖乖当我的沙包!」
「欠扁--」为了面子,他们也不管男人打女人会成为笑柄,几个男人立刻蜂拥而上。
她单手凝气于掌,往金发男子手臂一拍,只听见「喀」一声,他随即大喊--
「我的手断了,我的手断了……」
「这男人婆会武功,大家小心一点!」几个男人纷纷拿起桌上的酒瓶或椅子,陆续朝着霍梅笙招呼过去。
她身手矫健,闪过酒瓶,长腿一伸,沾泥的鞋印烙在男子的脸颊上。
「不给你一点颜色瞧瞧,不知道本姑娘鞋子穿几号!」
男子气愤得扛起高脚椅往她砸去,她轻灵敏捷的往后一缩,顺手拉了个替死鬼,高脚椅就这砸在男子的同党身上。
李哈妮见状,连忙打电话请管区警察前来支持,有些人则是拉开酒吧大门求救,大声呼喊。「不好了,有人打架了!」就是没人敢前往劝架,深怕拳脚无眼,遭受无妄之灾。
而原本还在餐厅里和裴定捷唇枪舌剑的丁兰熏,因为接到李哈妮的电话通知,硬是拉着裴定捷过来找人。
「李小龙后代来砸场子了!」两人一到酒吧,就看见酒吧门口外围着一群好事的客人,大伙儿对霍梅笮利落的串脚功夫证佩不已。
他们推开人群,走进酒吧里。晕黄的灯光下,只见一抹轻盈灵敏的鹅黄色身影在桌椅间跳跃,闪避四、五名男子的追打。
「一对五,这么能打?」裴定捷完全拜倒在她利落的拳脚功夫下,看她长腿一踢,将边桌劈成两半,脚尖挑起断裂的木板击向另一名小混混,打得众人抱头鼠窜。
「是男人就要帮。」兰熏钻进吧台,拿出一支酒瓶递给裴定捷。
酒精在梅笙的体内发酵,使得她脚步微颠、眼神涣散,一名男子乘机擒住她的手腕,裴定捷见状立刻拿起酒瓶重重地击向男人--
岂料,男人旋即被霍梅笙甩开,酒瓶就这么硬生生地砸在梅笙的脑袋瓜上,泛红的酒液混着汩汩鲜血,沿着她的额际流下,她当场双腿一软,瘫在地板上。
「红酒瓶……」在昏厥前,梅笙的瞳眸里映着两张熟悉且模糊的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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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梅笙睁开沉重的眼皮,映入眼帘的除了四周素白的漆墙和床单,还有一张由模糊逐渐清晰的脸庞。
那张脸帅气得犹如电影明星,他不断蠕动嘴巴,细碎的声音听得不甚真切。
裴定捷因为受不了丁兰熏的聒噪,决定把她赶回家,独自留下来照顾受伤的霍梅笙。
「这是几只?妳叫什么名字?电话号码几号?」裴定捷晃动手指,凝睇着她痴呆的表情,一颗心七上八下,深怕自己的一时失手会造成永远无法弥补的伤害。
他可不想让自己的下半辈子葬送在一个「劣等」女人的身上。
她的意识渐渐清明,所有悲伤凄惨的回忆在脑海中纷纷浮现,一想起师兄的无情无义,她的心口一窒,浮肿的眼眶又蓄起两泡泪。
「霍小姐,妳别哭啊!」裴定捷不怕女人的眼泪,只怕她什么都不记得,只记得哭啊!
「我失恋了……」她隔着泪幕瞅着他,那温柔的嗓音,让她忍不住窝进他的胸膛寻求安慰。「我被暗恋二十几年的师兄抛弃了……」
「我知道。」面对胸前哭得像泪人儿的霍梅笙,他头一次慌了手脚。
「你根本就不知道,像你长得这么帅,通常都是别人暗恋你,你有暗恋过任何人吗?」梅笙激动的含泪质询。
他低头反省。「是、是,妳说的是,我是不懂暗恋一个人的心情。」他忙着推拒那些主动投怀送抱的女人都来不及,哪有时间痴恋一个人?
原来长得帅也会变成一种错误。
「我费尽心思瞒着我爸,说自己跟杂志社到蒙古出外景,一个人坐飞机到美国。为了见他一面,我在片场外足足站了十八个小时,而且还连续喝了二十几杯咖啡提振精神,又在下雨的夜里被淋成落汤鸡,最后却被他的女伴讥笑发育不良……」
她一五一十的控诉无情师兄和他新欢的绝情行为,不争气的泪水又濡湿她的小脸,这幅景象看在裴定捷的眼里,心有戚戚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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