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我不点头,是我妈--」
「是妳妈结婚还是妳结婚?」任晶晶回答得妙。
回想到这里,徐曦悌深深地叹了口气,「哎!」
「曦悌,妳怎么了,干么叹气?」一有风吹草动,杜笃之就紧张万分。
「我觉得对不起你。」
「嗯?」
「我看你不要娶我了,娶我这么麻烦,晶晶前辈说的对,是我结婚又不是我妈结婚,都怪我,老活在我妈的阴影之下。」
「不许妳这么说。」他温柔地以手抵在她唇上,阻止她说下去。「我爱妳,当然愿意在妳家人的祝福下把妳娶进门。妳放心,我会照一展说的,好好表现给妈妈看。」
「笃之。」最近变得特别爱哭的她又要流下眼泪。
「嘘,别哭,我吻妳一下,不哭下哭。」他真的很宠她,宠到了不行的地步。
「我打电话向董事长报告了,董事长知道妳怀孕了也很开心。」
「董事长为什么开心?」她觉得奇怪,难不成他们公司的董事长特别有爱心,对任何一位员工都这么热情?
啊,她忘了,杜笃之是他心中的爱将嘛!
「曦悌,有件事我要告诉妳。」
「什么事?」
「妳听了绝对不能生气。」
「嗯。」
「也不能再像上次一样不理我。」
「只要不是你爱上别人,其余的我都能接受。」
「妳说的哦!」他放心的吸了口气,终于说出口,「董事长是我舅舅。」
「啊?!」
「我的亲舅舅。」
「可是他姓松元--」徐曦悌怎么也兜不起来。
「他遇到日本籍的舅妈,深深地爱上她,不顾家人反对入赘到松元家,只因松元膝下无子,舅妈是他唯一的亲生女儿,而且身体很虚弱。
「舅舅为了爱她,背弃了也是单脉相传的家,外公、外婆曾经为此很生他的气。」
她没想到他们家有发生过这样的事。
「后来他们终于释怀了。」
她很高兴,身为董事长外甥的他能够坦然地接受她。现在的他,无疑和当初的董事长一样,为了爱情对抗阻碍。
「曦悌,有件事我想征求妳的同意。」
「什么事?」
「妳愿不愿意我们将来的孩子,一个继承松元家、一个姓我外公的姓、一个姓杜。」
她反问:「你介意妈妈信观世音吗?」
「不介意。」
「但是每逢清明扫墓,你可能得破戒拿香,因为我们都得祭拜祖先。」
「我想……这不是很困难吧!」
「为什么?」她紧紧凝视着他。「为什么你肯这么做?」
「因为我爱妳、也爱妳的妈妈,不管信奉什么敦,只要是劝世人为善,我想那都是好的。」
「那么我也不介意。」只要他们能一直这么相爱就够了。「不管我们的孩子姓什么,他们终究是我们的孩子。」
「曦悌!」他将她牢牢抱住,他知道、他早就知道,他找到了这个他愿意一生一世守护的女人。天啊!他真是爱她。「徐太太啊,妳那个准女婿真是不错啊!」
一早在菜市场,金如花就听到这样的声音。
「对啊!我也看到了,厚,妳那个女婿长得跟电影明星一样帅呢!」
左边是隔壁的张太太,右边是对面巷口数来第三家的严妈妈。
「他那天还帮我把垃圾提出去呢!真乖。」
「是吗?」金如花听到一声又一声的赞美,心里乐不可支。
「徐妈妈早。」一个绑着马尾的女孩从她们身边穿过。
「咦,那是?」
「是郑太太她家的女儿。」严妈妈说。
「哇,她女儿长这么大了啊!」
「是啊,听说在关渡读基督书院,这两天请假回来。」
「基督书院?」金如花很是疑惑。「他们家什么时候改信基督教的?那天郑太太不是才跟我们去进香?」
张太太笑道:「哎唷,现在都什么时代了,信佛教也能去读基督书院啊!」
「是啊!」开口的是严妈妈。「就好像咱们中国人也可以去美国玩,坐飞机十几个小时就到了。」
好像她金如花不跟上这个话题就不够看,所以她赶忙告诉众人,「我准女婿也是信基督教的。」
「真的吗?」张太太和严妈妈惊呼,大感不可置信。
「看不出来妳这么民主!」张太太犹感无法相信的补了一句,毕竟这个多年邻居的迷信程度众所皆知。
「哈,这算什么!妳嘛讲现在是什么时代,年轻人想怎么爱就去爱,我才不管这些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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