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
「好了,你先休息,有什么事,我们明天再说。」
「好。」
关上门,一股沉重的压力,压在她心头上,叫她几乎喘不过气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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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痛吗?」
綦毋燄拉著服朵选坐在床上,手一勾,把她的脚抬高跨在他腿上,他的黑眸涌现迷离的光芒。
「嗯——不是很痛,我划了一小道伤口而已。」偏著头,他们此刻的姿势太暧昧,已远远地超乎她和异性之间的规矩举止。
只是,前一刻他吻过她,不早就破坏了她自定和异性之间的规矩行为?
綦栂燄的手在她脚上伤口的边缘抚摸著。「为什么这么做?」
「嗄!?」
「我问你,你为什么要帮我、为什么自愿割伤自己来帮我?」
「我……」她低头说不出口。
她能对一个初相识的男人说她喜欢他,说她心头的悸动全是因为他?不,纵使这是事实,她也说不出口。
「你不怕我真的是坏人?」他的手恋上那柔嫩的肌肤,一遍一遍的轻抚著。「不怕我杀了你?」
「我……我可以知道你为什么……」她怯怯地看著他,嗫嗫嚅嚅的问道。
「如果我是坏人,萧老头就是老坏人。」他知道她想问的是什么,避重就轻的回答。「把药给我,我帮你擦药。」
「我的伤不要紧,我先帮你……」
「你的伤口在流血——」说著,他低下头去,在她脚上的伤口处吸吮沁出的血,旋即直起身来,伸出手。「把药给我。」
湿热电麻的感觉从脚踝处散开,她双手微颤地把药箱递给他。
几个俐落动作後,他已帮她把伤口包扎好。
「谢谢。」把脚收回,她怯怯羞羞地望著他。「我帮你擦药。」
他没反对,大剌剌的把手伸到她面前,她蹲到他面前,仔细看著他的手,他的手宽大厚实——
察觉自己看得失神,她羞窘地赶忙把药全拿出来,细心的帮他消毒上药。
「你要和那男人订婚?」他盯著她直看,突然问道。
她急忙摇摇头。「我……」垂眼,她神情落寞。
她有权利拒绝吗?从萧家开始帮助她父亲的事业时,她就失去了摇头的权利了,不是吗?
「好了,这样可以吗?」她蹲在他面前,避开那扰人的话题,仰首问他。
每凝视他一回,她就有股想为他舞尽生命的冲动,哪怕只有一天,或是一个小时……
他点点头,炽热的黑眸紧瞅著她清丽的容颜。
「我端燕窝给你……」他炽热的眼神会令她慌乱。把燕窝端来给他,朵靉细声道:「你受了伤,流了太多血,这给你喝。」
他无异议的接受她端来的燕窝。
「你……你先在这里坐一会儿,我去外面帮你看看还有没有人守著……」她转身要走,他一迳地将她拉回。
「不用看了,没摘下我这颗头,他们不会、也不敢休息……」他冷冽一笑。「我打算明天早上再走,如果你介意我整晚待在这问公主房,我马上去找其他地方隐身。」
「不可以!」
对上她慌急的表情,他淡然一笑。「你不用紧张,我现在就走。」
把燕窝还给她,他不罗嗦,起身大步走。
「不,我不是叫你走……」她急的追上前两步,等他回头,她轻声道:「我、我不介意你留下来,你不要走,你现在出去很危险的。」她心跳得好快。她长这么大,从未和男人共处在一个房间里。
她把燕窝再度递给他。「你、你先把这燕窝喝了。你坐,我要去……去洗澡。」
说完,她满脸羞红,急急拿了衣物就躲进浴室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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喝完燕窝,和唐山联络过後,綦毋燄靠在窗边看著窗外的夜色,突如其来的敲门声,让他反射性的掏出枪来——
「服小姐,你睡了吗?」门外,听起来应该是女服务生的声音。
接连敲了几次门後,女服务生又道:「服小姐,萧少爷要我来看看你的伤,对不起,我要开门了。」
女服务生大概以为她睡著了,想要进来看看她的脚伤如何——
听到钥匙开门的声音,綦毋燄几步上前一拐,浴室的门突然打开,服朵谖身子裹著一条大浴巾,急唤:「快进来!」
她正在冲洗身上的沐浴乳,隐约听到有敲门声,她甚是担心他的安危,拿了大浴巾裹住身子,一开门就听见有人在开门的声音。
「服小姐!?」女服务生进来时,看到房里没人,紧张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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