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要我别生气,我为了赴你们的约,推掉了和朋友吃饭的约会,结果居然等不到你们两个人!」
「那是因为水依她……」
冷水依拉了下杜悠凡的衣角要他别说了,她自他身侧站出。「老先生,因为我临时有病患,所以才会耽搁时间,真的对你非常抱歉。」
为了让他们的谈话能够心平气和,这句话她在路途中默念练习了好几次,希望能让他昕了满意。
「病患?」杜父狐疑道,她那一副毕恭毕敬的态度也让他惊讶不已。
「水依她是兽医。」杜悠凡善意的凑了句。
杜父听了更是火大。「我居然比不上一只狗!」
冷水依哑言了。她就知道她的态度再谦卑,他父亲还是会讨厌她。
「爸,水依没有这个意思,我们今天过来,也是要跟你谈淡我们的婚事……」
此话一出,不仅杜父吓了一跳,连冷水依也错愕的合不上嘴。
杜悠凡笑了,定定的看著她,深邃的眸底似藏了无限深情。
「爸,我爱水依,我要跟她结婚。」
「悠凡你疯了不成!你要娶这个狐狸精!」
冷水依知道杜悠凡是爱她的,但杜父看她的轻现眼神,总让她有些难受……
杜悠凡看穿她的不安,搂住她的肩头。「对,我疯了,我就是要娶她,就算你反对也无妨。」他铁了心地说重话。
闻言,冷水依心底的动荡被这句话抚平了,心生勇气决定与他同进退,她紧握住他的手,朝他会心一笑。
「你这个傻孩子,我不是都跟你说了,诗诗都摆明了只要你跟她结婚,言氏就会无条件支助京太流通的资金……」
「爸,婚姻是不能讲条件的,而且我也不爱她。」
「那京太投资的损失怎么办?你以为你拼一下业绩就能马上回收吗?够了,这个世界是弱肉强食的,不借著和其他企业联姻从中谋得利益的是傻瓜!」
「放弃了水依,我才是傻瓜。」杜悠凡心念一致,坚持到底。
「不!」站在房门外偷听好一会儿的言诗诗,难以置信的嘶喊出声,手一松,捧著的百合花束也呈直线掉落,狼狈的横躺在地。
她激动的奔人房内,惊慌的神情已不似平时的甜美。
「杜伯伯,我不管,悠凡不能跟其他女人结婚!我们不是说好了吗?你答应我跟悠凡结婚,我就说服我父亲无条件资助京太,你一定要帮我啊!」
「诗诗,我们是不可能的,我一直当你是妹妹。」不让她有继续怂恿他父亲的机会,杜悠凡抢先把话说个清楚分明,不希望她再执迷不悟下去。
妹妹两字教言诗诗发狂,美丽的脸孔多了狰狞,她满是妒意的指著冷水依。「都是你,要不是你的出现,悠凡他也不会变心!」
杜悠凡挺身挡在冷水依的面前,字字铿锵有力。「水依她不是第三者,在我回美国继承京太前。我早就和她一起生活了十年,加起来也相识十六年了!」
一听,言诗诗的强势瓦解了,颓废得像失去了力气,痛苦不已。
原来他和冷水依相识了十六年,她才是第三者。「天啊,那我为你做了这么多又算什么!」
「做了这么多?唆使人到水依诊所砸店和放火的事都是你干的吧!」其实在水依说出恐吓信一事的那天起,他就私下派人去调查这件事了,所以早知道言诗诗是主谋,只是不想打草惊蛇与她撕破脸。
言诗诗刷地脸色苍白,心虚得无法否认。
冷水依大感意外,而杜父就算不清楚内情,在知道言诗诗做了这样的错事后,忍不住怒骂道:「诗诗,你一直部是很乖巧懂事的,怎么会变成这样啊!」
「我会变成这样部是她害的!」怒瞪著冷水依,言诗诗把所有过错部推给她。
自第一眼,她就爱上了杜悠凡,一直盼望成为他的新娘,没想到一飞来台湾,她的美梦全在一夕间破碎了……
她害的?
冷水依不屑地冷哼了声,自杜悠凡背后走出,向前狠狠地打了言诗诗一巴掌。
「笑死人了,既然那么喜欢他,就光明正大的把他抢走啊,别只会在我面前装笑脸,然后在背后桶我一刀,恶心死了!」
言诗诗长那么大了,娇贵如她还是第一次被掴巴掌,疼死她了。她应该予以还击的,然而她却像个孩子嚎啕大哭著。
她从没想过要害死冷水依,她只是嫉妒她可以得到杜悠凡的关爱,恨不得她马上消失,没想到当她回过神时,她已经犯下大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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