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机不纯?方粲然研究着她这句话背后的含义,接着便联想到她那个姓郑的学长,范东廷要他全力防堵的那一个!
范桃花是为了他才学琴的吗?他的嘴巴开始觉得酸酸的,会是刚才的牛肉面加了太多醋吗?
一阵手机的音乐响起,盯着玻璃橱窗发呆的范桃花还浑然无觉,方粲然唤了她一声:「电话!」
「什么电话?」她红着脸回神,庆幸他不知道她刚刚在想什么。
「妳的行动电话响了。」
「我没有行动电话呀!」范桃花才这么一说,立刻啊了一声:「我有的!不是,是你有!」
方粲然奇怪的说:「妳快接吧,要断了。」
「喔,好。」她连忙从背包翻出那支电话,按下了接听键:「喂?」
一阵沉默,只有轻轻的呼吸声传进桃花的耳朵里。
她奇怪的又应了一声:「喂?」
「妳是谁?」一个尖锐的陌生女音传进了桃花的耳朵,而短短的「妳是谁」三个字,似乎包含了许多的敌意和责备。
「我是桃花呀,妳是谁呀?」
「什么桃花、梅花、樱花的?为什么会是妳接电话,妳有什么资格接这支电话?」
对方气呼呼的,说到后来几乎是用吼的了。
「是老板叫我接的,如果不快点接,妳就会挂断,所以我就接了。」
「老板?这是方粲然的电话,为什么是妳接?妳是他什么人?妳知不知道我是谁!」
桃花连忙把电话递给他,「老板,找你的。」
方粲然早就已经听见对方那大嗓门的声音,于是皱着眉头,左手挥了两下,用唇型说--我不在!
只有季情才有这么大的嗓门,这么粗的声音。
她总是以他的未婚妻自居,不但从隆美尔追来台湾,跟他读同一间学校,还在他身边布下了天罗地网,阻止别的女人接近他。
做法简直跟范东廷对桃花一样。
虽然她已经回隆美尔去了,但她居然委托征信社,只要他身边出现女人,她就会立刻杀来。
他非常不希望桃花成为她的下一个目标。
「喔。」桃花只好乖乖的遵照指示:「我老板他不在耶,所以不能听电话。」
「那妳是谁?妳为什么带着他的手机?」
哔哔哔……手机发出了电池即将没电的警示声,最后是一阵完全的静默。
「没电了耶。」
「谢天谢地。」他真心诚意的感谢着老天安排得巧,早不没电晚不没电,等到季情那块牛皮糖黏上来的时候没电。
「老板,这是你的手机,我一直想还你,却老是没有机会。」还好电话有响,不然她已经完全忘了这件事了。
「妳留着,我有事就直接打这支电话跟妳联络。」方粲然说道:「明天我把充电器和电池拿给妳,还有,这是我的号码,如果妳看来电显示上不是这号码,妳就不要接。」
说完,他拿出新手机,拨了一通电话给她:「记住了,除了这个号码之外,其它的别接。」
「喔。」她超级想问刚刚那个女人是谁的,可是又觉得自己似乎问题太多了,而且老板也不见得愿意说。
还是别问了吧。
「绿灯亮了,我们走吧。」
他自然的抓住范桃花的胳膊,迅速的拉着她过马路。
范桃花在心里偷偷的叹了一口气。
他怎么这样拉她过马路呀,好象在带小狗散步!真讨厌!
没有别的方法表示他很绅士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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范东廷优闲的躺在长沙发上抽着烟。
经过了长途的飞行之后,他终于住进了这间五星级的大饭店。
他闭着眼睛,脑袋里想着明天的会议内容。
贞川都已经准备充分了,绝对不会有什么遗漏的。
她真是一个好助手,美丽、冷静,而且不多话,就是看男人的眼光太差劲了,哼。
电铃声响起来,他随手熄掉烟,有点懒洋洋的一边扯着领带,一边去开门。
纪贞川站在门口,同样因为长途飞行感到疲倦的她,放下了及肩的波浪卷发,展现另一种跟平日俐落截然不同的慵懒风情。
范东廷气愤自己的心跳加速,而且对于她一下榻就来敲他房门一事,感到难以置信。
他还以为她是正经女人,原来……
但是纪贞川冷静的声音打断了他的绮想,「范先生,有通电话,你一定得接。」
他心里涌上些失望,口气一下子变得冷淡,「如果是公事,我不想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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