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我吃过最好吃的拉丁菜肴。”安淇甜甜一笑。
他有点意外抬头道:“我还以为台湾人不喜欢拉丁菜肴。”
“你怎么知道我是台湾人?”她诧异地望著纳格,不记得自己有告诉过他。
他依旧平静地说:“我猜的。”
“猜的?你凭哪一点猜测我是台湾人?”想不到这野地泰山也有两下子眼光。
“海边有各国来的游客,看久了自然就会辨识不同国家的人。”说完,他也开始坐下来吃晚餐。
“我叫安淇。”她主动自我介绍,毕竟这几天还得和人家相处。
“一般游客是不会到这里的,你跑来做什么?”他—向对别人的事没什么兴趣,但他还是问了。
“我是学摄影的,觉得这里的风景优美,想拍一些原始景观的照片。”她微笑回道。
她那粉色的唇办笑得真甜、真美,有股教人尝一口的原始冲动。
真糟糕!他从不乱对女人产生遐想,为何独独对她胡思乱想呢?
深吸一口气,纳格强稳住不宁的心神,又低头默默吃晚餐。
令令令吃完晚餐后,安淇懒懒的打了个呵欠,“好累喔!”
一大早扛著十公斤的背包跋山涉水,在历经差点被枪杀、摔跤又被吓个半死的情况下,现在不累才怪。
他马上指著角落的床铺说:“你去休息吧!”
她望著屋内唯一的床,好奇的问:“我睡了你的床,那你要睡哪?”
“我打地铺就好。”他拿了张毯子摊在地上,倒头就睡。
啊!果然是泰山本色,怎么睡都可以。
这一夜,安洪沉沉入睡,半丁点梦都没有,不过却在破晓时分,被虫呜鸟叫给吵醒了。
她心不甘情不愿地爬起来,走到屋外就忍不住郁卒的叹了口气。
咦!她定晴一看,那不是泰山吗?他怎么闭上双眼盘坐著,活像老僧人定的怪模样?她好奇地走近,想看看他到底在做什么?
突然他双眼张开瞪著她。
“啊!”她吓了一跳,随即回过神来,以研究的目光贴近他问:“早!你在做什么?”
“我正在静坐冥想。”他又闻到那股女人香,感觉身上的平静正一点一滴在流失。
啥?静坐冥想?!那不是台湾乡下老人家才会做的事吗?他们管那叫打坐。
“为什么要静坐冥想?”她一向无法理解这种超静态的活动。
发现安淇正张著小嘴盯著他,那讶异的神情看来很有趣,他忍住想亲吻她的冲动,“这种方法对释放压力、舒绥脑波特别有效。”
一会儿就立地成佛了咧!安淇在心中加了一句,却又追问道:“这样坐著不动,就有这些好处?”
唉!此刻被她身上的馨香“袭击”著,他只觉得压力越来越大,脑波加倍的活络,刚刚的静坐都快破功了,偏偏这女人问题可不少。
他瞄了她一眼,“你想学吗?”
要她坐著不动,简直是痛苦的刑罚,当然得快快拒绝才行,“不,我没这种天分。”
“这不需要什么天分,常常练习还可以修身养性,让人脾气变好。”他耐心的推荐。
“唉!”她重叹一口气,心想,傻瓜,她才不管脾气好不好呢!尤其美丽的女人根本不需要这些。
“你好像不开心?”他试探地问。
安淇皱皱眉头,不解地问:“这里好无聊,你到底是怎么过日子的?连冷气、电视、电话、音响都没有,更别说五光十色的夜总会、舞厅、PUB、咖啡屋了。”
沦落至此,该如何是好?呜呜……她到底得罪了哪位天神?要罚她在此与泰山为伴,过深山野人的日子。
他开怀笑道:“原来你爱热闹啊!其实有时候过过淳朴的生活也不错,例如……”
又来了,她才不要听这些心得报告。她急忙转移话题分散他的注意力,“噢!脚有些痛。”
这招果然奏效,只见纳格二话不说就把她抱起走回屋里。
“你还是别走动的好。”他怀里满是她的馨香,还是赶紧放下她才是上策,否则刚才的静坐真的要前功尽弃了。
真是的,不是说拉丁民族开朗又热情,为什么他就这样呆板、严肃?
看他一脸酷样,她便恶作剧地连坐也坐不稳的倒进他怀里:反正闲著没有娱乐,就找个人来玩玩。
“脚还很痛吗?”他不由得全身一震,好不容易压下的邪念,全又涌了上来。
“嗯,有点痛又不太痛,就是弄得人家好心烦。”她软语撒娇就想看他的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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