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了一杯“欧塔”后,就不省人事。”
“你相信?”
方心岱迟疑半晌,才说:“我希望能相信。”
“信他才怪!哪个偷腥的男人会承认自己的罪行?事发后,他们只会装著一副“什么?!”梁蕾不可思议地叫了起来,不过声音却让震耳欲聋的音乐声所淹没。“喂,这算什么?!这家店当初是我们三个人费了一番苦心才经营起来的耶!”
这是他们三个人大学时候的梦想;他们希望在毕业后能合伙搞一家能让朋友喝酒、聊天以及跳舞、抒发情绪的场所,结果他们真的办到了。这家“夜醉”PUB就是他们智慧、辛苦、友情的结晶。但是为什么才三年的时间,结局竟然会是各奔东西?
“太过分了!非找他问个清楚不可!”
“阿蕾,不要!”方心岱阻住了梁蕾的冲动,神伤地说!“是我主动要求退出的。”
“为什么?应该是那个没良心的狗东西退出才对!”梁蕾忿恨不平。“钱不够是不是?我投资,咱们重新再把“夜醉”搞得有声有色。”
“这家店对我来说,有著太多痛苦的回忆,我受不了每天必须压抑痛苦、强颜欢笑的煎熬,我甚至不知道我还能忍多久?我什么时候会崩溃?”方心岱取出面纸,拭去垂挂在双腮的泪水。
何凡的吉他声在这时候嘎然而止;大约二分钟过后,现场又扬起热情的舞曲,顿时整个舞池又热闹了起来。柯凡收起乐谱,帅气地将吉他扛在肩上,走向吧台,喝了几口朱延恩为他准备的饮料,两人又随便聊了几句后,才走向方心岱。
“晚上你回不回家?”柯凡的嗓音带有磁性的低沉。
“当然要回家,什么事?”
“有事找你谈,去你家再说。”
何凡丢了话,全然没当梁蕾存在似的,扛起吉他就想走。
何凡的傲气,及任意漠视人的态度,对梁蕾来说,简直就是个污辱。甭说今晚她是主角,就是平常,凭她一向自负的外表与身材,绝没有一个男人敢如此无视于她的存在柯凡是第一个傲气盖过她,令她的自信深受挫折的家伙。
又想起什么,诡异地问:“他要去你家,你连吭都不吭一声,难不成你们……”
“不是你想像的那样,围绕在他身边的女孩子多得是,我不想去蹚这浑水,我只是欣赏他的才华而已。”
“那你刚才干嘛要我打他的分数?”
“我是想介绍给你啊!”
梁蕾两眼一瞪,禁不住大笑了起来,说:“除非爱神瞎了眼,不然是绝对不可能的!你没看刚才的形势,我们俩根本就不对盘;像他这种人,我连瞄都不想瞄他一眼。瞧他一副自以为是,故作潇洒帅气的样子,看了就想吐!”
“未来的事情是很难说的!你要是不赶快找个男朋友的话,我想,我早晚都得叫你一声柯太太。”
“哼!你想都别想,我是不可能会嫁给那个家伙的。”梁蕾固执、强硬地说。
方心岱不予置评地笑了笑。
“不谈那家伙,多扫兴!”梁蕾突然与致勃勃地说:“喂!你看我们再重新弄家PuB,怎么样?”
方心岱沉默了一会儿,凝重地说:“再说吧!”
不管方心岱答不答应,梁蕾决定的事一向“势在必行”,无论如柯,她都得为方心岱扳回一些面子。柯以伦离开梁家的别墅后,根本就没有打算要去追那个骄纵、任性的小蛮女。
他下了阳明山,便直接来到他的秘书邵雨洁的家里。
邵两洁款款柔情的轻语,总能将柯以伦从沮丧、失意的泥沼里救出来。
“都怪我无能、没有用!怪我不敢把事实告诉我妈。”柯以伦相当气恼地自贡“这不是你的错,是命运无情的安排。”邵雨洁依偎在柯以伦的怀里,哀怨地说。
“可是,这样对你是不公平的;你知道我爱的人是你,我也清楚,我的心里只有你,我谁也不要!”
邵雨洁幽怨的泪水潜潜落下,哽咽地说:“以伦,有了你这句话,我就心满意足了。”
“可是我不甘心,我更放不下你,如果我真的和她结婚,你该怎么办?”柯以伦捧著邵雨洁的脸蛋,心疼不已。
怎么辩?邵雨洁无言以对。难道上天真的要她独自躲在阴暗的角落里抚平她那受创、残破的心吗?如果真是这样,要如柯抚平?抚平得了吗?
“雨洁,你知道我不能没有你。”柯以伦激动的说:“给我点时间,我去跟我妈说。”
“没用的,你母亲不会答应的,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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