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女人嘛!总是爱耍耍小性子,似乎不这样做,就不能显示出她们的重要性和自以为是的坚持。
无妨,他倒要看看她能撑多久。
可没想到斐茗熏是玩真的,而且她真的很能走;从早上走到中午,再从中午走到下午,完全没有停下来休息的意思,甚至连饭都可以不吃。
「熏熏,妳不累吗?」阎天驹开始有点担心。
「不累。」她咬紧牙根说。
「那就先去吃个饭,吃完爱走妳再走吧?」天晓得,他可从没对哪个女人如此低声下气过。
可惜斐茗熏对他的妥协程度并不满意,她还是坚持地往前走,似乎真的要这样走到天荒地老。
阎天驹开始磨牙,好!算妳有种,我就看妳能走多久。
就这样,两人在异国的大街上走了整整一天。
直至夜幕低垂,看着前方步伐蹒跚却仍旧坚持的小小身影,阎天驹所有的脾气忍不住爆发开来。
「熏熏、龚芸琛,妳到底是怎么回事?妳到底想怎样?」他拉住她,不再让她继续往前走。
「第一,我不叫龚芸琛:第二,我不想怎样,我只想回家。」好累喔!连斐茗熏都很怀疑自己居然还有气力反驳他,真是厉害。
「回家、回家?妳就这么迫不及待的想走?」一想到此次的行程完全失败,阎天驹就忍不住发火。
他向来只会成功,从没尝过失败,没想到这个女人让他败得这么惨。
「你到底留我做什么?」
不是说过她不是他要找的那个人吗?他怎么一直都不肯相信嘛?
「难道度假需要理由?」阎天驹没好气地问。
只是说真的,这好象根本不是在度假,而像在赌气。
「你是说预支蜜月旅行?」
「不然呢?」
「可是你并不爱我。」斐茗熏说出这个事实。
或者应该说他不爱自己的未婚妻,要不然他不会连人都认错,而且这么多天还没发觉。
「妳也不爱我,不是吗?」阎大驹太好强了,而且向来没有他办不到的事,他就不信自己征服不了这个小小的女人。
更何况这虽是一段商业利益的结盟,但他们可以做朋友、学习和平共处,毕竟他们要共度一辈子,
斐茗熏真是不懂,这个男人明明不爱自己的未婚妻,为什么却又要娶她?莫非有什么苦衷?
「唉--」脚好痛。
走太久,斐茗熏的脚已经失去了知觉,反而停下来后觉得腿软。
就在她即将跌下去的同时,阎天驹那双强而有力的臂弯及时将她扶起。
「没事吧?」阎天驹有些紧张地问。
斐茗熏靠在这双臂弯里,心里还是有些不踏实。这个看似聪明,其实却很笨的男人到底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看来她必须使出绝招,让他早日投降。
不过前提是,不能再虐待自己了。
「呜……我脚好酸喔,不能走路了。」她可怜兮兮地说。
「妳活该。」还不都是她自找的。
「你怎么这么没同情心?」斐茗熏拍了拍他的背,「还不快点低下身来。」
「做什么?」
「你很笨耶,当然是背我,我已经走不动啦!」
「妳骂我笨?」
从来就没有人这么说过他,阎天驹瞇起一双危险的黑眸。
「对!」斐茗熏不怕死地挑衅。
阎天驹努力地压下怒火。
「算了,看在妳即将要成为我妻子的份上,我不跟妳计较。」他拼命告诉自己,他不是个小家子气的男人,何况好男不跟女斗。
斐茗熏就这样直接趴在他背上,任由他背着她边走边打电话找人来接他们。
「顺便告诉管家,我好饿,我要吃东西。」趴在他壮硕背上的斐茗熏累到只能挤出这几句话。
阎天驹冷笑,谁软她那么任性,活该!
不过自己的肚子也好饿。
等到车子一来,阎天驹才发现她居然在自己的背上睡着了。
「熏熏,熏--」
叫不醒她,只好继续抱着她坐进车里。
凝视她熟睡的娇美容颜,一时间他还真不知道该生气还是觉得好笑。
这样任性、蛮横又不听话的女人,到底是怎么做到让媒体说她是个温柔甜美的好妻子人选?
阎天驹真想知道个中的道理。经过了那次一整天的狂走、走到脚差点没折断的痛苦教训后,斐茗熏深刻体会到--茶毒自己还不如茶毒别人来得有用。
而那个被茶毒者的不二人选,当然非阎天驹莫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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