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我……”被抢话的她当场否认。“我……我……只是……只是……我……哎呀!该怎么说呢?”语无伦次的她不知所措地猛踢脚。
“做我的女人有这么委屈吗?你可知道有多少女人抢著这份殊荣?”他扬眉睇她。
“那你去找她们呀,何必在这里为难我?”她不满地嘟著嘴斜睨他。“喝!你不说我倒还没想到,但是经你这么一提,我倒想起来了,你不是已经有一个女朋友了吗?”
她还隐约记得那女人的窝囊样哩。
“早分手了。”
“为什么?”
“个性不合。”他压根不记得那女人的模样了。
“还真是个好理由。难怪现在的男女都喜欢拿它当作分手的借口。”她深深地不以为然。“喂,你猜我们以后会不会也把这个词汇套在我们身上?”
“不会。”他一答出口,自己就先愣住了。他不明白自己为什么能够答得那么肯定,只知道自己现在很不高兴她都还没开始和他交往,就先想到了分手。“我们都还没开始交往,你就迫不及待地想著分手要用什么借口当理由,这不太好吧?”
“人家只是随口问问而已。”华语蝶噘著嘴,不满自己的企图被揭穿。
“希望如此。”奥克韩森摇摇头,望著华语蝶那张能让人一眼看穿心思的脸庞。
“对了,我有名有姓,不许你再喊我喂。”他递给她一张烫金名片。
“喔。”她象征性地看了一眼就随手将它丢进背包里。“可以放我下车了吧?”她想尽早独处,好理清头绪。
“试著喊喊我的名。”他敢打包票她绝对没记住他的名字。
“奥克韩森。”她出乎他意料地喊出他的名字。
“韩森或森,你自己选一个。”他霸气地命令。
“寒?”她故意和他唱反调。
奥克韩森不解地挑眉盯著她。
“我决定就叫你寒,寒冷的寒,用你韩字的发音,配上你天生的冰冷气质,不错吧?”她愈想愈满意自己的点子,不禁露齿微笑。
自幼接受贵族教育的奥克韩森没有快乐的童年,有的只是严格的继承人训练,长年下来,他不但个性冷漠、寡情,浑身还散发著一股王者的气势,往往让见著他的人胆战心惊。
若非华语蝶厌恶外国人的脾性让她卯起来和他大小声,她老早被他不怒而威的骇人气势吓到腿软了,哪还可能和他有所交集。
“随你。”不想为这种鸡毛蒜皮的小事破坏气氛的奥克韩森在华语蝶的额上亲了一下,然后道声晚安就放她下车。“唉……”华语蝶才叹完气就随即垮下脸来。
她无奈地发现自己近来叹气的次数比她往年所加起来的还要多出数倍。
连续失眠数日的她顶著精神不济的憔悴样,瞠大双眼怒瞪著玻璃门外高挂在天空中神采奕奕的太阳公公——摆明了就是在迁怒。
瞪过头,华语蝶顿觉双眼一阵干涩,于是用力地眨眨眼睛,企图挤出几滴泪液来濡湿双眼。
“这么想我吗?一见到我就猛抛媚眼。”奥克韩森大步跨进花店。
“我是想测试看看用眼睛能不能夹死苍蝇,省得被它们嗡嗡嗡的叫声烦死。”华语蝶没好气地嘲讽道。
“苍蝇?在哪里?我怎么都没看见?”
“我眼前不就有一只吗?”她瞧他眼神就像他真的是只惹人厌的苍蝇。
“你太伤人了。”他撩起她的发丝把玩著。
“少动手动脚。”她不留情地拍开他的手。
“别忘了……”他浑身迸发著骇人的气势,单手挑起她的下颔逼她直视他,碧绿的眸中有著不住窜动的火焰,像是要冲出眼眶将她活活吞噬。
“我没忘!”她虽然被他吓得猛咽口水,却仍不甘心地鼓涨双颊、瞠大双目,再一次拍掉他的手。
“我喜欢晚上的你。”索到承诺的奥克韩森放柔语气,眼神带笑。
“当然喽,特别好骗嘛!”她恨死自己了!竟一失“言”成千古恨。
奥克韩森闻言失笑,然后不动声色地企图由她背后将她圈进怀中,却被她机灵地侧身闪过。
“你希望我碰你,还是要我背著你找其他的女人温存?”他眯著眼警告她。
“我……我……”她挫败地支吾著。
“这才乖。”警告奏效的奥克韩森得意地将华语蝶搂进怀中,俯下身在她的颈肩洒下无数细吻。
“看你整天游手好闲地晃来晃去,你到底有没有正当职业?”华语蝶扭动身体,转移他注意力。“先说好,我对纨子弟没兴趣,更没兴趣养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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