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你打败。”纱英整夜没睡快头昏转向,又碰到这个对牛弹琴。
“香包有什么特别的意义吗?”有人已经将它别在包包上。
纱英温柔低哑的声音想起:“日本人将愿望、祝福制作成福袋,中国人将祈求平安的期许,制作平安符以表示抓住平安,我最近去欧美各国,也看到这个,将干燥后的香花包成精致的香包,在婚宴时发送以表永恒的爱情。”
客人们开心的接受:“原来有这个典故,很罗曼蒂克又充满祝福。”
“难道你昨天熬夜在做香包?”阿格列眼神凝重的看她。
“谁说的!我才没熬夜!”她心虚的看别处,摸摸自己的肚子。
“反正谢谢你的礼物。”阿格列眼眶泛着泪光。
“我还留一个给茱莉亚,她怎么还没来?”纱英走向厨房,或许茱莉亚在那里忙,又在做什么好吃的泡芙也不一定。
阿格列在吧台冲泡着花茶说道:“哦!她说好久没回来,乘帆船去兜兜风,看看这个岛有没有变。”
“帆船?她哪会开。”纱英一脸下相信。
“你太小看她了,她在这里生活那么久,有什么是她不会的。”
阿格列还蛮佩服茱莉亚,什么都很拿手。
“不行!她不能开!那艘船是我的啦!”纱英在原地嘟嚷着。
“那艘船是wind的。”阿格列笑睨她。
“奥阿格列!我出去一下。”纱英吐吐舌头往外面走。
“你去哪里?去多久?我一个人怎么忙得过来!”阿格列在店里急跳脚。
“你昨天不是说:你一直一个人吗?”纱英在外头大喊给他吐槽。
“谁来收钱呀?”阿格列无奈的说。
“打电话求救苏菲奶奶吧!我有急事啦!”纱英越走越快。
“喂!纱英。”任阿格列喊破喉咙都没用。
她带着身上那颗球跑步,边往码头跑去。
“茱莉亚,等等我!”纱英使尽吃奶力吼叫。
“纱英?”荣莉亚拉着风杆,看见一个螃蟹走路大肚婆朝她过来,简直目瞪口呆。
“你你要干嘛?”纱英气喘喘的走到船边。
“你不会看吗?当然是乘船出海,”茱莉亚已经拉好风帆,“不过,好多年没用,有点生疏。”
“等一下。”纱英扶着船沿用力撑着自己。
“你干嘛?”莱莉亚诧异的眨着睫毛,从船的另一边转过头来。
“我也要去。”纱英还自己爬上去。
“下去!孕妇不宜乘坐帆船。”茱莉亚赶着她。
“谁说的!我和擎风出海好几次。”她坐稳了船只扬起下巴。
“下去!”莱莉亚敛下笑容表情严肃。
“除非你不去,要不然你推得动我吗?”她抓紧船身抵死下从。
“纱英。”荣莉亚干笑几声,还真拿她没办法,“不怕死你就来。”
“谁怕谁。”纱英笃定的说。
刚开始还风平浪静,海还是那么的蓝,天空依然那么清澈。
茱莉亚不知不觉哼着一首歌:“啦!啦!啦!”
“你在唱‘往日情怀’?”纱英马上听出来。
“你听出来?是不是wind常常在唱?”茱莉亚笑的好甜蜜。
“他……”纱英想到擎风不知跑到哪里,而她也不晓得哪根筋不对,为什么执意要上这艘船。
“啦!啦!啦!”荣莉亚边拉着风帆边回想往日的种种,眼睛看着蔚蓝的海,嘴角无限的往上扬。
“你们一定有好多好多过去,就像往日情怀一般吧!”纱英有着不知名的落寞。
茱莉亚滔滔不绝的说道:“对啊!那时候年少轻狂,我们常常一起在月光下看星星、聊个整夜都不觉得累,后来我们还一起开咖啡厅叫……”
“就叫‘茱莉亚的咖啡店’,”纱英扬起脸蛋落寞的看着远处,“有这么美好的过去真好。”
茱莉亚坐下来直盯着她瞧半天:“干嘛突然那么悲哀、平常的搞笑呢?是孕妇症候群吗?”
此时,忽然天气变的阴暗。
“是不是快下雨了?”纱英皱紧眉头。
“糟了!我该看天气预报再决定要不要出航的。”她怎么那么莽撞。
“咻咻咻……”风一阵阵吹来。
“好可怕……”纱英抓紧船只。
“不要慌,抓好。”茱莉亚六神无主的看着四方。
但是,风好像得理不饶人,越吹越大,雨也跟着下。
“咻……咻……咻……”
此刻,每几道浪就有一道浪冲人驾驶舱,仍感到风冷雨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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