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里的气温下降了好几度,山上变得寒凉许多,衣着单薄的她快步来到荷屋后面的遮雨棚下,将餐盒摆在单车前面的置物篮,一脚跨上单车,正要踩动踏板骑走时,突然有人从她身后伸出手臂,圈住她的腰。
她被扯下单车,半旋身面对突然出现的来人。
「呀──」她低呼,突如其来的旋转动作让她的头一阵晕眩,小脸蓦地靠上一堵赤裸温烫的胸膛。
「是我。」那副胸膛的主人,有着特殊的磁性低嗓,在这黑沉的空间,他的声音听起来格外充满魅惑。
易心妙认得这声音的主人,因为她跟他熟得不能再熟了。「小老板,你这是做什么啦?存心想吓死我?」
吁,差点被吓破胆。
黑眼蓦地一沉,看着月光下带着一丝倦意的俏颜。「别这样叫我。」他说。
「不这样叫你,难道叫你社长?还是董事长?大少──」后面的「爷」字她来不及说了,因为他欺下来的唇已密实地封住她的丰俏樱唇。
他的吻带着霸气,却又不失一丝温柔。
易心妙在心头无声叹息,粉臂不受控制地挂上他宽阔的肩上,在微弱的月光下,高大的聂骏平穿著蓝色日式浴衣,亲密的搂着娇小的易心妙热烈拥吻。
聂骏平的欲望很快就被怀中的小女人挑起,他放开她,俐落地弯身,迅速将她打横抱在怀中。
「聂……不、不行啦……」易心妙娇喘着,抬起迷蒙的眼看着他。
他的眸光热炙,眸色深浓,欲望全写在上头。
他想要她,但,这里是台湾,不是在国外,他们不能这样明目张胆的在一起,因为随时都有可能会被老爸或连叔等人发现。
聂骏平不语,也无视于她的挣扎拒绝,径自将她抱回他的私人住所,穿过幽静院落,来到卧房,将她搁在柔软的大床上,然后站在床边俐落的卸下浴衣,挺拔结实的身躯朝她覆了上去。
每当他想要她时,易心妙从来就抗拒不了。
一瞬间,她身上的衣物都被丢往床下,他带着渴切的唇贴上她细白年轻的胴体,以厚实的大掌和粗砺的手指膜拜着她。
粉唇逸出一声娇喘,裸躯不由自主地弓向他,一场激情在这微凉的夜展开……戴着大草帽,穿著一身轻便运动服,背着包包,易心妙和二姊易心爱一同到住家附近的山上爬山。
沿途走走停停,一人手拿一瓶矿泉水,都快被两人喝完了。
「今天天气也不热,可却感觉特别渴。」易心爱坐在石头上喝着水,偏着头细声细气的对小妹易心妙说话。「还有,妳今天走路姿势怪怪的,脚程特别的慢,真是奇怪!」
「噗──」正仰头灌着矿泉水的易心妙,一听到姊姊的疑惑,噗哧地将水喷了出来。「咳咳咳~~」
一张俏丽鹅蛋脸因爬山运动的关系已经泛着粉红色泽了,再经这样猛烈一咳,脸颊整个都胀红起来。
「欸,妳是怎么搞的,喝水也会呛到哦?」
「我……咳咳……不小心……咳咳……」易心妙伸手抚上自己烫红的脸,分不清这是因为猛咳造成的红烫,还是因为二姊心爱说的那些话使然。
她走路的姿势,真的会很奇怪吗?
如果真的是这样的话,那都是因为聂骏平那家伙害的啦!
那可恶的男人,不只昨晚,还有前晚、大前晚,每天半夜都守在她摆单车的遮雨栅下,一见到她就掳人,将她掳进他房里,狠狠欢爱一番才肯放人。
尤其是昨晚,他要得最凶了!吻她时凶凶的,吸吮她的肌肤时也凶凶的,就连……也是凶凶的。
事后,她一身酸疼的问他怎么回事,结果那家伙的响应一点也不凶,不愠不火的用平常说话的语调回答她──
「服务生的职责不包括跟客人打情骂俏。」
嗄?!牛头不对马嘴的回答。
易心妙的脑子动了好几下,才清楚他原来是在吃醋。
想必昨晚她和一位熟客说说笑笑的画面被他看见,而他就因此生气了。
哼,这男人呀,表面上一副面无表情、看不出心情变化的样子,但其实肚肠里可是绕了很多情绪的。
「妙啊,妳在发什么呆啊?怎么,咳昏头啦?」易心爱不知何时来到她面前,一只手在她红烫的小脸前挥呀挥的。
「呃……是有点头昏,大概是刚刚咳太用力了。」易心妙赶紧回魂,顺着二姊的话猛点头。
「真的头昏啊?那要不要多休息一会儿再下山?」走向一旁,易心爱回到石头上坐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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