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维祈哥,我想,这辈子再也不会有人像你这样亲近我了。」
她酣然蜷在他臂弯中,枕首在他肩窝,任由他的手在她制服内闲闻抚弄沉重的雪乳,让眩然的奇异飘浮感载著她,迷离在云端。
「你知道我的意思吗?」
他目前无暇陪她玩猜谜游戏,只能尽力集中神智,控制好随时可能引发暴动的欲火。
前方海面反射的灿灿夕阳,透过车窗烙在他们身上。虽然跑车内冷气强劲,却对抗不了不断升高的热力。他俩的体温都太危险,车内气氛太紧绷,彼此的呼吸也太局促。他看似在漠然远眺璀璨波光,实则全副心思都被她隐约的嗲嗦吸引。
粗糙的手指,仿佛无意识地在不住滚动她细嫩的乳头,品味她畏缩的易感。但他极度地口乾舌燥,整条喉咙焦灼痛烈,渴望以口取代他的手,亲自饱尝这份浑圆丰满,深深吮扯绷挺的乳峰。
那么,整个局面马上就会失控。
失控又何妨,败在她手下又何妨?他从未如此折腾自己,犯不著为她如此伤身……
啧!他几时变成了个觉得失败也无所谓的孬种?胜败是他生存的意义、生命的战斗力,居然这么草率就打算弃守?!
「噢!」她抽紧了双肩,无助仰望。「维祈哥,好痛……」
「唔。」他仍旧一脸死相,却缓缓放轻掌中揉弄娇慵丰乳的力道。
他的手舍不得离开这滑腻细嫩的肌肤,只得妥协,以她的要求至上。
「我觉得我们这样,等於已经发生过关系了。」
差得远了。
「就好像我们是只差一份婚约的夫妻。」也只有她痴心恋慕的丈夫,可以这样亲昵地碰触她的身体。而且在他的环拥抚慰中,她感受到一种温度,叫做幸福。
她虚软地瘫在他肩窝酣叹,无限神往。
「你有想过我们的未来吗?」
她有想喔,也一直在缜密规画中,为他俩的前景勾勒蓝图。
「我哥说你已经决定好要出国念的研究所了,所以我想——」
「你能不能闭嘴?」
他已经憋得一肚子欲火难耐,她还在他耳畔娇声娇喘个不停,形同在掮风点火,惹得他气血逆冲,不爽到了极点。
「喔,好吧。」她温驯地倒回他胸怀。原来他也和她一样,不想在这甜蜜时分去面对即将来临的分离,太感伤了。
不过有一点,还是得郑重确认。
「维祈哥,换你说你觉得我是你的什么人了。」
纵使他已经以他的亲昵和与他人不同的差别待遇,一再证实他对她的看重与疼宠,她仍然希望听到他亲口说一句。就当作是给她一个肯定,好稳住她的心,不再惶惶飘浮於许多的不确定。
他却厌烦地抽手,推她坐回驾驶旁的前座,看都不想再看她一眼。
她这样左一句、右一句地,几乎快牵走他的思绪。他本来满脑子想的都是她的身体,现在却莫名其妙地考虑起他们俩的感情後续问题。
乱了,整个布局都乱了,他需要重新整顿思路。
对於女人,他没有认真过。既不知该怎样认真,也不觉得有什么必要认真,这个层面对他而言太陌生。他顶多想过下一刻该如何街上性爱高峰,没空去思想永恒。
现在的事都搞不定了,谁还去啰唆未来?
短线操作才是当代趋势,长程规画的叫白痴。
面对她,他竟然短线操作不起来。干,到底哪里出了问题?是从什么时候他开始变调的,再也不是以往醉生梦死的旋律?
他干嘛要当她的代课家教?他要真这么有爱心的话,何不去非洲解救饥苦难民,或乾脆跑到中东去调解以巴冲突?他怎会沦落到甘心做大小姐的保母,甚至全力围堵其他企图抢这地盘的闲杂人等?
是,她奇特,她极其娇丽,教养良好,家境富裕,但并非只有她如此。他的性爱玩伴中不乏财阀千金或高官子女,大家自有一套上流社会的下流把戏,优游周旋,面子里子都顾虑得周周到到。谁像她,豁出去地将自己全然奉上,毫无回头的打算或风险考量,把所有的鸡蛋全放在他这同一个篮子里。
简直笨到极点!
这种单细胞猪只到底哪里好了?
他懊恼地爬梳浓密乱发,瞥到驾驶座旁垂头丧气的沉默小人儿,胸口蓦地被抽了一记。一声不耐烦的咕哝,他一把将她狠狠拖回怀里,搂得死紧,几乎蜷碎了她纤弱的骨架。
啊,就是这触感。他舒心地长长轻叹,先前暴动的思绪纷纷沉淀。他需要她这份令人安心的馨香,超越肉体感官的灵魂气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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