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雅气得牙痒痒的,却也不能怎么样,只好硬生生吞下这口气。
「不要紧,我知道这只是意外。」
银当默默地将香奈儿皮包还给她,怯怯地拿回自己的袋子。
唉,这下子汤娇雅更要趾高气昂,确定她完全配不上拓时了。
她都快要被沮丧和自责悔恨给淹死了。
从前天到今天,短短三天她就被骗走了十一万……
天啊!
难道是天要亡她吗?
她以后还有什么脸面在社会上行走?干脆在脖子上挂一块牌子,上面写着「欢迎来骗我的钱」好了。
呜呜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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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台北后,银当足足忧郁了三天。
不管拓时怎么安慰她,逗她笑,她还是一副「我是衰神」的悲惨表情。
拓时又好笑又紧张,绞尽脑汁想要逗她开心,甚至亲自打电话给她的好姊妹们,希望她们有空可以常来陪她。
也就因为这样,沈家别墅今早就来了三名热心少女,陪着银当吃早餐。
核桃木餐桌上摆满了各式各样的美食,她们三人举案大嚼的同时,也没有忘记注意死党的情况。
「妳怎么了?怎么连口水都没喝?」弥芽担心地看着她。
「我在减肥。」银当闷闷地道。
「拜托妳不要再提减肥了,妳身上哪里还有肉可以减?再减下去变成骷髅反而更恐怖好吗?」荔女没好气的说。
「妳们别管我,多吃一点。」银当幽幽叹了一口气。
「妳以为我们真的是来妳家白吃白喝的啊?」郝纨忍不住道:「我们是来关心妳的啦。」
「对啊,沈大哥甚至还问我们有没有空,他要出钱让我们陪妳一起出国散散心。」荔女不得不承认,沈拓时是个难得的「好东西」。
「唉,我怎么还有脸用他的钱出国玩?」她恨不得把手剁掉说。
每次都这样傻呼呼地捧着钱给人骗,她真的是够了!
「没关系啦,反正妳也不是故意的。」郝纨安慰她。
「不是故意的就已经这么可怕了,我真是觉得自己是支超级扫把星。」银当懊恼地将脸埋在掌心里,干脆闷死自己算了。
弥芽摸摸她的头,「只要沈大哥不介意就好了,妳不要太苛责自己。」
「也许他现在觉得新鲜不介意,可是下个月呢?下下个月呢?甚至明年、后年……」她难掩一脸悲哀地摇了摇头,「有谁能够接受另外一半老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会不会有一天,他也害怕那霉运会不会传染到他身上?」
另外三人进食的动作不约而同地停顿了下来,脸上露出了相同消沉忧郁的表情。
从小到大,她们四个的霉运已经是人人听人人惊了,荔女她们能够理解银当的心情和顾忌。
「沈大哥看起来真的非常爱妳,真爱是可以克服一切的。」郝纨提起精神,笑吟吟地道。
「是吗?世界上没有什么是恒久不变的,就连爱情也一样,尤其爱情更容易变。」弥芽淡淡地道,她一点都不乐观。
郝纨张口结舌。
荔女拚命对她抹脖子、挤眼睛的。
「我们如果真的想帮银当,就不能只是做空泛的口头安慰。」祸芽神态冷静,实际地道:「让她认清楚现实,这样才有办法应付婚姻或爱情里的意外与危机。」
银当微微一震,抬眼看着弥芽。
「就像妳之前告诉过我们的,关于那个女秘书……」
「噢,那个秘书倒没有什么太大的问题,她就像小说或电视剧里的歹角,很快就露出她的真面目,我觉得她跟我一样也是草包一枚,没有什么好值得威胁害怕的,我真正怕的是……」
「谁?」她们三人齐声问。
银当脸色变得苍白,「拓时的神秘前女友,还有……妳们知道他其实是出自于误会而娶我的吗?」
「什么?」她们三个登时呆住了。
那事情可就复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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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拓时自公司回到了温暖的家。
家里有他一整天心心念念牵挂着的人,他渴望见到的脸庞——
可是当他大步急跨入卧房时,却发现卧房里空无一人;虽然灯关得暗暗的,但是他总能够奇异地感觉到她的存在,嗅闻到她身上独特的幽甜香气。
拓时心一紧,深深恐惧她是否离开了。
「不,不会的,我别自己吓自己。」他猛甩了甩头,强抑着惊慌,开始一间间的找,安静却迅速地找。
客房、客房、客房……起居室、计算机室、视听室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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