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纤细的腰身,在他的抚触下,撩起一朵一朵心悸,她愿意奉献,为他,也为她自己……
孟姜醉了,醉在他的温柔里,杂念被一点一点挤出脑波,能想的只剩下她的男人。
她的男人呵……她的男人是顶天立地的汉子,贴着他的胸,妳便晓得,有他的世界是多么辉煌绚烂;靠着他的背,妳便理解,安全感是何种滋味,爱他,是幸福;惜他,是本分……
原始的律动响起,她的心随之塌陷。
玛丹娜秘书消失了,若干女人不见了,这片天、这片地,全是他为她架构的美丽,专属于她,没有别人……
爱情在绽放,心在飞扬,交欢的男女在彼此生命里,寻找定位。
英铧决定爱她,决定她只能爱自己,他的定位寻找容易。
但孟姜没有他的幸运,她只能在模糊地带,假装自己是他的唯一……
喘息之后,她趴在他的身上,贴着他的心,寻不到他的情。
从天堂落回人间,该出现的事实件件不缺。
悄悄地,两颗眼泪落人他胸前,湿湿的水,顺着他的曲线滑入床铺间,他察觉到了。
他倏地起身,抱住她的肩膀问:「还会痛吗?不对!一定是受伤,走,我带妳去看医生。」
话说完,他打横抱起她进浴室。
「不用啦,我不会痛。」孟姜被他问得满面羞红。
「不痛为什么哭?」
动作停格,他低头看怀里妻子,月光下,她皙白柔软的身子像条美人鱼,蜷在他身上,挑逗人心。
「我只是想哭……」
了解,他的妻子和常人不同,一天三大哭,方能解决水分过剩问题。
「有什么事情我顶。」顶天顶地,他要为她顶出一片蔚蓝天空,任她邀游。
「你没有空顶,你很忙。」
「我给妳我私人的手机号码,有事,妳随时可以找到我。」
「若我无聊,想找个人听我哭?」
「打来,妳的哭声不会妨碍我工作。」在激情之后,他对她慷慨大方。
「放心,我不会哭给你听。」
轻轻说、慢慢聊,他们能沟通的机会不多,她要时时把握。
「为什么不?」
「你不喜欢我哭。」这句话,她背诵很多次。
「不错,妳把我的话记住了。」娶个听话的老婆,不错。
「我还记住不少事情。」
「比如?」
「比如不能踩到你不喜欢的话题、不能做你不喜欢的事情、不能提你不想提的事情,你是太阳、你是宇宙的中心,我们只能绕着你转,不能让轨道偏离。」
「不错,妳很聪明。」她总算慢慢理解他的需要。
「是不是我要够聪明,才能维系起我们的婚姻?」孟姜想,她找到另一条路--容忍他爱好新奇的天性。
「妳觉得维持我们的婚姻很艰辛?」
英铧不懂她的论调,和他相处若是件困难事情,为什么女人们要争先恐后挤到他身边?
「所有婚姻都要当事人细心呵护,才能走得长久。」
「放心,只要妳的小脑袋别胡思乱想、制造纷端,我们的婚姻就会长长久久。」说着,他把她的头颅塞进怀中。
那里是她最安心的位置,一旦进入,她感觉安全,不怕风不畏雨,不怕那些觊觎她婚姻的女人反复出现。
然事情并没有获得解决,疑虑存在孟姜心底,闷着。表面上似乎和平安乐,但暗潮下的汹涌波涛,时时存在着颠覆危机。日子平平顺顺过下来,不管孟姜心中的怀疑是否逐步扩大,每个人还是照着自己的脚步往前走。
爷爷和Sammi奶奶的计划略有更动,他们在英铧孟姜的婚礼满月后,上法院办理了简单的结婚手续,婚后他们和爸爸、妈咪相偕到初恋地,他们预计的旅游时间为三个月,将重游欧洲旧地。
白天,空荡荡的家里只剩下孟姜和几个佣人,她不爱逛街购物,对美容美发不感兴趣。学插花?她没那么小女人,学跳舞?她的肢体动作不协调。整体算算,坐在电视机前,压压选台按钮是适宜活动,
这段时间,还有件值得高兴的事--大姊和吕大哥订婚了,之后两人双双飞回美西,拜访吕大哥的家人。大姊一走,孟姜的娘家跟着迁移。
英铧仍然忙,不,是更忙更忙,经常夜半三更回到家里,他们的沟通交谈只限于寥寥两三句。
好吧!她承认自己无聊,无聊的人难免乱想,她幻想人在家中坐,祸从天上来,一架飞机砸在她脑门正中央,为她送葬的女人从一号排到三千号,她们的主要目标全是她的未亡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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