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说话。
「尔旋,你转身好吗?我想吻你。」
这样软性的请求任何男人都会转过身。
花竞艳贴上他的唇,密密的亲吻着他,按着求欢的步骤,主动的勾引他,让他呼吸杂乱,失了心神……
两个人身上的衣物在亲吻中卸去,他们互相纠缠、互相嬉戏,彼此都在对方身上点燃欲火,也在彼此身上寻求满足,欲火愈烧愈炽,汗水在他们身上互相浸染,内心深处渴望的源头在呼喊着。
卫尔旋抵着她的湿热,「会很痛。」
「没关系。」她痛楚的纠着眉,咬紧牙,主动的迎向他。
极痛像是要扒开她的皮,她淌着泪不让他停下,因为爱他,所以为了他傻气的举动而深深感动,爱意夹着感动,她可以为他忍受一切剧痛。
十多年来上发卷的疼痛综合起来是足以媲美第一次性爱的疼痛的,他都可以为她忍受了,她当然也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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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五点,公鸡初啼。
花武夫就像往常的每一天,五点起床梳洗完毕之后踏出房门。
他反手关上房门,低头调整着腰带,整理着身上的剑道服,眼角馀光瞟到对面房间的门是开敞着的,这让他好奇的向前走去。
「才刚五点钟,竞艳这丫头什么时候这么勤劳,一大早就起床了?」他喃喃{ill语着,走到花竞艳的房门口,人也跟着愣在原地。
她的房间是一系列的嫩黄色系,在初晨的光曦里显得明亮舒适,绣着橘色花朵的鹅黄色床单平铺在单人床上,棉被迭放整齐的摆在床尾,整个房间干净整洁太过整洁了?!
他拖着步伐走进房间,站在床前仔细的盯着棉被,柔软的棉被被折出四角边,就像块四方的豆腐干,中间柔软,但四边整齐,就像他房间的棉被一样。
「竞艳起床从来不会迭被,更别说迭成这样四四方方的棉被……」他每天早上都会替孙女儿迭被,这条棉被还维持着昨日早晨他迭被的状态,那代表什么?
他不愿意再想下去,转身疾步的往屋外走,动作快速得像是后头有只猛鬼在强迫他。
花武夫顺手拿起墙脚的竹帚,站在庭院里清扫着落叶,他的动作缓慢,竹帚落下得慢、举起的也没有相同的动向,落叶没有规律的在空中飘散,扫了好一会儿也没办法将叶子聚拢在一块儿。
他若有所思的一边扫一边往大门走,一边扫再一边装做不经意的朝斜对面的屋子瞧。
应该……待在那里吧?他心底冒着疑问。
应该……安全吧?他又忍不住瞟了瞟。
应该……不要紧吧?他靠近围墙边,竹帚扫着墙角的尘土,不知不觉的一路扫去,离斜对面是愈来愈靠近。
「花老,您今天怎么这么好兴致,扫地扫到街上来了?怎么好意思让您老人家替我们扫门口?」
「啊?不要紧、不要紧。」他的注意力一直偷偷的放在对门门口,突然被人点到名,他心一惊,抬起头对着来人就直笑。
「我家门口您就甭扫了,我一会儿自己扫——」
「哎呀!花老,您老人家大清早就帮我们把门口扫干净啦?不好意思ㄋㄟ。」
「啊?我们家也扫啦?哎唷,花老,不好意思啦,谢谢您耶!」
宁静街上的左邻右舍本来就都起得早,只不过家庭主妇们都忙着在自个儿家张罗着家人们的早餐或是洗衣、晒衣的工作,所以都没注意到花武夫怪异的行为,现在听到有人开口,街上受益的住户全都采出头左一句不好意思、右一句不好意思的直对着他道谢。
「不用客气、不用客气啦!」花武夫呵呵直笑,现在才发现自己不经心的一路扫来,心底尴尬得要命,幸好他的白胡遮蔽了他勉强挤出的笑容,他才可以保持住平日威严的形象。
「呃?谁啊?」他忍不住又偷瞄了眼对门,赫然发现有着乱七八糟颜色的木门旁多出了三个人。
他的问题让左右邻居全都将目光投注到对面。
「对啊,那是谁啊?大清早的就有访客。」
「咦?那好象是卫太太耶!」
「是啦是啦,是卫太太啦,好久没见了ㄋㄟ!」
「是全惠吗?我记得她叫做全惠……」
「对啦,是全惠!厚,快十年没见了吧!她的身材还是保持得这么苗条ㄋㄟ!」
「全惠、全惠!怎么这么早来?来看儿子啊?」
花武夫纠起白眉,他的一句话怎么可以引来这么大的回响啊?他望着大家像出笼的老鼠纷纷往对门打招呼——他的老眼骤然眯起,那个叫做全惠的女人手里拿的不会是叫做「钥匙」的东西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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