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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亚尔特?马尔斯?米利匹斯那达!你这个该死的大混种!」
宁静的清晨六点钟,忽然响起一阵巨雷,加上强力的门板碰撞声,吵得人不得安眠。
裴玦丝毫不想理会,翻过身继续补眠。
「姓裴的!你还不给我醒来?!」惟天闯进裴玦的房间直杀到床边来,一把揪起床上那个没张开眼、或是根本就没有眼睛的家伙。
困极的裴玦任凭他抓着,眼皮就是提不上来。
「你这么慎重地喊我全名,想必是大事吧?」他闭着眼睛说。
看到他这副死样子,惟天快气炸了。
「你做过什么事,还要我提醒吗?!」他字字重音地咬出。
「你不叫醒我,我是无法思考的。」裴玦昨晚被慕河一搅和,为了想对策,苦思到凌晨五点才合眼,现在只想睡。
惟天心一横,用力把他甩回床上,再把他顶靠在床头,扳住他的肩膀。
「这样你醒了吗?!」他恶声恶气地问。
裴玦张开绿眸,冷冷瞥了他一眼。
「谢谢你的帮忙。」他声音冰透地说。
被人用这么粗暴的手段吵醒,再有教养的人也会发飙。
「少跟我打哈哈,我是来算帐的!」惟天愤恨地低吼。
惟天昨天很忙,一直忙到天亮才进门。本想回房倒头就睡的,谁知一打开门就见到慕河四平八稳地坐在他的工作台边翻阅他的手稿。
工作一整天已经够他火了,想休息时却见到房里多了一只讨厌的恶狼,立刻引燃了他的火药库。
谁知听过慕河几句话后,他整个人都被炸翻了,足足花了十分钟才拼回完整的神经。
然后第一件事就是攻进裴玦的巢穴,要一个公道。
「说!为什么念盈又喝醉酒地被你扛了进来?」他吼得很痛心。
他最亲爱的宝贝居然连续两次都被这条青蛇灌醉,天晓得他会不会趁着她不省人事时做出不可告人的坏事来!
「这你该去问本人吧?我只是收到通知去接她回来。」裴玦懒懒地说。
「真的只有接送这么简单吗?」他很怀疑。
如果事情真有这么单纯,那奸狐狸慕河为什么要特地到他房里等他?说话的口气还那么暧昧,铁定在暗示他什么。
裴玦斜斜睨他一眼。
「是慕河告诉你昨晚念盈的事吗?」他语调很淡地问。
「你管谁告诉我的!我只想知道念盈为什么要喝酒?!」惟天关心的只有一个人。
裴玦又瞅了他几秒,若有所思地沉默了。
这就是慕河逼他尽快解决的手段吗?
他这么做到底有什么用意?
既然人家都出招了,他不好好响应一下,似乎也说不过去。
他恶意地弯起了眼与唇,睥睨着惟天。
「如果真要说还有什么,就是在回来的路上,念盈吻了我。」他说得很轻松。
惟天的样子像是吞了一颗原子弹,整个人被轰烂了。
「你、刚、说、了、什、么?」他楞了一阵子,很笨拙地慢慢念出一个个字。
稍微排解了闷气的裴玦好笑地瞧住他。
「你在难过什么?难过有人抢走了你妹妹?还是难过我的心被抢走了?」他问得很不怀好意。
闻言,惟天的眼睛红了,立刻跳上床铺,掐住他的脖子。
「这个游戏你还要玩到什么时候?!捉弄我很有趣吗?现在连念盈都要拖下水,你到底在想什么啊?!」惟天狠怒地磨着牙。
呼吸困难的裴玦还没发言,有只手动作更快地插进两人之间。
「你们在做什么?」念盈一面拨开惟天的手,一面冷声地说。
她的出现让原本紧绷的空气变得更诡谲。
解除裴玦窒息的危机后,念盈眼神复杂地盯着他们两人。
她花了一些时间换衣服,不清楚之前的情形。等她冲下楼时,就只见到惟天两脚跨坐在裴玦的腰侧,裴玦衣衫不整。
一大清早,一张床,床上两个男人,这教人会有什么联想呢?
她幽幽叹了一声,神情有点受伤。
「我不是告诉过你们,要关门的吗?」
虽然不是第一次见到这种场面,可是现在看来格外碍眼。
生平首次爱上一个人,可是那个人不可能响应她的感情;她的希望幻灭了,而幻灭的原因竟是自己的堂哥。
她正试着放弃,可是在她的心情还没平复前,可以请他们不要再刺激她,好吗?
「我尊重你们的选择。」念盈深吸了口气,「你们两个都是我喜欢的人,我会祝你们幸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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