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喝杯饮料也行。”聂云祥显然不肯轻言放弃。
“除了开水以外,我向来不喝饮料的。”
“也行,那就上去喝杯开水。”
天啊!他真是个难缠小子。陈艾琳无奈苦笑猛摇头,不过她还是没有打算让聂云祥得逞。
“很抱歉o也!天大楼不巧停水,大概达杯开水也没办法招待你了。”
“那”聂云祥还不肯放弃,用力苦思了半晌,扬起得意既兴奋的笑,说:“那上去借用化妆室总行吧!”
聂云祥暗自窃笑,心想这回陈艾琳该没有拒绝的理由吧!
“哦!”陈艾琳神情泰然地,仍然露出歉意的笑容,说:“那就更不巧了,家里的马桶,昨晚被小偷给借用去了。”
“小偷?!”聂云祥忍不住噗哧笑了出来,他当然明白是陈艾琳委拒的玩笑话,尽管失望,还是扬起爽朗的笑意,叹了口气,说:“没关系,今天我投降,不过我要你记住,我不会放弃的。”
陈艾琳心头微微一震!不过很轻易地就掩饰了起来,说:“开车专心点,别胡思乱想。”
“拜!”
好不容易送走了聂云祥,陈艾琳悠闲地走进公寓,突然一股莫名的忧虑,不经意又袭上心头;她担心与聂云祥单纯的笔友情谊,将从今晚开始起了变化,这是她不愿意见到的结果,因为她知道自己根本没有能力处理两个同时存在的感情。聂家别墅客厅里,聂父正安详悠闲地陪聂母看著一出足以教聂母感动伤心得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的亲情伦理大悲剧;每当聂母哭得凄惨之时,聂父从来就不会想去劝慰,只是像尽义务似地陪著她。
当电视萤幕打出“明天请同一时间继续观赏”的字幕,聂父才像解脱般地伸了个懒腰,同时聂云祥也心情愉悦地哼著英文歌曲走了进来。
“老爸,老妈!”
“还是儿子聪明!选在这时候回来,不用忙著递纸巾给你老妈。”聂父话中有意调侃。
“谁强迫你陪我看啊?!”聂母没好气地反驳,眼角还挂了几滴泪水。
“我又没说什么。”聂父嘴里咕哝,眼角却瞥向儿子,求他过来解围。
“老妈的感情又让连续剧给欺骗啦?”聂云祥翻身跳过沙发,在聂母身边坐了下来,陪著笑说:“都几年了,感情还是那么丰富。”
聂母往往会为一则悲惨的新闻报导,或不幸被车撞死的小猫小狗感伤得落泪,而这般容易泛滥的情感,看在他们父子眼里是既惊讶又无奈。
“你们父子俩又想联合起来消遣我啊!”聂母抱怨著说:“你就不知道那女主角有多可怜……”
“老妈,你是家里的皇大后,谁敢消遣你啊?!”聂云祥哄著,又说:“可是你也知道那是演戏,是假的嘛!何必把珍贵的感情卖给它呢?”
“今天才认识你老妈啊?!你跟她说那一套是行不通的。”聂父不想给聂母没完没了的接话机会,随即岔开话题,问:“看你春风满面的,是不是有什么喜事,说来听听,也让我们高兴一下。”
“我见到珍妮佛了。”聂云祥忍不住激动,亢奋地说。
“哦!”聂父也感染了意外的喜悦。
未等满头雾水的聂母发问,聂云祥又雀跃地抢话说:“老爸,你知道珍妮佛是谁吗?说了包管你吓一跳。”
“是哪个明星,还是什么公众人物?”聂父瞎猜。
“都不是,这个人你也认识。”聂云祥激动地咽了口气后,说:“是千曜百货公司的陈艾琳小姐。”
“是她?!”聂父感到相当意外与惊讶。
“谁是珍妮佛?还有,谁又是陈艾琳?”聂母好不容易在他们父子的对话中插上了话。
“是儿子在美国交的笔友。”
“是我准备要追求的女人。”
父子俩几乎同时脱口而出,听得聂母如陷五里雾中。
“你说什么?”聂父瞪大眼珠子,讶然地问:“你准备追那个陈小姐?”
“怎么样?”聂云祥信、心十足地挺胸说:“你儿子的条件不够吗?”
聂父一脸不可思议地叹笑摇头。
“喂!你们父子俩到底在玩什么把戏?”聂母像被置身事外,不免心中有气,对聂云祥说:“儿子,告诉我到底是怎么回事?”
“是的,老妈。”聂云祥调皮地向聂母行个军礼。
整理了思绪后,聂云祥慎重地交代了与陈艾琳通信的经过,并且报告了今晚约会的过程,及准备追求陈艾琳的决心。
“真的啊?!”聂母惊喜不已,忙说:“找个机会带回来给老妈瞧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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