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嘎!”大左愣了一下。
“我……算了……你可以出去了。”他烦躁的搔搔头,他真是疯了,他看了安静的躺在书桌一隅的粉红色信封一眼。
大左顺着他的眼光,若有所思的看了他崇拜的大哥一眼,离去前放了一句话,“震哥!”
岳震抬起头,“嗯?”
“你其实满帅的!”
偌大的洗手间,岳震一反常态的驻足在镜子前仔细的端详自己,一下子张口,一下子睨眼,挑挑剑眉,又摸摸满腮的胡子,斜着头又看了看,他怎么看,也不觉得这个跟他在一起快三十年的脸很有型?很酷?很性格?他摸摸脸上的刀疤,最帅的就是它了?
不同的两间厕所里先后出来了两个人。但是专心审视自己的脸的岳震并没有发现。
两个人不可思议的对看了一眼,岳震的举动让他们感到吃惊,然后又很有默契的躲进了厕所里去,然后小心的开了一个小缝。
在镜子里,但见岳震试着对镜子微笑又挤眉弄眼的,然后用手指梳梳额前的头发。
然后皱着眉看着他满腮的胡子左看右看,“明明很好看!那个没眼光东方莹!”猛然发现自己竟然对那个奇怪的小女人的话如此在意,他甩甩头,还是忍不住摸了一下满腮的胡子。
老实说,虽然这张脸跟了他三十年,他还没有像今天这么仔细的看过自己这张据说是既酷又帅的脸。然后他皱着眉,咒骂着自己八成是疯了……上帝!他,一个集团的最高领导人,居然为了一个小女人的话而无聊的照镜子?这像话吗?
厕所里的两个人张大了眼睛。
不过说真的,他还真的长得满帅的!呵!呵!最后他下了结论。在离开之前,又回头对镜子摆了一个十分酷的pose,然后带着微笑离开。
如果他知道洗手间里不止他一个人的话,他一定不会有这种动作的。
只见洗手间里走出了两个表情十分滑稽的人,他们的脸上带着无声的笑,他们知道,除非不想活了才敢在这个时候笑出声。
一分钟之后,在确定他们大头目走远了之后,才敢放声大笑,要不是两人中午吃坏了肚子,恐怕也没什么机会看到这么难得一见的镜头。
夜风轻拂窗帘……躺在床上,东方莹一脸苦思,然后起身拿了纸和笔,在纸上涂涂抹抹的,一会儿微笑,一会儿皱眉,然后露出了个十分大的笑容,颊上的酒窝又圆又深。
每当她有这种笑容,就表示她即将进行一项伟大的计划……
在这个非常时期,她所拟的计划,当然会是针对那个高壮如山的岳震。
一想到他,东方莹不知怎么,内心就是一阵激荡。
闭上眼睛,又浮现了那张满脸胡子的脸,不由地想起在他宽阔的胸膛里的感觉。想到他震惊的表情,她愈想愈好笑,于是在床上滚了起来,然后她猛然惊醒,太危险了,近来老是想起他,而且频率高得吓人。
不过话又说回来,她要是不去想他,又要如何应付阿公的条件呢?她为自己找了个理由来解释,中国有句话说:“男追女隔座山,女追男隔层纱。”岳震碰到她算他倒楣,很少有人能够躲得了她无与伦比的魅力,愈想她就愈自信十足。
拉上被子,打了个呵欠,合上眼,那双凌厉深沉的眸子,伴着她入梦,明天又是崭新的一天。
东方岂小心的打开了东方莹的房门,轻手轻脚的走到东方莹的床边,以东方莹的警觉性早就该起来了,但是东方岂早年行走江湖,走路无声无息也非难事,应付这种小场面是绰绰有余的,夜间看孙女儿是天经地义的事,每一个长辈都有权利在晚上到孩子的床边,看看有没有踢被子之类的,而东方岂如此小心,分明是心里有鬼。果然东方岂拿起了床边方才东方莹在写的纸张,就着月光看了一会儿,不时的点点头,又摇摇头,然后满意的笑了起来呵……不愧是他的孙女儿。就连追个男人,方法也异于常人,这些招式?天啊!岳震啊!岳震!我看你是劫数难逃了啰,当你拿走了阿莹的布娃娃,你就注定了这一生与东方家族脱不了关系了,到现在他还是搞不清楚,岳震为什么要跟他竞价?
那个布娃娃对他而言是无价的,因为那是阿莹第一次也是唯一一次动针线做的东西,要让她再动针线,下辈子吧!正因为如此,所以它无价,他会把它拿出来拍卖实在是因为好玩,反正它终究还是会回到他的手上,没有人会头壳坏去买下它,但是就有人头壳坏去。想着想着不由得笑出了声,东方岂马上惊觉的捂住嘴巴,小心的瞟了东方莹一眼,松了一口气,她真的用脑过度,累坏了!看得出她真的很努力,东方岂怜爱的上前为她拉上被子,叹了一口气。唉!阿莹,阿公是为你好啊,不过话又说回来,要是事迹败露,他这个阿公骨头怕不被她“拆”了才怪!还是快闪吧!照说他现在理当应该躺在床上与病魔搏斗才对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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