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指桑骂槐的说,她应该会识相的知难而退了吧!
莎娜说话时,没忘瞄一下心钻,看她脸色一会青一会白的,仿佛世界就要塌下来的模样,真是大快人心啊!
哼!不自量力的女人,竟敢跟她抢铠尔!
“这张支票就算是赔偿你的损失,拿去吧!”莎娜说得好象她做过无数次这样的事般。
“他……他知道你会来这里?”心钻用着抖颤的声音问道。
莎娜故作惊讶地回道:“你不会到现在还不相信我的话吧?当然是铠尔叫我来的呀!今天他拍完我的照片后,还要再去拍些街景什幺的,他怕回饭店后你会赖着不走。”
“本来我还以为他这次很乖,没有拈花惹草,没想到他到最后一天才告诉我你的事。他要不是发誓这次是最后一次了,我才不会来这里,帮他收抬烂摊子咧!你不会像之前的女人一样,嫌钱少,不想离开吧?”
“够了!够了……请你出去,出去!”心钻歇斯底里的咆哮,一把拿起莎娜递上前的支票,将它撕个粉碎,撒落一地。
“那我就当你收下支票罗!”
看到心钻将支票撕毁,莎娜暗喜着,她还真怕她会拿支票去兑现,那她可亏大了,好险!
大功告成,莎娜戴上墨镜,将剪报和照片收一收,便扬长离去,留下心钻伴随着一颗渐渐失温的心独处。
一直到时针走过午夜十二点,心钻带着一颗死去的心,收拾所有的行李,踏上归途。
铠尔真的和莎娜在一起!因为他说过今天一定会回来,但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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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在飞机上,心钻就如同只剩躯壳的行尸走肉般,什幺都不想,也不敢想,一直到回到家中,看到孟逸、看到依庭,泪水才再一次决堤!
在那一刻,她突然忆起,八岁那年,爸爸遗弃她们母女时,妈妈抱着她,那痛彻心扉的泪水。
原来这几年,她用孟逸当挡箭牌,来杜绝所有的男人,为的就是不想有一天,那个抱着别人,哭的肝肠寸断的人会是自己。
给果……她还是躲不过!一年多以后,冬天的台北。
“哈哈哈……”午休时间,业务助理室里突然暴出一记大笑,唯一会如此率性而为的,除了沈千惠外,没有第二人了。
不过算算,也有好几个月不曾听到她如此豪放的笑声了。
自从她那个偶像摄影师出面澄清,与某歌星即将要结婚的八卦新闻,从此便消声匿迹后,让千惠痛骂那个狐狸精好久,直怪她把她的偶像给吓得躲起来。
今天她又突然大叫,八成和她的偶像脱不了关系。
“千惠,你嘛帮帮忙,大叫前能不能先通知一下?”程佳音用着右手安抚被惊吓过度的右耳,嘴里不免抱怨一下。
“你的偶像又出现了啊?”休息了近一年,再次听到沈千惠那震耳欲聋的笑声,夏心钻倒是挺怀念的。
“心钻姐,你这次猜错了。”
沈千惠兴高采烈的将手中的影视报递到夏心钻的眼前,指着其中一张照片说道:
“这个女人终于等到报应了,之前传出她与导演上床,所以才有机会得到女配角的角色,谁知她根本不会演戏,还自以为演得可以拿奥斯卡奖,结果临时被换角,现在回去唱歌,唱片销量只剩原本的百分之一,又被唱片公司提前解约,报应!报应啊!哈哈哈……”
“千惠…"她……她是不是叫莎娜,她结……婚了吗?”
刚刚沈千惠劈里啪啦说了一大串,夏心钻并没有听进去太多,因为照片上略显狼狈的金发美女,将她尘封在心底最深处的记忆给打开了。
即使告诉自己不要再去想那片雪白世界理发生的事,但一见到莎娜的照片,心钻脱口而出的,竟是她潜意识里最在意的问题。
“心钻姐,这个女人是叫莎娜没错,但她怎幺可能结婚?哪个没长眼睛的男人会想娶她。”一说到这个女人,沈千惠不由得尖酸刻薄起来。
“跟个摄影师,不是吗?”听到千惠的回答,心钻整简直不敢相信她所听到的,于是用着颤抖的双唇再问一次。
“摄影师?”沈千惠连忙打开抽屉,拿出有她最崇拜偶像照片的相框,说道:“你说的是他吗?怎幺可能!我的偶像眼光才没那幺差,会看上她那种货色!”
“而且都是她啦!要不是她擅自对媒体发布结婚消息,吓得我的偶像从此不见踪影,也不会害我那幺久都没有我偶像的新闻可以看……咦?心钻姐,你怎幺了?”
说完对那个女人的批评后,沉千患这才注意到夏心钻的脸色不太好看,整个人像失了魂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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