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再叫了,是我。”见她不再挣扎,他才松开他的手。
听见奥克韩森充满磁性的低沉嗓音,华语蝶跳个不停的心这才逐渐缓和下来,原本绷紧的身子顿时放松地摊在他的怀里。
“你没听过人吓人会吓死人吗?害我吓得差点魂飞魄散。”她一面叨念,一面甩开他的钳制,轻揉自己被他强劲的力道所伤的手腕。
头儿低垂的她丝毫没留意到他狂怒的脸色。
“为什么这么晚才回来?”他语气森寒地质问。
“还好啊,我还曾经玩过通宵的哩。”
“你忘了今天和我有约吗?”
“你凶什么凶?是你放我鸽子在先耶!”她大声地叫著。
“你知道我在这里空等了多久吗?起码你是不是应该打通电话跟我报平安?”他试图抚平自己的怒火。
“笑话!谁知道你会在这里等我?我还以为你早忘了和我有约了。更何况,我除了知道你的名字以外,其它的一概不清楚,怎么知会你呀?”
“你可不要告诉我你一时忘了名片的功能。”
“我是忘了。可是我是忘了带出门,不是忘了它的作用。”她毫不以为自己有错地对他猛扮鬼脸。
“你——”他怒指她,还一副快被她气到休克的模样。
“干嘛?”她不甩他地猛打著呵欠。
她在左等右等都等不到奥克韩森的情况下,一气之下就找了三、五好友出去疯了一晚,整个人都快累摊了,根本没精神再和他扯下去。
“无论怎么样,你都不应该这么晚回来。”
“为什么?我已经成年了,大到足以为自己的行为负责任,你管我什么时候回来!”
“是吗?”他眼中闪著危险的光芒瞪视她。
“当然!”她用力地点点头。
“很好!那我倒要看看你能为自己的行为负责到哪种程度?”她不知好歹的态度彻底把他激怒了。他强拉著她的手往他的跑车拖去。
“你要拉我去哪?”她现在只想回宿舍冲个热水澡好早点上床休息,无意和他纠缠,遂用力挣扎著。
“你不是已经成年了吗?那去哪里有所谓吗?”他猛地俯下身贴近她耳语问道。
“当然有所谓!我既然必须为自己的行为负责,我当然要想清楚,免得酿成大错。
你现在不说清楚,休想我跟你走。”
“你都敢这么晚回来了,还有什么好怕的?我就不信你还是什么洁身自爱的好女人。”他强拉著她前进。
“你别以为自己是我的男朋友就可以乱来哦!”她低头咬他的手。
奥克韩森非但没放手,反倒更强硬地将她丢进车里,狂驰而去。
“你到底要带我上哪儿去?”蛮夷就是蛮夷!一点怜香惜玉的绅士风度都没有。华语蝶嘟著小嘴不悦地质问。
“你猜呢?”
“猜得著还需要问你吗?白痴!”
“我再问一遍,你今天到底上哪儿去了?”稍微恢复理智的他决定再给她一个机会。
“为什么关店休假却没有事先知会我一声?你不知道我找不到你会担心吗?”
“拜托!不就告诉你我忘了带你的名片出门吗?你要我怎么知会你?你当我会特异功能呀!”
“你至少该留张字条。”
“我又不是白痴,留字条去昭告天下说老板今天出游,想闯空门的人尽管来是不是?
再说,你的中文是说得不错,可是你看得懂中文字吗?”她讥讽地睨视他,先声夺人。
不是她要瞧不起他,而是曾有一回他们一起去看电影,买票时售票口明明贴出“票已售完”四个大字,他老兄还拉她排队排得很高兴,直到她等得不耐烦了,猛一抬头,就看见那四个大字,她当场气得骂他:“你瞎了,看不懂国字啊!”;他却天才地回答:“我本来就看不懂。”害她除了瞪他还是只能瞪他,气闷得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你摆明是故意的。”见她露出小人的嘴脸,他就知道她吃定他了。
“谁说的?”她的眼神心虚地飘了飘。
“你!你不敢正视我的举动出卖了你。”在商场打滚多年,再阴沉的人都逃不过他的利眼,更遑论是她这朵未染尘烟的小白花。
“就算我是故意的,也是你放我鸽子在先,更何况我有人身自由,你管我去哪里?
你当自己是我爸啊?”
“我是你的男朋友。”他目不转睛地盯著前方的路,双手握紧方向盘,以免自己失手将她活活掐死。
“那又怎样?只要我高兴,我明天就能换个新的,反正那又不具法律效用。”她逞口舌之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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