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啊!”陆苹一脸难以置信地惊叹著,她猛摇头说:“我还纳闷,一个业务员哪有本事开积架跑车。”
到底是巧合?还是命运中的注定安排?她们心中都有这么一个疑惑。
如果这是注定中无法避免的安排,那未来命运又将会做怎么样的安排?
对于这个无法预测的未来,两个人却有不同心情的惶恐与忧虑。但他相信绝非是人工香料所能比拟的。
怀著一份难以想像的惊讶,聂云祥好奇地跟了进去,而当他看到屋内的布置,更是吓得瞠目结舌。
他彷如踏进花团锦簇的百花世界,百合花、玫瑰、兰花,或吊、或挂、或插的摆满整个屋子;翠绿的长春藤陪衬其间,电视机上的一盆箭兰花则红白相间地争相绽放;茶桌上插在水晶瓶里的百合、玫瑰,也争奇斗艳地怒放。
天啊!在这个尘嚣喧哗的都会里,这里简直就是陶渊明避世的桃花源。
聂云祥看得傻眼了,如果没有亲身造访,打死他都不相信这会是陆苹所居住的房子。
突然,一只波斯猫从沙发的角落闪出身子,它像箭般奔到陆苹的脚跟前,波斯猫撒娇地发出喵叫声,惹得陆苹蹲下身子,疼怜地将它抱进怀里。
“波波对不起哦!妈咪让你饿了一个晚上。”陆苹像哄孩子般吻著波波那毛茸茸的脸,又说:“都是聂叔叔不好,请妈咪吃饭,害得你饿肚子。”
看著陆苹对著波斯猫说话的温柔神情,不禁教聂云祥于万分错愕中有著忘情的著迷;他倾心她那份流露出女性感性体贴的柔情神韵,而且此刻的神往醉迷,绝不亚于他对陈艾琳的倾心。
“波波,跟聂叔叔说哈啰,”陆苹活像个孩子般,捧著波斯猫的脸,面对著聂云祥活泼且俏皮地说。
波波像听懂似的,一双猫眼直勾勾盯住聂云祥,那诡异的眼眸里透露著深不可测的神秘,带有一股令人不寒而栗的敌意,似乎在警告聂云祥,他已经踏入了它的神圣地盘,而且已闯入了它与陆苹的“两人世界”里。
聂云祥刻意避开那双教人畏惧的猫眼,目光在屋内处晃著,仍无法相信地问:“这就是你的家?”
“难不成我拿别人的家来骗你不成?”陆苹怡然地笑著,迳自抱著波波朝后阳台走去,说:“你先坐会儿,等喂饱了我女儿再给你煮咖啡。”
聂云祥目光贪婪地在这花屋里流转著,心中不住地赞叹,他实在怀疑像陆苹这样的女子,哪有这番细密的心思与情怀塑造出如此惬意的浪漫环境。
陆苹到底是个怎么样的女子?聂云祥困惑地感到愈是走进她的生活,愈是无法了解她这个人。她像谜似的,就好像她怀里的那只波斯猫。
约莫有十来分钟的光景,陆苹才从厨房内端了两杯咖啡出来。
“很少煮,尝看看,希望你对咖啡的要求不高。”陆苹羞赧地说。
聂云祥压根儿就不懂得品酩咖啡,他煞有其事地浅尝一口,不敢发表什么高论,便将话题转到一屋子的花上。他好奇地问:“这都是你亲手布置的?”
“是不是很乱?”陆苹没有自信,紧张反问,又说:“还没进来前早跟你说了,你可不能笑哦!”
“乱?!”聂云祥亢奋地赞叹:“这简直美呆了,就是庭园设计专家,也搞不出这么美的杰作。”
“你真的这么认为?”陆苹激动兴奋得有些失态。
“怎么?对自己那么没有信心。”
陆苹不觉脸上泛起红晕,娇羞地摇头;这般神韵,就像朵娇艳绽放的红玫瑰,红得教聂云祥怦然心动。他怎么也没想到,陆苹也有如此艳丽、娇柔、美得过火的一面,哎!她是美得那么完全释放,毫无保留。
“你很喜欢花?”聂云祥有些失魂地问。
“很意外吗?”陆苹有种不被了解的淡淡失落。
“是很意外。”聂云祥一副不可思议的惊叹神情,笑说。
自从他踏进这间屋子后,一连串的意外来得大快,快得他来不及接受。
“其实连我自己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陆苹羞赧地笑说:“坦白说,我并不喜欢装著一副淑女的样子,大概我也没有做淑女的本钱,而且我自认为是个直肠子,有什么说什么,更不懂得什么叫浪漫;但偏就很奇怪,我就是喜欢花花草草的东西,尤其是我养了波波后,艾琳就对我说,爱猫的女人都是比较神秘,我想这大概是这世纪最大的笑话,我会是神秘的女人吗?!哈—”
聂云祥答不上话,也只能干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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