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以为你生病了。”声音好小好小。
他没有理她,两个人还是站在门口。他大概不打算让她进屋,也不屑理她吧!她觉得好难堪。
“大概是我弄错了……”她说不下去了,转身就想逃离。手臂却被聂彻攫获,固定在门板上。这一切发生得太快了,她毫无反应能力地被圈在他与大门之间。
气都还没喘过来,便被聂彻略嫌冰冷的唇封住。
他的动作粗鲁,像是在发泄般,逼得她不得不把嘴张开,让他带着酒气的舌强行在她嘴里窜动。
蓝可情呆了,毫无思考能力地任聂彻予取予求,直到胸前一阵凉意袭来,她才猛然拉回自己的思绪。
不知何时他已经进攻到她浑圆的柔软了。咬着沿着颈部而下,落下一串串的印记。动作没有丝毫怜惜,就像是对待廉价的娼妓般,纯粹只是男人生理上的需要。
“别……”呤着泪,她低声哀求。
但他不予理会,径自野蛮地掠夺。
“求你,别……这样……”泪,滚落得更厉害了。
“怎么,装清高?上过你的男人这么多,不差我一个吧?”他执意撕碎她,嘴角扯出一个极为邪恶的弧度。“还是你习惯在上床前摆出这副模样?”
他的手往她的裤头探去,却不经意地被她滚烫的泪水沾湿。他倏地抽回了手,放开她。
他突然松手,让早已虚软无力的蓝可情沿着门板滑落。
“真该死!我居然忘了问你的价码了……开个价吧!免得我玩完后才发现付不起……不对,也许我该问的是,你蓝大小姐付费还是使用者付费?”他嫌恶地眼神肆无忌惮地扫过她颤抖的身子,她像受伤的猫咪般蜷缩成一团。
一次!一次就把她驱离他的生活。
他没能力要她,也要不起。他一向不做没把握的事。
而她该滚回她高人一等的背景里去!从此两人井水不犯河水,各过各的生活。
“无言以对?还是在回味刚才那个吻?”一句比一句下流,一句比一句残忍。
话还没说完,原本瑟缩在门边娇小的身影,已没命似地开门往外头冲。
一心只想逃开的蓝可情完全忽略了双脚早已发软、不听使唤的事实,没几步,便重重地从楼梯上摔了下去。
看着她堕下的当儿,他猛然打了个冷颤,恐惧感没来由地涌上心头。
还好,她看来没什么大碍。
咬咬牙,他强迫自己狠下心来。
“史要你开个尊口,在楼下等着供你玩弄的佣仆就会恭恭敬敬地把你平安带回家,好让你养精蓄锐准备下一次的游戏。不送了,蓝小姐。”说完,他即转过身往屋内走去,隔绝了彼此的视线。
她浑身发疼,心更疼。
呵!如果以前那些任她欺负的人看到她现在如此狼狈不堪的模样,一定会抚掌称快吧!他……替他们做了最想做、却碍于她显赫家世而怯于付诸行动的事。
任眼泪扑簌直流,她奋力地想站起来。
这样,算扯平了吧?!她践踏过他的自尊,他也撕碎了她的尊严。只是她所失去的,似乎不只有尊严而已,还有……
回家吧!她再也不允许自己到这儿自取其辱了。
而屋内的聂彻硬是强迫自己不可以心软。当一次小丑就够了,没必要……
该死!
恨恨地咒骂自己一声,他迅速地下到楼梯间。
此刻面对他的是一张苍白、却又急于自我武装的脸蛋。
“还没有羞辱够吗?你大可以继续,我会洗耳……”可情偏过头,幽幽说道。
“闭嘴!”聂彻伸手欲抱起这个蜷缩成一团的小刺猥。
“别碰我!”她惊慌了,张牙舞爪地挥动着拳头。“别碰我,我不要你的同情。”
霎时,拳头如雨点般纷纷落下,见他丝毫不为所动,排山倒海的怒意、涩意一涌而上,使她毫不犹豫地往他手臂上用力咬去——直到尝到血腥味才停口。
看着他手臂上的血痕,她捂住嘴,再度任泪水哗啦奔流在脸上。是的,她知道了,她是个专门逞坏的巫婆,所以没有人会喜欢她的。
怀中的她突然安静了下来,任由他抱到屋里。
他把她安置在床沿,丢下包敷袋、几瓶消毒药水给她后,便径自点了烟,背对蓝可情走向阳台。他需要藉夜风来平稳自己的情绪。
一时之间,屋里静谧得诡异,谁也不想打破这片刻的和平。
“我……我想帮你上药。”蓝可情打破了沉默,不顾由脚踝传来的阵阵疼痛,靠近了陷入沉思的聂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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