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声音在发抖。」京令忻低低笑了。这个不认输的女人啊,明明紧张成这样,还佯装自己不为所动?他狂猛的吻放慢了速度,另一手温柔地解开她的发夹,褐发如长瀑般倾泻,在他指梢沾上淡淡的香气。
「你好香。」就是这个香气,缠绕他多少个日夜不得安眠。
「我……我……」她喘息著,该想什么、该说什么,脑海完全空白,只剩下他激情的眸光和无法忽略的碰触。
「不要急,慢慢想,我会仔细听你说……」京令忻附在她耳畔,轻巧地将一颗颗盘扣咬开,露出大片凝雪肌肤,他情下自禁地倾身,以最虔诚的心膜拜她每一寸
迷人的肌肤,双手没有空闲地往她背後探索,找到那悬扣轻轻解开。
在他的拥吻及爱抚之下,范希漓情下臼禁地发出激情难耐的喘息呻吟。
「你……我根本没机会说……」范希漓无法承受地低吟,她此时的燥热是如此熟悉,因那一夜,她也是难以自抑地将一切理智抛到脑後,随著他的身下起舞……
「因为这时候,嘴巴通常不是用来说的。」他亲吻绽放的蓓蕾,?出她浑身战栗,情欲的火光点燃她急速的心跳,大手描绘著浑圆的胸线从上而下,略过雪纺纱裙下的那块迷魂幽谷,顺势停在原本细致、此时却红痕遍布的脚踝上。「瞧,弄伤了自己,何苦?」心疼地抚摸红痕。
他没有多想,脱下自己的衬衫,仔细地为她擦拭伤口,从他手中传来的热度,不停地透过布科撩拨敏感而脆弱的神经--
好煽情。
她抓住他的手,「我没事……你……别那样做……」
「你没事,换我有事了。」他笑得邪气,翻身将她娇柔的身子锁在身下,快速地褪除自己的衣物,「既然你已经好多了,不妨来为我减轻疼痛……」随著他)句
一句的同时,他以极诱惑的姿态一寸一寸地推高她的裙摆。
「京令忻……你……你……」
「我喜欢你叫我的名字,范希漓。」将她的双腿微微地撑开,顺著内侧徐缓而下。
「京…京令忻……」她催眠般地唤出他的名,手攀附他的颈项,支撑由下窜升的虚软娇颤,双腿更是紧紧夹住他,无形地鼓舞他的下一步动作。
泉涌的爱火奔涌而出,他低吼一声,握住她的纤腰迅速冲进她的体内,两人炽热的身体紧靠密合下留空隙,愈来愈快的律动下停进发出汗水,融合成一点一滴爱欲的香氛。
她出於下意识地仰起身承接他狂野的冲剠,喘息中意乱情迷,他与她,此时正在共舞男女之间最激狂的欲望篇章,以最原始的欲火旋舞著、旋舞著……在攀上极乐高峰的瞬间,他们都选择暂时忘掉两人之间曾经存在著的--
对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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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再度逃了!
范希漓在凌晨时分,趁著他累极熟睡之际,逃出了京令忻的房子,因为她害怕,害怕自己再留下来,会违背自己的理智,投向他罪恶的怀抱。
这是不应该的!
就算暂时把他的「政策性婚姻」抛在脑後,他也将是小薇--她最好朋友的未婚夫,她怎能继续做出悖伦的事?
够了!即使无法远远地逃开他,她也该抽手了,别再让他的举止言行勾走她最?以为傲的冶静,背叛她的心。
在大门打开的那一刹那,门前已停驻了一辆双门跑车,那是接到她电话而赶来的湛承御,他打开车门,向她走来。
范希漓满腹的委屈无法倾诉,缓缓地流下泪来,「承御,对不起,这个时候,我也只能找你了……」
「我随时都在。」湛承御的眼神没有责难,只是用著一贯疼宠她的口吻,像位兄长拥住她单薄的肩膀。
湛承御眼角不经意地瞥过落地窗微敞的玻璃,若有所思的目光盯著那一处不放。
「我们走吧!」须臾,他轻轻开口,声音隐隐带著笑意,可惜沉溺伤感的范希漓并未察觉。
「好。」上了车,她深吸了一口气,夜里寒凉似水的空气袭上她的身,她双手环抱,感觉冶透寒心的凉意是来自心底。
然而,当跑车驱离时,她并没有发现,有一双冶锐阴鵞的目光,如影随形不曾稍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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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之後,范希漓再也没有见到他,或许是因为他忍受不了同一个女人两次的逃跑吧……
反正,接下来的日子,她就如同以往一般地上班下班,偶尔下午到餐厅去喝杯咖啡,藉由同事们及记者朋友的八卦内容,她知道他代表扬威集团出国洽谈合作案,行程安排在婚礼前一日回国,所以整个企画筹备的事,就落到她这个新娘好友兼伴娘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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