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停住脚步。「你在暗喻什么?请你说清楚。」
「还是你对有妇之夫已经没兴趣了,才转移目标向其他金龟婿下手?」京令忻话一出口就後悔了,他向来不是这么意气用事的人,认识她之後,自己的理智已经日渐脱离控制,行为简直像极是非不明的浑蛋。
「你竟敢这么说?」他凭什么这样污蠛她?范希漓黑眸闪烁愤怒,「京令忻先生,如果你是要数落我今晚「尽责」的表现,恕我无法奉陪。」转身要走。
「别走!」他拉住她,眸光中闪烁阵阵的嫉妒与悬恋的迷思。
「放开我!」
「你的脚还肿著,留下来休息。」京令忻一时进发的情绪渐渐缓了下来,握住她的手。
「我讨厌你!」范希漓咬著下唇,「别把莫须有的罪名算到我头上,还有,你并没有资格过问我的事,毕竟,我们什么关系也没有!」
「我承认口不择言是我的错,但是别再试图激怒我。你不会明白,你无视我存在的举动,有多让人生气!」
源源不断的热力藉著手心的碰触透至心里,她应该甩开它,并不屑一顾地转身就定,但无法解释的,她并没有这么做。
走到今天,她累了,平时在脑子里叫嚣的理智,此时已经没有力量去反抗任何举动,近距离的相对,倾听他的呼吸,她忍不住往他靠近。
京令忻领受她难得的温驯,再度将她抱回沙发,拿来一盒药膏,抬起她受伤的脚踝,脱去高跟鞋,轻轻置放在自己腿上。
这样的肌肤触觉太亲昵了。「我可以自己来。」
「经过方才的挣扎,你还有多余力气抗拒我?」京令忻压下她的脚。「你不该逞强的,即使你不想求助於我,至少可以向警卫求援。」
他的手劲适中,不但舒缓了她脚踝的刺痛,指楷更似魔力般,揉捏按摩之处,奇异地漫开了舒服的感觉。
「但--身为伴娘及招待,我总下能在一大堆宾客面前嚷叫,这毕竟是你的婚礼……」连日来夜晚辗转难眠的她,闭起眼昏昏欲睡。好舒服,如果稍稍休息一下,应该没关系吧?
「范希漓,」京令忻将她的名唤得轻柔有如爱抚,他的手掌持续有力地揉捏。
「你的表现,让我几乎以为你故意向我挑衅。」
「你想太多了。」范希漓听出了他话中的涵义,她睁开眼盯著他。「不是我不敢,而是我不屑用这种手段向男人证明自己的重要性,要与不要,都应该是操纵在我自己的手中。」
她倾身想缩回脚,并拉开他揉捏的手,却反倒被他扯入怀中。
京令忻无奈地叹道:「我发现只要谈到我们之间,你就会张起满身的刺。」
她何尝愿意?他可知她得花费多大的力气,来与内心真正的呐喊抗衡?
「是啊,那你何不试著放开我?」鼻子酸酸的,眼前模糊了,她激动地喊著。
京令忻捧起她的睑,用姆指抹去她眼角的泪水。「容易受伤又自尊心强,爱上你的男人,得要有十足的忍耐力。」
「即使如此,又与你何干?」她想起了前一段无疾而终的感情,以及两人相遇之後的种种,撇过头去,紧闭眼睛不肯看他。
「那怎么行?』他的嗓音带有些许的蛊惑力量。「我都忍耐那么久了……」
他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用这么温柔的嗓音,这算什么嘛!看她为了他痛苦不堪很快乐吗?
「你……」泪水洗涤过的双眸晶莹似水,范希漓摇著头,「下要再给我任何虚无的幻想,我知道你的目标,也明白你犹如困兽的心,你渴望成功并没有错,错的是我……」爱上厂一个下该爱的男人,收下同属於自己的心。
京令圻心疼地捧住她梨花带雨的睑庞,「不,错放了你,将会是我人生最大的遗憾。」
她闭起眼,「你没有理由说出这样的话--」
听到他的告白,她心中不无狂喜,但即使如此,两人的阻碍仍存在。
他吻住她,以最炽热的唇办温柔地吻去她的心伤难过,「我也有七情六欲,我也会动心,」两人陷入沙发里,「我的内心世界甚至已经剖析在你面前,如果你还想要理由-那么,我爱你-这个理由够不够?」
像是古老的语言将埋藏深处的情感重新开启,京令忻抓住了内心的渴望与真正的感觉,他承认深受吸?,明知道她将会是影响他计画的变数,他仍舍下得放开手,也许这辈子再也找下到这样一个契合他身心的女子,如果她成为生命中的过客,他将无法忍受。
「你怎能这么轻易把爱说出口?」范希漓紧咬著下唇,眼中迅速地堆起水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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