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骆芸突然间搭不上话了,她不知道说什么才能化解这种让她几乎无法自处的情绪,他说这话的意思是什么呢?
其实她知道他话中的意思,只是不愿意这么想罢了,说真切点,他说是认为她和陈其书这么久了不可能还是处女,拒绝他是一点道理也没有
她该告诉他其实她还是处女吗?还是让他一直自以为是下去?处女这个身份对他而言真的是那么重要?
她不愿再思考下去了!一点都不想!
“我想睡了。”她躺了下来,拉上被子将自己的身子密密的盖住,背过身子不再看他。
“我说错了什么吗?”李奥将她的身子转回来面对他,却看见她的脸上已挂着两行泪,“告诉我,我说错了什么或做错了什么,嗯?”
“没有。”
“那你为什么哭?”李奥有点摸不着头绪。
“没什么。”
“我们两个不该有不能说的话,不是吗?不要生闷气,有话就说出来,我不喜欢看你流眼泪,那让我觉得自己很无能,你知道一个男人若不能让自己心爱的女人快乐,他的生命是没有任何成就感与幸福的。”
“真的没事。”
她很高兴她是他心爱的女人之一,也很高兴自己的快乐与否对他的幸福是有影响力的,这就够了吧?原本还算陌生的两个人要在短短的几个月里培养出绝对的默契,其实是有点强人所难,不是吗?
“是我冒犯了你?我想是的,不过,你不能一直希望我不会想要去抱一个我爱的女人,对不?我爱你也要你,这点是非常明显的。”
李奥说得如此明白,骆芸很难装作若无其事,再怎么佯装,脸上的红霞却也骗不了人,更是躲不过李奥犀利的双眸,刹那间,李奥的眸子燃起一抹兴味的光芒,蓦地趋身上前,恍如恶虎扑羊般的姿态让骆芸不禁尖叫出声,几秒间,人已被李奥牢牢的钉在床上动弹不得。
“你要干什么?”骆芸涨红着脸紧张地问。
李奥狂笑出声,笑声朗朗的几乎可传千里。拥着骆芸,他没有再轻举妄动,直到感觉身旁的身子依然僵直不已才无奈的笑着直摇着,“只是陪你睡觉,别担心。”
骆芸怀疑地望着他,一点都不觉得身边这个男人会轻易的放过她。
这一夜,她失眠了。“不好了,萧董事长说要撤回这件广告案!”杨伟宝从外头急急忙忙地奔进病房,把一张饭店传真拿给正劝骆芸吃药的李奥,脸上的焦急如焚与平日的嘻皮笑脸截然不同。
骆芸闻言,若有所思地望着李奥,李奥则微微皱起眉头接过杨伟宝手上那张薄薄的传真纸,浏览过后将揉成一团丢进纸篓里。
“上头怎么说?”骆芸关心地问着。
“没什么,我会处理的,来,把药吃了。”说着,李奥端起水杯及一包药丸递给她。
“跟我有关吗?”
“当然没有,先把药吃了,我说过这件事我会处理,你只要快一点把身子调养好。”
“我没生病,医生说我可以出院。”
“医生说要再观察三天,我的耳朵可没问题,小姐。”李奥瞅着她频频摇头,脸上的表情似笑非笑,“飞口果真的可以出院,我一定会让你出院的,可以吗?”
他的嘴里头说着可不可以,脸上的神情可是绝对的坚持与不容置喙的,骆芸只好乖乖地接过他手上的药慢慢地将它吞下,然后痛苦的闭着眼睛咕噜咕噜地灌了几口水。
“你吃药的样子像小孩子一样。”李奥看了她一副视死如归的表情后,不由得取笑道。
“我本来就是小孩子。”骆芸给了他一个甜甜的笑,决定耍赖到底。
杨伟宝见李奥看了那张传真还能跟骆芸打情骂俏,心中不由得觉得纳闷万分,却碍于骆芸在场不便发问,只好准备拍拍屁股走人,脚才一动却让李奥给叫住。
“你留下来陪陪骆芸吧!我去处理一下事情。”李奥轻捏—了一下骆芸搁在床边的手后站起了身,“好好休息,事情处理完了我马上回来。”
骆芸笑着点点头,纵使再不愿他现在离开自己,也只能任他离开,他不是陈其书,不可能因为她的撒娇而放下一切,何况,这件事如果处理不当,后果是十分严重的。
“放心,这里就交给我。”杨伟宝对李奥拍拍胸脯,笑得像个大孩子。
看着他离开,骆芸的心上突然涌现一抹不安,总觉得他这么一走就会远远地离开她的生活不再回来,这种感觉很奇特,奇特得让她的心跳在不知不觉中加速跳动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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