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禾珊,你怎么哭了?是不是我说错了话?”
寄鸿一阵紧张,连忙将车子往路旁停靠下来。
“禾珊,禾珊,都怪我不好……”
他手足无措,只激动地将她揽人温暖的怀里。
“不,寄鸿,是我觉得太高兴了!”
“噢!小傻瓜!你让我好紧张、好心疼!”
禾珊紧靠在它的胸膛,泫然悸动地说:“我好怕这一刻只是一场梦;梦醒了,却是要再去面对不幸福的婚姻,而你只是在海上的一个月光泡沫,一闪就要消失不见了……”
寄鸿轻抚著她脸上的泪水,柔情万千地说:“不要怕,这是真的!我们都各自走了好长的一段路,现在我们终于找到了彼此。”
两人相互凝注,沉浸在一份柔肠百转的酸楚和喜悦之中,久久不能自己。
禾珊浑身悸颤地理人他的怀里,泪雨交错纵横。
寄鸿好似怕她会突然消失似地,紧紧地拥住她,炽烈而忘情地捕捉住她的红唇,贪婪而窒息的缠绵长吻,将两个人的心紧紧系在一起。
命运虽然乖逆捉弄,但是世界又怎么会一直阴霾不暗?只要有心,用深情真爱继续坚持,乌云总有散尽、重见天日的时候!
热烈的深吻,就像是踽踽行于沙漠旷野多时,然后找到一片向往已久的绿洲。
良久,寄鸿微喘著气,轻轻地放开她,又投人款款深情的凝睇,仿佛有一个世纪之久!
然后,他开口了,声音低沉磁性,温柔得宛若吟游诗人的吟唱诗篇一般,令人心旌悸动。
“禾珊,噢,禾珊!以前我对你的爱,只能深藏在心中,连说都说不出口;你不知道现在我有多么高兴,因为从今以后,再也没有任何东西可以阻碍我去爱你了!”
寄鸿淌下喜悦的泪水,禾珊心疼地抚著他的脸说:“对!以后再也没有人会阻碍我们相爱了!”
“我真恨不得马上就跟你结婚!”
禾珊突然想起什么,又敛眼黯神下来,这马上又惹得寄鸿一阵紧张。
“怎么啦?你应该高兴才对啊?!”
禾珊微蹙著眉头,忧感地低说:“但是,我好担心,蓓雅是不是可以接受我?”
寄鸿这才转忧为喜,笑著安慰她说:“原来你是担心这个!禾珊,你太多虑了,蓓雅跟你这么亲匿,连我看了都要吃醋呢!再说,我相信你一定会用爱心和耐心来教育她,对不对?”
“我只担心我不能作个好母亲……”
“这一点,我对你百分之百有信心!”
禾珊又抬起眼,情切地问:“还有江伯母,又该怎么踉她说呢?”
寄鸿忽然哈哈大笑起来,好一会儿才说:“我告诉你一件事,你得先答应不生气!”
“你笑什么嘛?快说啊!”
寄鸿神秘一笑,直瞅著禾珊认真地说:“其实我早都告诉她了。今天蓓雅过生日,我是怕你不自在,所以事先跟我妈串通好的;我说过了,她很明理,也很同情你的处境,心中对你早就默认了!”
禾珊一时又气又高兴,直拍打著寄鸿胸膛说:“原来你们串通好了来骗我?说!到底你还有多少秘密瞒著我?”
寄鸿夸张地偏头一想,然后故意卖著关子道:“还有一个天大的秘密,但是我现在不能说!”
禾珊微嗔地抗议道:“为什么?想不到你这个人这么坏!说不说?”
寄鸿抿住嘴巴打算守口如瓶,只摇著头回答:“不说!”
“那要等什么时候才说?”
“等到你嫁给我的那一天!”
禾珊故意逗弄著他问道:“那万一我没答应嫁给你呢?”
猛地将她拉人胸怀中,语带威胁她笑著低说:“你敢不嫁?你非嫁我不可!”
禾珊被挟紧得喘不过气来,她还来不及说什么,欲语还休的红唇却已被寄鸿炽热温暖的吻封住了。禾珊刚刚从唐家别墅搬出来不到三天,股市便惊传崩盘的消息,这对伟生而言,不啻是流年不利、祸不单行。
由于唐伟生的贪婪无厌,他不仅将所有的资金都放在股票投资上,而且还把天母的唐家别墅抵押出去,股市一夜之间惨跌崩盘,他几乎一下子便输掉了一切资产。
这些歹连似乎跟著伟生阴魂不散,他合作投资股市的证券公司因为宣布倒闭,这其中甚至牵涉到了几位官员的幕后操纵,因而引发了一连串的调查行动,唐伟生因为是投资大户的关系,也被列为调查对象之一。
这一场是否有官商勾结、内线作业、炒作股票的调查风波,正如火如荼地进行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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