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现在已经有翼了,虽然没有人知道,可是现在的日子过得很幸福,虽然未来是否能继续在一起还是个未知数。但也就是如此,所以她万分珍惜着可以相爱的日子,更不允许有人来打扰。
殷殊理重重的叹了口气,对于王妈妈的心意她虽能明白,可是她还是必须谢绝这好意,「学姊,我的状况你也很清楚,你怎么会……我都不知该怎么说才好。」
「我婆婆对你认识不深,我怎么好意思说你的情况?何况现在不要小孩的夫妻多的是,你也可以……」
「可以大声说不要的,也有可能转眼间要的,何况敢这么说的人会明白不能生育的痛苦吗?」殷殊理眼眶霎时湿润。
「你……还在想他吗?」林佩颖问得迟疑。
「谁?喔!你是说柯传宗?不!」她回答得俐落。
「那么你为什么……」
「因为我不想。」殷殊理坚决的回答,「如果学姊不肯替我向王妈妈回绝,那么我自己去。」
「好吧!不过现在科学进步……」林佩颖还是想劝劝她。
「我不要。」殷殊理低吼着,就算要也轮不到其他人。
「全听你的、全听你的。」虽说殷殊理为人柔顺,可固执起来也是很可怕的。
王母敲了一下房门,便打开门,「你们在聊什么?」她问道。
「妈。」
「王妈妈,我……」殷殊理想自己回绝,不过被林佩颖制止。
「没什么,妈,我有事找您谈。」林佩颖半是扯着王母走出客房。
殷殊理恭送她们离去,再坐在床上想着有关她和银飞翼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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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一进王家的大门口开始,便可以看到三三两两的客人在互相交谈着并往房里走去,车子皆由旁门开进停车的地方;由于次日便是圣诞节的缘故,所以在装饰上有非常浓厚的圣诞气息。原本是还会有槲寄生的存在,可是依照欧美习俗、传统来说,女子要是站在槲寄生的下方,就要有被男人亲吻的准备,而且本身也不能拒绝。然而这里是台湾,所以为了以防万一,便叫人别把槲寄生摆上当装饰品。殷殊理可不想站在槲寄生下面,然后被其他男人亲。
银飞翼所说的温室,就在房子的后面,温室的另一边则是花园。王母生性喜爱花草,所以这里都是她栽植花草的地方,很少人会来,而温室里的花草全是非常珍贵的,一盆看来普通的盆栽可能都要十多万才买得起。之前殷殊理便来这里察看过了,对于这里的地形还算熟悉。
当宴会开始时,殷殊理就和宫璧馨躲在角落里休息,已没这心力去凑热闹,因两人忙了一下午,所以决定到这休息。没办法!身为挂名的宴会筹办者总不能偷偷的跑到客房去睡觉休息吧?虽然这里是个不起眼的角落,景观却很好,可是可以看清楚整个大厅。
银飞翼是和他的家人一起来的。当他们到的时候,银飞翼和殷殊理仿佛是心有灵犀的皆看到了对方,相视不到三秒钟便又各自转过眼神。
「璧馨,有人来找你了。」殷殊理好笑的说道。
宫璧馨有些痛苦的看向来人——银飞翟。自从答应替朱家宜补习烹饪之后,银飞羽觉得有趣也参加了,可是不晓得为什么银飞翟也参一脚?然后开始了她的恶梦。宫璧馨觉得很奇怪,第一次见面时,银飞翟那么亲切的不计较她弄脏他西装外套的事,怎么之后就变成一场恶梦了呢?
「我已经很累很累了,为什么老天还是不放过我?」宫璧馨一副可怜兮兮的说道。
殷殊理只是觉得好玩,然后看着银飞翟往她们的方向走来,又不时的向旁人寒暄打招呼,所以不会很快走到这来。从这方向殷殊理刚好可以看到众家名媛向银飞翼靠去,其中一个是刘丽纯。
「璧馨,看看那边。」
「有什么好看的?」不就是那个该死的银飞翟吗?宫璧馨丝毫不感兴趣。
「我是叫你看丽纯啦!」
宫璧馨不感兴趣的随意看了一下,没想到竟看出了兴趣,「哇!刘学姊的胸部好丰满喔!平常都看不出来耶!」
刘丽纯为了这次的宴会非常用心,特地到「莎拉」买了一件极为暴露、妖艳的黑色贴身礼服。
「难道你不晓得什么叫作魔术胸罩吗?」听莎拉说,丽纯请她们更改礼服的上围,要她们多加了不少的厚片棉布以增加她的胸围。
「我又不用。」胸部大很好吗?宫璧馨可不这么认为,她可恨死自己比标准还大上许多的胸部。
「可是她用啊!」
「嗨!」银飞翟此刻已经走到她们的眼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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