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爱谁?」
「我爱卫尔旋!」
「你爱那个娘娘腔?!」
「是,我就是爱那个娘娘腔!」
「咳咳,说实在话,听到你这样赤裸裸的和前男友表白对我的爱意,真的让我很感动,但是可不可以去掉『娘娘腔』这三个字?我只是白了点,基本上我也是很Man的。」在两个人你打断我、我打断你的争论下,突然一个沙哑的嗓音插入了他们之间,卫尔旋勾着微笑,神情自若。
「是你?!」
「尔旋?!三天没见,一见到他,花竞艳的心就狂跳起来,但随即滞留在她脑袋的画面又浮现,她的脸涨红起来。
「嗨。」卫尔旋和她打着招呼,眼里闪着精光。
他其实是恼怒的,自从那天她打开厕所的门、急急穿上衣服,然后冲出他家之后,她整整躲避了他三天,现在还让他撞见她和前男友「哥哥狄」,他简直想拆了黑力刚的骨头,然后把她拉进怀里宣示他的占有权。
「你来这里做什么?」她呐呐的开口。
「对啊,你来做什么?」黑力刚跟着附和,他虽然对他印象不错,但夺他女人之仇不共戴天,休想他给他好脸色。
「黑先生,我可能无法参加你和绵绵的婚礼,在这里先和你说声恭喜。」卫尔旋不回答她,反而向黑力刚道贺着。
「你说错了,是我和竞艳的婚礼。」他硬是搂上花竞艳的肩,使着力要将她拉进怀中,表现亲密。
「黑力刚,你信不信我可以一剑把你劈得头破血流?!」她用力挣脱他,然后有些忸怩的靠近卫尔旋,「尔旋,你别误会,我和他……」
「嘘!」卫尔旋制止她说话,「你和黑先生的事情我相信你会处理妥当,我来这里只是想告诉你……」他将她猛然拉进怀里,然后温柔、深情的将她吻了一遍,在离开她前他舔了舔她的唇瓣,然后用力的吸吮着她充满弹性的双唇,硬是将她吻得气喘吁吁、嘴唇红肿才放开她。
「我很想你。」他深情款款的看着她,吐露着连日来的心情。
「尔旋……」
「黑先生,你和竞艳慢聊,不打扰了。」卫尔旋突然出现,又匆匆的离去,不过离去前他的心情大转,快活得只想吹口哨。
被留下来脚软的花竞艳和气极的黑力刚两人面面相觑,久久没有人开口。
好一会儿之后
「你为什么……」
「我和你没什么好讲的,我只想恳请你善待绵绵,她是个不可多得的好女孩,如果让我知道你对她不好,我会劈了你!希望你还记得我说到做到的个性。」丢下话,她转身走进屋子,不再搭理他。凌晨二点,月色朦胧,浮云在黑暗中像条灰色的彩带飞舞波动着。
卫尔旋打开门,半个小时前他一直隐约感觉门外有声响,但碍于手边的工作还在进行,所以他并没有追根究底,现在工作已经完成,于是他走出来找寻声音的来源。
他在门庭下看到花竞艳缩卧在他新置的柚木长椅所做的秋千上,连接椅子和天花板的麻绳前后微荡,她像个躺在摇篮内的婴儿般安详的熟睡着。
望着她的睡颜,他的心像池春水,柔软而平静。
「轧轧——轧轧——」在安静的午夜,门柱上不停回转着的金属制品发出低低的声响,吸引了他抬头观看。
漆金的长箭以着顺时钟的方向三百六十度的绕着中间的金色玫瑰花转着圈圈,它的设计原理和风车一样,是靠着风力让金箭转动,因为是藉助风力,所以它的动性自然就不规则,时快、时慢、时而不动,不管如何金箭总是以花朵为中心,围着它打转,指着它休憩。
每次他定下心来看着它时,思绪总是会被拉回到遥远的时空,那大学时代唯一一次和她对话的时刻……
「绵绵说你是园艺社的社长,你叫什么名字?」
「卫尔旋。」
「哈!好可爱的名字。」她露出甜美的微笑,「尔旋——照字面可以解释成『你转』。你知道吗?在国外有一种舞蹈,女孩子站在中间,男孩子围绕着她打转跳舞以示爱意,若女孩子接受了男孩子的告白,那她就会站起来和男孩子牵手一起跳舞。
「我的名字叫做花竞艳,意思就是和花比赛谁美丽——当然是我比较美丽喽!所以可以用『貌美如花』来形容我。如果我们的名字合在一起,那就像是这种舞蹈的前半段,你绕着我打转,很有意思吧!」
就因为这段对话,让他想到了这个饰品,进而设计并且做为他作品的标志,他就是那支长箭,而她则是中间的花朵,十几年来依着她不停的转着圈圈,就像她说的那种舞蹈,他跳着圈圈向她示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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