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完美的计划,他贼贼的窃笑,将车行驶到郊外山区的l间破屋。
他早就连地形都勘查好了,这里人烟稀少,罕有人至,将肉票囚禁在这里是再恰当不过。
他将车子藏到茂密的树林里,以免突然有人经过会发现;再将昏迷的苏曼曼犹如布袋般扛在肩上,扛进破败的小屋里,毫不怜香惜玉的扔在地上。
人已到了他手里,郝世文等于是胜券在握,开心的跷起二郎腿、喝着米酒头。
有苏曼曼在手,他才是发号施令的头头!他并不急着跟康桥或苏大炮连络,先让他们紧张个几天,再连络也不迟。
他快乐的吃着花生米,喝着米酒头,想着自己已有许久不曾如此快活。
爽快啊爽快!他抖着腿想象着康桥和苏大炮得知苏曼曼被绑架后铁青着脸的模样,觉得有趣极了,不住吃吃发笑。
「苏曼曼啊苏曼曼,妳怨不得我将妳绑来,要怪就怪妳那个男朋友吧!」眼角觑了眼犹在昏迷的苏曼曼,他并不觉于心有愧。
他哪有错?错的人可是将他逼上绝路的康桥!如果康桥肯让银行再缓一缓,不要急着向他催讨利息,不要向法院申请查封他的财产,他岂会干下绑架的事来?!
所以该反省的人是康桥并不是他,他将一颗颗花生米丢进嘴里,皱着眉喝着辛辣的米酒头,再瞧瞧暂且供他栖身的破败小屋,不住摇头。
以前的他可不曾过过如此寒酸的生活,什么花生米?什么米酒头?他可都是喝红酒、白兰地,搭配着上好的下酒菜,而且还有佣人服侍,优雅的坐在豪宅内;现在这下等人的生活,全都是康桥赐给他的,他不狠狠敲康桥一顿怎对得起自己?
「×××!」随口骂了句粗话,继续喝他的酒,想象着大把现金就要送入他的口袋。
昏迷许久的苏曼曼被口鼻间那股甜腻的味道给呛醒,她噁心的想吐,头也觉得昏沉沉的,四肢全都使不出力来。
她想撑起身体,却发现双手双腿无法自由运用;她眼神迷蒙的看看四周,只见一片脏乱,发现自己似乎是躺在地上。
这里是哪里?她怎么会在这边?
脑中一片混沌,过了好一会儿,她终于想起自己在公司的停车场遇见郝世文,正当她想叫人来时,已被郝世文迷昏,接下来就什么都不记得了。
那么是郝世文将她带到这来的?他想做什么?
一想到郝世文此刻什么都没了,极可能会做出丧心病狂的事来,她马上努力保持神智清醒,想要找机会逃跑。
郝世文发现她醒了,尖着声问:「怎么?醒来了?」看到她就像看到康桥,一样令他不快。
苏曼曼警戒的将视线移往声音传来的方向。她的嘴被塞了块破布,手脚都让粗麻绳给绑了起来,连要动一下都困难。
「不要这样瞪着我看,要怪呢,就怪康桥,全是他害妳被我绑来,我可是无辜的。」郝世文凉凉对她说道。
听他这么说,尽管心底不赞同,不过碍于嘴巴被封住,加上她人又在郝世文手上,她聪明的没做任何反应,以免激怒郝世文。
「其实呢,说句公道话,除了怪康桥外,妳也该怪妳自己!先前我那样求妳,谁教妳无动于衷,甚至还要警卫别让我进入公司?!但是你们千防万防仍是出现漏洞,我还不是照样出现在妳公司,还很顺利将妳给绑来。」郝世文得意洋洋大笑。
为了顺利将她绑出,他特别伪装成大楼清洁人员,这会儿可不就是让他逮着机会了吗?他们这些人的头脑都不如他来得精明,既然如此,就乖乖等着他出招吧!
趁郝世文得意宣布他的成就时,苏曼曼使劲扭转被反绑在背后的双腕,企图要挣脱开来,可事实证明她是徒劳无功,只是让双腕受伤,被绑住的结并未挣脱开来。
「别试了,我绑得很牢靠。」像是看穿她的意图,郝世文冷冷一笑,要她别白白浪费力气。
苏曼曼一怔,停止挣扎,不再白费力气。如果换作她是郝世文,同样会绑得很牢靠,不可能让肉票随随便便就挣脱开来,是她太天真了,竟妄想会有一线生机……
「妳说妳值多少钱?」郝世文冷笑反问她。「三百万?五百万?还是一千万美金?妳认为康桥和苏大炮肯为妳付出多少?」
这一回不狠捞一票他绝不甘心!不如就跟康桥和苏大炮开价一千万美金,无论是谁给的钱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他会取得这笔巨款!
苏曼曼心想郝世文八成是疯了,短短几天内,爸和康桥要如何凑得出这么一大笔钱?她惊慌的看着郝世文渐显疯狂的双眸,愈觉自身的处境非常危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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