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特别?不会吧!”她指着自己的鼻子,苦笑地说道。“你知道吗?在进宫之前,我可是一名女贼那!而我这一辈子所学的除了偷啦、抢啦,其余的一概不会,像我这样‘特别’的女子,你真的喜欢?”
“喜欢,我喜欢。”他不假思索地表达自己的真心话。“我喜欢的是你的率真,你大而化之、不拘小节的个性。而且我相信你的本性善良,之所以沦落为女贼必定是情有可原。”
“这……”听完他的一番话,暖暖的幸福洋溢在她的心底。平生第一次有人这么赞赏她、体贴她,以前和她师父在一起生活,师父不是骂她笨手笨脚就是说她八字差又带扫把,才害得师父不能财运大发特发。昔日被师父训得自尊扫地,而今有昭沙岳的关怀照顾,她不禁感动得说不出话来。
见她久久未能有反应,昭沙岳误以为是她欲拒绝他的一片心意,于是说道:“如果……如果你真的不愿意留在我的身边,当我的妻子,那么我也不会强迫你,一切由你自己决定吧!”
“你在开什么玩笑啊!”杜紧张地将他拉至自己的身旁坐着,相当认真地问:“你若是把我赶走了,叫我今后一个人怎么办?”她伸出手臂圈住他的脖子,将脸蛋靠在他的胸口上,轻语:“以后我可是跟定你喽!”
昭沙岳缅腆一笑,但态度诚挚地说:“我一定会照顾你一辈子。”
“只有一辈子吗?”她像个贪得无厌的女子,赖在他的怀中撒娇问道:“你说,下辈子你还会不会一样地照顾我?”
木讷的昭沙岳却紧蹙着眉头回答:“我不晓得来世还能不能见到你啊!”他不敢对没把握的事随便保证。
“喂——”杜板着脸孔,抬起头来看着眼前这名呆头鹅,不禁抱怨:“你真是不懂得‘浪漫’耶!”
“‘浪……漫’?什么是‘浪漫’?”他哪里会懂得这种百年后的新名词。
“你——”杜原是要对他发火,但灵机一动倒是有些生硬地自他耳垂下吻至颈项,然后低声轻语地说:“‘浪漫’就是这个。”
昭沙岳先是呆若木鸡,随后感到心中一阵酥麻,一股来势汹汹的浓意将之淹没,他立刻攫住她的双肩,几近疯狂地吻着她的眼、她的脸以及她的唇,甚至——
今宵月光撩人,旖旎春色动人,所有的浓情蜜意便在杜细碎呼吸的当口,燃到最高点。五年后的北京城伦府
荷池中送来一股清香,团团碧绿色的荷叶盖在水面,一朵朵嫩红间杂几朵雪白的荷花,伸出绿叶面上,露出万红丛中几点白,浅笑迎人似地益增美艳。
趁着午后空暇之余,伦叙东与他心爱的娘子——夏妤,正坐在池畔的“兰心亭”中下棋。
此刻他俩的宝贝儿子手里拿了个捏面人,兴高采烈地跑来他俩身旁凑上一脚。
“爹!娘!你们看看杰儿做的捏面人,好不好看?”四岁的伦杰笑嘻嘻地说道。他跟他爹一样有着一双会笑的深邃眸子。
“哇!杰儿好厉害,你做的老鼠很可爱哦!”伦叙东称赞着儿子的巧手,本以为能哄哄小孩子幼小的心灵,未料……
“爹!我做的是‘兔子’,不是老鼠啦!”杰儿颇受重创地说。“杰儿是不是做得很丑啊?爹才会……”
“不,杰儿做得很生动、很棒呢!”夏妤不忍年纪小小的爱子因丈夫的“眼误”而受摧残。“是你爹自个儿眼睛有问题,没有艺术细胞,才会把好好的一只‘兔子’看成‘老鼠’。”
“喂,娘子,你——”伦叙东可真委屈哩!杰儿明明是做老鼠没错啊!她还真能睁眼说瞎话那!
“娘,您千万别这么说爹了,爹他也很厉害呢!”杰儿一面替他爹上诉,一面由口袋中再拿出一个捏面人来,并且笑着说:“您看,这是爹昨天做给杰儿的。”
“对啊!对啊!这真的是我自己亲手捏的喔!”伦叙东感激地看着为他辩护的儿子,哎!平日没有白疼他了。
“哦?”夏妤满腹疑惑地将杰儿手中的捏面人接过手,仔细一瞧竟是个女子的人形的模样,她不禁眉头一蹙,颇具威胁地问:“叙东,你说你捏出来的这个女人是谁啊?”
“当……当然是娘子你喽!”伦叙东紧张兮兮地解释。
“是我?!”夏妤佯装不相信的模样。“骗人!这一点儿也不像我啊!哦!我知道了,一定是你在做它的时候,心里头想着别的女人,所以才会这么不像,对不对?“
“天地良心啊!娘子。”伦叙东已经冷汗直流了,女人还真是多疑。“我哪里敢多想其他女子呢?是娘子太漂亮了,我手拙做不好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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