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条无法回头的路,当面摊牌后只有Yes或No两种答案,再无暧昧的情愫。好吧,既然幸福掌握在自己手上,总要尝试过,方知个中滋味,她不能再错过机会。
怀着忐忑的心情,关悦笙勇敢地向前迈进,准备为自己的幸福努力。
***
坦然相对,解除内心的罪恶感,放松紧绷的精神后,上班显得更有意思。夏忆侬恢复和关悦笙之间的友谊,也大方地和傅睿哲称兄道弟,这样的日子简直无比痛快——只除了欧子誉的存在。
顺道一提,那个美艳的金发女郎自从那天昙花一现后,就未曾现身,似乎那天看到的只是幻觉。夏忆侬呵呵地傻笑,做起事来更带劲,卯足全力,因为心情好好。
「夏忆侬,妳可不可以停止呆呆的傻笑。」因为早上她带着阳光般笑脸和一句主动问好,令态度丕变的欧子誉恨恨地说。
「有吗?」她皱皱鼻头,毫不客气地回嘴,「呵,我又不是公司的花瓶,靠得是脑力和劳力,就算有再不雅的动作也是应该。」开始斗嘴,虽然两人之间仍有着难以言喻的心结,却也乐得退回安全距离中,在厘清所有的事情前,暂时就暧昧过日吧。
「想在二十楼上班,就得有一定的样子。衣服、头发、鞋子,全都不及格。」他挑剔的说。
「总经理付的薪水不够高嘛!买不起入眼的衣裳。」夏忆侬好心情地敲着电脑键盘,明知自己只是嘴巴上说说。
「千万记住,妳的邋遢是浑然天成的,别对未来的老公抱怨公司亏欠。」看她皮皮的样子,欧子誉转过头对着站在旁边看得津津有味的汉斯和伊丽莎开口,「你们进来吧。」
「难得看到你对一个女人如此有耐心。」一进入他的办公室,汉斯就对着门口直望,显然兴味盎然。
「回神喔,别老把眼光放在别的女人身上,当心打翻醋坛子,坏了良缘。」望着眼睛开始发红的伊丽莎,他意有所指。
因为欧子誉的计画,伊丽莎挽着他出入在四周,见到汉斯却没有主动上前问候。面对她的冷情,汉斯终于认清今生的最爱非她莫属,因此反过来苦苦追求。经过几翻波折后,她才心软地吐露实情。
苦命啊,沮丧啊,为了一棵树放弃整个森林,虽说是自己心甘情愿,但面对满街可口漂亮的「点心」美眉,穿著清凉地在路上晃呀晃,他只能在背后用眼神偷尝,却无法付诸行动的痛苦,唉,还真是难言。
「放心吧,他不敢。」摸摸鼻子自动靠近认错的汉斯让伊丽莎信心大增,于是优雅地啜饮着咖啡。
「浪子回头变贞夫,天下奇观喔。」傅睿哲不客气地嘲笑。
颜面无光却又无言以对的汉斯嘟嚷着,「笑笑笑,嫌牙齿白呀,等轮到你就知道爱情的杀伤力。」
「我没有花心的习惯,多谢关心。」开玩笑,好运当头,属于他的春天才刚开始,岂容破坏。
「嗳,说正格的,你对方才那个女人有好感吧?」
微皱着眉头,欧子誉撇过脸,面对桌上的公文。「那又如何?」
「真正拋开过去的恩怨情仇才能接受新恋情。」汉斯难得认真地说。
他吊儿郎当地道:「别劝了,吸引是一回事,只要大家同意,玩玩也可以。等到彼此间的情愫不再,分手是自然的。」
「那么多年的往事,你也看开吧。」汉斯不赞同的摇着头。
「哼,不可能的。」欧子誉眼神阴郁,坚决的道:「只要我有能力,对他们俩个背叛者的报复,永远不会结束。」
「我以为……」汉斯困惑地说,「你早已在谈笑间忘了恩怨。」
「本人恰巧心胸狭窄。」
「莫非你对容容仍有旧情,所以才对她的背叛无法释怀?」指着他的俊脸,汉斯吃惊地喊出。
欧子誉一脸冷冷的,教人读不出他的想法。
「中国人说过,朋友妻,不客气……错,不可戏。子誉,你可得想开点。」汉斯絮絮叨叨地念着。
「闭嘴。」
「你们中国人又说『天涯何处无芳草』,依你目前的身价条件,要哪种女人没有。」他顿了顿,「虽然得不到的永远是最好,也犯不着为了女人与情同兄弟的好友交恶,划不来呀!」
「汉斯,你可以闭嘴!我对顾沁容早已经失去兴趣,你不用担心。」
「既然如此,何苦将往日的恩怨放在心中,我以为你早已经释怀了,毕竟你雇用了他的妹妹,不是吗?」他真的被弄糊涂了。
「谁的妹妹?」放弃和伊丽莎谈笑的傅睿哲中途插入,「你到底说什么,怎么我有听没有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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