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忙着跳下床找衣服要赶回家,可康桥没打算让她那么早走,长臂勾揽住她纤细的腰肢。
「留下来陪我。」他任性要求,他寂寞了好久、好久,好不容易有她来涪伴,他怎舍得轻易放她走?
他这么一说,她的心都软了,再坐回床上倚偎在他怀中。她也是舍不得离开他的。「这么晚还没回家,我妈咪会担心的。」
「打电话告诉她妳在朋友家好吗?」康桥拿起床头的无线电话交到她手中。
苏曼曼接过电话,深吸口气。打这通电话,妈咪应该不会猜到她是在男人家过夜吧?她在心底如是安慰自己。
电话很快拨通了,母亲还没睡,很明显的正在等她回家,她心虚的跟母亲撒谎,没说明是在哪个朋友家过夜,只简略提了下今天不回家便匆匆收线。
听完她的电话内容,康桥吃吃笑了。
她很不会说谎,聪明人一听就知道她所谓的朋友铁定是男性。
「笑什么?」苏曼曼不明白他怎么会突然笑出来。
「没事。」她好可爱,真的好可爱,他舍不得放手了,在得到她之后,要他再放手是更不可能的事。
「怎么可能没事,你都笑成这样……」苏曼曼压根儿就不信他的话。
康桥敛住嘴角的笑容,央求道:「真的没事,妳再陪我睡一下好吗?」
「嗯。」苏曼曼见他似乎是真的累了,也就不再逼他说出发笑的原因,乖乖倚在他怀里陪他入梦。
怀里搂抱着她,康桥明白终于能够好好睡上一觉,不让过去的噩梦再继续纠缠着他。
两个人很快的陷入甜美的梦乡,暂时忘却所有的不如意,心底、梦里唯有彼此存在。这一夜他们都作了个美梦,没有仇恨、没有疏离,只有喜悦与欢笑。
时间匆匆,他们又太渴求与对方肌肤相亲的时刻,导致许多话没能说出,匆匆相聚又匆匆分离。
怕被同事看出她彻夜未归,苏曼曼特地回家换了套衣服。在家里她避开母亲询问的眼神,有些伯母亲会看出她的变化,没有多余的解释,便出门上班。
尽管她和母亲的感情十分亲密,可面对如此私密的事,她依然无法敞开心胸和母亲分享。
到了公司,她仍旧心神不定,无法将全副注意力放在公事上。
在与他耳鬓厮磨亲密过后,她的心一直停留在昨夜令人心荡神驰的缠绵当中;他不与她连络,更是令她无心于公事。
不该如此啊!她得静下心来好好办公才是,可一打开公文,脑海中浮现的尽是他,根本让她没办法专心。
嘴角噙着优美的微笑,合上了公文,算是投降。
「怎么?公事都处理好了?」苏大炮突然走进她的办公室。
「总裁。」苏曼曼吓了一跳,平时父亲很少进出她的办公室,经过昨夜,令她在见到父亲时感到有些心虚,仿佛是做错事的孩子。
「嗯,还在忙吗?」苏大炮特意将门掩上,不让外面的秘书听见他们父女俩的对话。
女儿彻夜未归,一直到早上他来公司前都没见到她回家,教他这个做父亲的如何不担心?纵然女儿长大了,有自己的世界、想法,可在他眼底,她还是个需要呵护宝贝的女儿。
苏大炮精明锐利的双眸发现女儿的不自在,立即猜出昨夜她肯定不是在女性朋友家过夜。
她何时有了男友?怎么他全然不知?对方是谁?是真心对待曼曼吗?会不会伤害曼曼?
假如对方对曼曼不是真心真意,他一定不会轻易放过那个人!
「没。」苏曼曼对父亲展现出不是很自然的笑容。
「曼曼,我知道以前的事对妳造成很大的伤害,无论我再怎么弥补都无法使妳心底的伤口痊愈,但我想尽一切方法让妳快乐。」苏大炮沉痛道,他的爱伤害了最亲密的家人,是他最不乐见的事,所以他无时无刻不想尽办法要让她开心。
「事情都过去那么久了,而我也已经学会释怀,你该弥补的人是妈咪。」苏曼曼轻缓道。这是父亲头一回如此真切说出他的歉疚,她的心隐隐颤动,原来她并不如外表所想象的那样不在乎,她是渴望父亲说出爱的。
「我明白,我亏欠妳妈咪太多、太多,终其一生都无法偿还,在我有能力时,我想为妳们撑起一片天,教妳们不再受伤害。」是以,他努力想为曼曼挑选一个最适合她的丈夫,结果事情最后却没照他的安排去走。
唉!他有能力解决事业所面临的困境,却没办法轻松为女儿寻到幸福,是他管得太多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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