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倒有趣了,京令忻连心爱的女人都没连络?
「失踪?」她错愕。
京淮风再次点头。
「你说京今忻失踪?」她下敢置信地再问了一次。
京淮风点头,一双眼紧盯著她。「他在婚宴取消当晚,家没有回,公司不去,人就这样失去消息了,我以为你早已知道。」事实上,他会到这儿来,是为了探问京合忻的去处,毕竟京令忻与眼前这个女人关系非常。
「那晚之後,他根本没有跟我连络。」她摇头,整个人还处在京令忻失踪消息的震惊里。「不可能的,他怎么可能放著扬威集团不管?」
「这也是我很好奇的问题,如果他再不出现,可能会被罢免掉……」多年相处下来,京令忻的个性他也摸了几分熟,自傲心甚强的他,怎么也不可能选择逃避来解决事情。
「京令忻失踪了三天,你们不但没找他,还想罢免他?」
不可思议,这算是对待亲人的方式吗?京令忻血液中有一半是京氏家族的血啊!
「撇开欧培山庄这件事不说,他闷声不响失踪的行为,已经惹恼了那一干老人。」京令忻就像只难以掌控的黑豹,既危险又珍贵,养在身边怕反噬,毁了又觉可惜,现在,他非常能体会那些大老的矛盾心理。
「京令忻是个优秀的经营者,舍弃他是扬威集团的损失。」深知他的过往,她了解他为了爬上更高的地位,已经付出了多少努力,如果连自家人部落井下石的话,扬威集团离衰败不远。
京淮风耸耸肩,这件事从头到尾都不在他的注意范围里,既然不关自己的事,他反而乐得轻松。
「我记得,京令忻在三天之前还是你的敌人。」这么快就为他大哥说话啊!
范希漓脸颊微微地红了。
「身为……朋友,为他说话那是应该的,难道你对唯一的兄长一点都下关心?」这对兄弟表达手足之情的方式还真冷血。
京淮风一脸抱歉地道:「很遗憾的,虽然我们是兄弟,但抽离了这层关系,什么也不剩--」他看到她难以置信的表情。「怎么,一对阋墙的兄弟,让你觉得这么意外?」
「不……」她一定是听错了。「你们之间……都在作戏?」
他冶笑。「他没告诉你?」京淮风扯扯嘴角,突然间,冷凝的气息洗去他习以为常的俊朗表象。
「告诉我……什么?」范希漓对他的态度感到不舒服。
「我--才是扬威集团的第一顺位接班人,他,从头到尾就是个妾身不明的私生子。」
「你--」他难以掩饰的恨意随著语句慢慢流泻,直至此时,她才真正明白,京淮风与京令忻之间,并下存在那种兄友弟恭的情分,更甚者,互为敌手,相互竞逐……
「为什么要告诉我这些?」把家族秘辛摊放在她面前,他到底是什么居心?
「今天会『遇』上你纯粹是个人私心,我想看看你这位他心中命定的女人。」
他不经意地摆手。「而你啊……也别太惊讶,你终究是要融入这个家族,说出这些事只不过是提早让你适应而已。」
范希漓心中一痛。「我想你弄错了,我在他眼里根本不算什么。」现在就连仅仅给她个只字片语,他都嫌麻烦。
「是吗?」他漫下经心地从口袋里翻出-张纸,递到她手里。
「帐单?」
「今年凡赛斯最祈款礼服,全球限量仅五套……这款式,你应该记忆犹新吧?」
这……不就是那日他要她收下的那件礼服吗?范希漓惊讶地盯著手中的帐单,上面不但标注几近天价的金额,还有全球限量的设计师签名。
「这是……他买的?」那日他来看小薇试婚纱,是为了亲自把礼服送给她?
「如果你那天没有穿上那件礼服,我还不相信一个从不关心外界眼光的男人,会因为匆匆一瞥而要司机停车,只因为他认为这套礼服适合你……这么简单的理由。」那一次出差,他真有值回票价的愉快感。
「也许,他只是碰巧看到。」看著他太过彰显的得意,范希漓试著去忽略心底涌现的嫌恶感--京淮风把她与京令忻当笑话看。
「你可以再否认。」他扯扯嘴角。「反正人一辈子也只有在爱情来时,可以享有口是心非的豁免权。」
啧,这人真的很讨厌!「你对感情的见解十分特别,不过我怀疑你的判断可能有些问题,你实在找错人,我与京总裁之间并没有什么,让你失望了。」就算那套礼服是京令忻挑的又如何?他与她的立场还是不变,在他的眼中,扬威集团才是他的目标。只是……她与京令忻完全没交集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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