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浴袍得脱掉。”说到做到,没给她犹豫的时间。拉开袍绳,撒去浴袍,映人眼帘的是她害羞微颤的身躯,穿着他设计的“衣服”,—色泽鲜明,小巧浑圆,将她烘托得更艳丽。
呃……她脸红透了,羞死人。
纯男性的欣赏跃上他的眼。“你好美。”他将她勾到怀里,舔吻啃咬她光洁的耳垂,抚上她穿着胸罩的上围。
“为什么送我这个?”她觉得无力,身体发热,却打着颤,因为他的眼神。
“我没告诉你……这是我设计的,而你穿起来是那样的合适好看……让我好惊艳,也好兴奋。”他低头覆住她的唇,蛮横的将舌探入她口中,吸吮翻覆到她呼吸困难。
他说什么?什么设计?什么……兴奋?脑袋糊成一团。
武成新身上散发出来的热力几乎快将她融化了,呻吟出声,她能感受到他的悸动及……渴望,她变得好奇怪,急促的呼吸,迷蒙的双眼,莫名的空虚……仿佛也渴望着什么……
“被单是你帮我晒的,嗯?”他将她放于柔软大床上,轻巧地解开背扣,抛开。
不是……但她说不出口。护住光裸的上身,躯体泛红,被他迷乱得无法思考。她是不是该回去了
“床单是你帮我铺的?”他压上她,将她困于他强壮手臂之间,让火烫的肌肤印在她发抖冰冷的身躯,探索她的红唇、颈项、锁骨及粉嫩的胸脯……
不……是。她想死鸭子嘴硬,可才到嘴边的话被他的唇覆盖,顿时脑袋不只糊了还牵丝。
“地板、植物都你帮我弄的?”嗓音沉滞嘶哑像是爱抚她、怜惜她。
她抖得像秋天的落叶,无法否认,如同她无法抽身一样,迷醉的眼眸,波光灵动……”我想要你。”他扯开衬衫,露出结实精壮的胸膛,月光攀上他古铜色的肌肤,注视她的黑眸里燃烧着仅存的理智。
夜晚的星子在闪烁,仿佛熄灭的火光,微红。她沸腾的血液、内心的鼓动、诱惑的氛围,逼得她无法思考……只能任他恣意妄为……天亮了,她也醒了。
昨晚溃堤的理智也回笼了。
深蓝色的上好丝绸告诉她她的所在位置,不用低头看地也知道,丝质被单下一定是光溜洁白。
事情是怎么发生的?
她瞟了眼身旁睡得香甜的男子,当时是他诱惑她,还是她扑上去的?
霍香蓟轻巧地翻趴过身,右手垂在床沿,视线落在地毯上的女性胸罩……没错,胸罩!华丽的滚边蕾丝,细致的刺绣织法,圆润大方的平整款式配上砖橘红的大胆色泽。
昨晚他就是要她换这东西给他看。
咦——这胸罩的款式很眼熟,她眯起眼认真的审视着。想起……
昨晚她很紧张,紧张到没在意到这件胸罩,除了颜色外,跟先前惠姨来试衣时穿的那套是一模—样,惠姨说设计这款内衣的人是中国人,而且与国外同步上市——
他说这是他设计的……不会吧!无形的三条线从额边掉落,他到国外学这个?
垂在床沿的右手,勾起胸罩,严苛地打量,眉头打结再打结,无形的三条线变成六条线。
“很美?”
“是很美。”以外型看来有一百分。
“好穿?”
“应该很好穿。”指尖的触感好到不可思议。
“喜欢?”
“感觉很不错。”她最喜欢砖红色了。
……等等,谁在跟她说话?
一回身,她差点被口水呛咳,嘟着一张红脸,水眸睁如牛大,一瞬也不瞬的盯着不知何时起床的他。
畦哩勒,他起床都没声音的哪!而且他一定要靠那么近吗?近到她的鸡皮疙瘩全竖起,感觉到他暖热的体温、暴露于外的肌肤的滑顺触感。我的天,他一定要那么性感吗?。
不由自主地咽下口水,在心里刻划他有个性的脸庞,直挺鼻梁下,是刚毅噙笑的唇,她知道那很柔软;视线非常不规矩地往下移。他未着寸缕的宽阔胸膛,泛着古铜色的肌肤,啊,她想摸上几把,理智告诉她想归想可不能照做,做了就丢脸了。但说真的。她做了,而且还做得彻底,她的手……完全不受控制,还流连忘返。
“喜欢你摸到的吗?”
她对他的问题仿若未闻,柔软的小手专注地抚摸他精壮的身躯、健硕的体格。她的行为举动像极老色女,一切只差没流口水。喝,丢脸就丢脸,无所谓,反正她脸皮够厚。
只是他除了露两点外,其他的养眼画面全被丝布挡住了,小脸掩不住失望地下垂,对着丝被望眼欲穿,恨不得将被单烧出个大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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