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他们应该去瞪你才对呀!干嘛瞪我呀?」
「他们才不敢瞪我,就怕我一个不爽真的回来继承向氏,他们就真的欲哭无泪了。」
「这么说来你也挺善良的嘛!照理说你这么厌恶他们,应该会把向氏弄到手,然后再把它狠狠的弄垮不是吗?它今天能欣欣向荣,你的功劳不小。」
「虽然我很想谢谢妳的夸奖,不过我没弄垮向氏是有原因的。」
「咦?」她瞠大眼。
「妳不觉得像现在这样撩拨他们有趣多了?」
「喂!」
「让他们担心害怕我随时会接手他们打拚半辈子的事业,却又敢怒不敢言,妳不觉得单是蹲在旁边看这场戏,就觉得很爽吗?」
「哇哩咧!原来你才是真正的恶人之首,你真是够了!」她替他感到哀伤,当年的绵绵仇恨他根本无法放下,他到底要恨到何年何月呢?
「妳呀!惹到恶人之首,妳要有所觉悟了,我可不会再放手的。」
「谁要你放手呀?你恶你的,别恶到我头上来就是了。」
「怪女人!孟莳,妳真的要所有觉悟,哪天我们结婚、生了小孩,那些人见到妳会更恨的。」
「你们家果然多恶人,向氏的钱多到足以把他们淹死了,他们怎么还能在无法计数里斤斤计较呢?」
「对他们而言钱永远不嫌多。」
「向洛希。」
「嗯?」
「你自己也要小心点。」
他倏地回头,她在担心他?
「真的!别把我的话当耳边风,一定要时时小心谨慎,过马路要等红绿灯、下车要注意有没有来车行人、路过巷子口一定要注意有没……」
向洛希俯身封住她喋喋不休的嘴,她眼里的担心和疼惜,显示她已经察觉大哥的怨恨不再只是说说而已,而是即将化为实际行动了。
他实在不想让她卷入这场纷争,但他的爱来得太急太快,他根本无法控制,偏她又太心细,为了不让她担心受怕,也许他不该再放纵他们了。
他不计一切代价也要守护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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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先生有什么事呢?」
周一上班时,孟莳就接到向明驹的邀约,而且是即约即见,中午,两人就在晶华的餐厅里相见了。
她知道向明驹会约她绝对只有一个原因,就是为了他的宝贝儿子,可她有些无奈,他们的家务事找上她又有何用呢?
「孟小姐和洛希在交往中是吧?」向明驹直接切入正题。
「是这样没错。」
「那妳知道他是向氏唯一的继承人吗?」
「嗯!听说过。」
「孟小姐,听杨总说妳是个很出色的特助,我相信妳一定可以成为洛希的贤内助,下如妳劝他早日回来接掌向氏吧!」
「他是个什么样的人,我相信向总裁比我还了解,我不认为我有左右他决定的能力。」
「妳可以的,那天他出席了酒会我就深信,妳是那个对他而言最重要的女性了。」
「向总裁,恕我多嘴,您似乎有不少公子都在向氏工作,您难道没想过也许他们比洛希更适合吗?」
「不!我的事业只有他能继承。」
「他不会因此而感谢你的,你应该知道他对向氏没兴趣,他不可能回去继承它的。」
「所以我才来找妳呀!有妳出马劝他,他会回心转意的,而我也可以保妳坐上总裁夫人的宝座。」
「要不要都是他个人的选择,我不会劝他的。」
「为什么?这个位子是多少人梦寐以求、不计任何代价想得到的,我不信妳一
点也不心动。」
「也许吧!不过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想法和价值观,别人很难理解的,这件事我真的无能为力。」她作势想起身。
「孟小姐,难道妳真的一点都不想要荣华富贵吗?」他急急问道,还以为能把她拉过来成为最佳说客的。
「我觉得我现在这样就很好了,我想洛希他也是这么想,您还是别再逼他比较好。」她叹口气又坐了下来。
「什么意思?」
「您也许从来都不曾真正了解过他,在他眼里钱不是唯一,拿这个想拖住他是不可能的事。」
「可是他是我的儿子呀!」
「您不觉得退一步,你们父子还比较有空间改善彼此的关系吗?」
「妳知道多少?」向明驹的脸上多了一丝不自在。
「请恕我直言,我们拿您当例子吧!全台湾没多少人比您更有钱了吧?但又如何呢?您虽然有许多儿子,但最想留在身边的那一个却可能永远也不会回到您的身边,钱在这种时候又有什么用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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